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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癢

2024-08-15 02:58:57 作者: 暮阿洋
  晚宴要持續到11點才結束,但顧濛已經坐不住了,便喝了幾杯香檳,並不醉人,喝酒暖身子。記住本站域名

  在她正意興闌珊時,某位先生終於和各位富商大佬結束商談,意欲提前退場。

  那富商似乎還想再挽留,鍾沉憬輕睨身旁的顧濛一眼,淡笑道:「不了。」

  富商見他的眼神,笑了笑,也就不再挽留。

  顧濛眼巴巴的,就等著回家休息,心裡暗自竊喜。

  宴廳里是有著空調的,走出酒店寒風一吹,顧濛不止清醒不少,還打了個寒顫。

  她不禁裹了裹貂絨披肩,鍾沉憬便順手將黑色大衣披在了她身上。

  在回去的路上,車內暖氣開足後就也不覺得冷了,顧濛依靠著車座,面頰泛粉,她是那種喝點酒就紅臉的體質,哪怕是只喝一兩杯。

  車廂內空間寬敞,鍾沉憬眼睫輕垂,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腿上,剛上車時裙擺沒整理好,露著大腿。

  鍾沉憬舉止自然地扯了下她的裙擺,掩蓋住露出的肌膚,顧濛有被他突來的動作驚到,不過很快理解了他的動作。

  瞧著被整理好的裙擺,顧濛微微心動,輕輕開口道:「在宴廳里的事,謝謝你。」

  鍾沉憬風輕雲淡地將手覆於身前,拇指暗自摩挲無名指的戒指,「應該的。」

  趕走兩個鬧事者而已,以他們的關係這本來就不需要說謝謝。

  她總是會很見外,即便他向她提過不止一次不必拘謹,慢熱得厲害,似乎除了在跳舞這件事上,她都很遲鈍。

  不過也好,慢熱的人也很難能和別的異性熟絡,他喜歡圈子乾淨的人。

  鍾沉憬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移到她纖細乾淨的手指上,低淡道:「以後和我出來,把戒指戴上。」

  被這樣提醒,顧濛心虛地摸摸自己空落的手指,忙道:「噢。」

  婚戒很貴重,她常跳舞,怕弄掉,所以很少會戴著。

  鍾沉憬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不過在她第一次以鐘太太的身份露面晚宴,沒戴婚戒,的確是件不好的事情。

  顧濛自己也感覺到了歉疚,似乎她顯得十分不真誠,起碼鍾先生將所有事都做得很好,而她像是很敷衍。

  「對不起。」

  鍾沉憬眉梢輕抬,靜靜看她片刻,隨後探身靠過來,覆唇淺吻,略粗的指腹輕緩地摩挲她的耳垂。

  顧濛頓時緊繃了身體,睜圓雙眸,鍾沉憬沒有抽菸的嗜好,唇齒里皆是溫潤乾淨的氣息,像溫軟的果凍。

  淺淺一吻,他便退回了原來的位置,眼底攜過一抹笑意。

  車內似乎恢復了安靜,好在駕駛座的助理一直不敢多看。

  顧濛微微別臉,感覺自己快冒煙了。

  ......

  回到別墅里,客廳的燈光昏暗。

  顧濛還沒來得及換下高跟鞋便被鍾沉憬給按住了,不言而喻的情愫漸漲。

  他身形高大,輕而易舉便將顧濛按在沙發上,為了彌補剛才在車上的,她被吻得有些缺氧,氣氛燙熱。

  他們的關係好像處在了一種奇怪的模式中,明明會有拘謹,卻在這種時候,她又沒法拒絕親熱,都是荷.爾.蒙在作祟。

  顧濛身著的旗袍修身又嫵媚,開叉到腿腕的裙邊被他漸漸推到大腿,那骨節分明的五指緊握,指尖微陷著她腿上的白膚。

  呼吸纏繞,鍾沉憬咬過她的紅唇後,淺舐到纖頸,手指勾到裙下的蕾絲小內。

  忽然他頓住,嗓音低磁軌:「你擦了什麼?」

  顧濛意識漸拉回來,低眸看鐘沉憬,那眉眼欲濃,他薄唇間沾有她口紅的殷紅。

  他看著她的頸側,是在示意。

  顧濛頓住想了想,下午化妝時為了蓋住吻痕擦的遮瑕,現在都被他吃到嘴裡了。

  瞧著男人不滿的模樣,顧濛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嬌甜,指尖抹了抹他薄唇的口紅,笑道:「是遮瑕液。」

  鍾沉憬眉間微低,不樂意地說道:「以後少擦。」

  說罷,便把顧濛抱起來,看樣子是要往浴室去。

  顧濛伏在他肩膀上還是笑聲難止,第一次見這位鍾先生吃癟,就很好笑呀。


  ...

  在明朗的洗漱間裡,鍾沉憬手裡挾著卸妝棉擦抹著顧濛頸側的肌膚,神情認真。

  顧濛領口的盤扣都已被解開,直到頸上都擦抹乾淨,淡紅的吮痕清晰可見。

  不知想了什麼,她輕輕道:「下次不要留了。」

  這樣回學校,跳舞穿練功服一定會被人看到的,還有下周要表演節目。

  鍾沉憬與顧濛對視一眼,沒有回答,只是將卸妝棉扔進垃圾桶里。

  他就像是在表達:盡力吧。

  ***

  周日,顧濛如願地能在家休息,安安穩穩一覺醒來後,身旁的位置已空。

  鍾沉憬需要處理工作,所以傭人說他在書房裡,顧濛也沒去打擾他,便自己用早餐。

  手機里有幾條林雪兒的消息,說學校的事,離校慶沒幾天了,等回學校就要安排彩排的事。

  這次的校慶聲勢很大,手機上還會有直播,供不能到場的校友觀看。

  顧濛在舞蹈室時,門鈴便響了起來,黎園來了客人,是鍾先生的侄子,鍾二爺的兒子鍾祁。

  結婚時在禮堂見過,是個俊朗挺拔的青年,性格開朗,顧濛比他大一個月而已,他還在警校就讀,因為時常訓練,小麥膚色,長得人高馬大的。

  鍾家有三兄弟,已故的長子僅有個女兒,鍾二爺鍾遲豫是腦科醫生,兒子就是鍾祁,還有一個女兒十五歲,叫鍾凝。

  鍾三爺就是鍾沉憬了,不過京圈裡很少有人叫他鍾三爺,大多都是鍾先生,或者鍾總,今年剛結婚。

  顧濛見到鍾祁來拜訪,都愣住幾秒,她還記得這傢伙在婚宴上叫她嬸嬸。

  鍾祈笑容滿面,陽光帥氣,正想再叫她嬸嬸時,顧濛制止了他。

  鍾祁樂了樂,只好改口叫顧小姐,然後詢問:「我三叔在嗎?」

  顧濛才給他說:「書房辦公呢。」

  詢問之下,才得知鍾祁是為了借用鍾沉憬在郊外的馬場來的,順便幫父親送來一份關於醫院器械採制的文件材料,鍾氏集團在醫院也有一定的投資。

  顧濛領著鍾祁去敲了書房的門,鍾先生似乎剛通完電話,站在桌旁將手機放下。

  他帶著眼鏡,比平常看起來要斯文精英許多,轉過首來見到鍾祁,眉梢微挑。

  鍾祁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正好鍾沉憬的工作已處理得差不多了,但不知道是在談什麼,花了很長的時間。

  因為顧濛腰酸得厲害,她在家裡的舞蹈室沒怎麼練功,出來時二人還在書房裡。

  顧濛便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刷刷手機,玩玩休閒的換裝遊戲,然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鍾沉憬和鍾祁出來時,便見她蓋著薄毯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呢。

  鍾祁說道:「喔歐,我好像占用你太多時間了,她都等睡著了。」

  看了鍾沉憬的神色,鍾祁嘿嘿一笑,便不再耽誤時間,離開了。

  客廳的沙發背對著落地窗,外面又落起寒雪,顧濛的練功服沒換,是一件淡紫色的貼身單裙。

  為了不妨礙舞蹈姿勢,裙邊很短,快到臀線的位置,穿著白絲長襪,不會走光。

  鍾沉憬俯身抱她起來,顧濛朦朧地睜眼,並沒有說什麼,順從地將腦袋靠著他的肩膀。

  這兩天來,她似乎已經習慣他的靠近了,雖然會有害羞的時候,但她鬥不過他。

  怎麼辦,有點像戀人了。

  顧濛輕輕打哈欠,柔軟的身子貼著他,軟糯道:「鍾祁走了?」

  「嗯。」鍾沉憬眸色沉斂,手掌扶著她的細腰,指腹貼著衣面輕緩地摩挲,細微的曖.昧。

  「也不留下來吃個晚飯。」

  「他不需要。」鍾沉憬低聲回。

  忽然顧濛察覺了一絲不對勁,按住他的大手,惺忪著雙眼看他,「癢。」

  兩人相視片刻,有著不動聲色的情愫。

  顧濛伏回鍾沉憬的肩膀,指尖輕撥他耳邊的黑色短髮,只好悄聲道:「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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