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一個月的節目在今晚完美收官,決賽點的熱度直衝頭條新聞,直播氛圍在獲冠的喜悅中結束。Google搜索
結尾還需給進入五強的選手拍個煽情的謝場錄影,一路走來磨練了很多,辛苦訓練和節目組的磨合。
顧濛作為冠軍,需要錄影的地方更多,便讓楊印給鍾先生電話說明一聲。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選手大多都很友好,顧濛很感激這個月來大家的同行和結識,對於結尾每個人都很配合。
導演為慶祝冠軍和圓滿收官,將在兩天後在星河酒店給《舞風起浪》節目組慶功宴。
等到演播大廳收場,已經是凌晨一點,似乎對於演藝的工作者而言,凌晨才結束工作,已是很正常的。
從電視台大樓下來,顧濛總算輕輕鬆鬆地緩一口氣,才得空翻開手機,裡面幾條鍾先生的消息。
衣冠禽獸:「恭喜,我的最佳冠軍。」
衣冠禽獸:「在家等你。」
言簡意賅的幾句話,讓顧濛會心一笑,原本疲憊的身心,仿佛被瞬間充滿電,雖然他不便出席現場,但他一定在注視著她。
所以鍾先生會看到她在節目上明目張胆地公布已婚嗎,當著幾億觀眾,是不是太張揚了,會不會引來狗仔調查?
獲冠時的興奮散去,顧濛這下算是冷靜下來了,不知鍾先生是會高興,還是會覺得困擾。
他素來厭惡被媒體打擾生活,這次顧濛獲冠,舞蹈徹底出圈,熱度可不小啊。
她就是太神經兮兮了,哼,鍾先生不可以不高興,不然她會生氣的。
顧濛收斂心神,同助理楊印走入地下停車庫,
夜深時分,停車場裡空無一人,還有點冷。
楊印替她拿著沉重的獎盃,神色興奮地說著顧濛在舞台上的表演,接著一句:「鍾總會為您感到驕傲的。」
說的每句話,在空曠的空間裡都有著回音。
折騰到這麼晚,顧濛此刻身心俱疲,有點無力回應楊印的話,只是笑著點頭。
安靜的停車庫裡,兩人緩緩走向車位,不遠處有輛黑色的邁巴赫閃了閃燈,熟悉的車牌號讓顧濛一愣。
燈光閃得有些看不清,她不禁走近了些,搖下來的車窗內,男人衣冠整潔,氣宇沉穩,骨節分明的左手扶著方向盤。
一切都那麼從容自然,又令人感到驚喜意外。
顧濛瞪圓了精緻的雙眼,驚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脫口而出第一句話:「不是說在家等我嗎。」
鍾沉憬眼神溫和,多看了她幾秒,如實回道:「等太久了,著急。」
顧濛滿眼喜悅,心間暖暖的,這個時間的確是太晚了,她也想早點見他,有好多的開心想和他分享,奈何折騰到現在。
鍾沉憬神色松和,不再繼續的話語,則是轉眸看向一旁偷聽的助理楊印。
楊印立馬就接受到信號,既然鍾總來了,那就沒她什麼事了,躬了躬身,訕訕道:「鍾總好,那...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就把獎盃和顧濛的隨身用品之類的放進車裡,然後一溜煙地消失在安靜的停車庫。
顧濛還站在原地,多看了楊印的背影一眼,便聽鍾沉憬打開車門聲。
正回過頭來,轉眼間就被他護著腦袋,按進了車廂里,男人的身軀一擁而來,修勁又精壯。
顧濛靠在車座內,被他突來的擁抱弄得一愣,隨後便紅了面頰,車廂內空間狹小,視線昏暗,皆是他的男性氣息。
顧濛嘟囔著喊他:「沉憬。」
心裡微微緊張,聲音聽起來柔柔的。
鍾沉憬擁著顧濛的身子,黑色碎發垂在額前,他眉目深邃動人,莫名的深情,問:「怎麼不早點回家。」
顧濛道:「還有結尾的拍攝沒錄完,節目組留到了現在。」
明明電話里有和他解釋,他都答應了,還要再問。
鍾沉憬眼睫低了低,似在輕思,凌晨一點,對於他而言過於晚了。
心裡想的皆是她光影下的舞姿,世間萬物不及這一分。
「今天跳得很美,我怕我今晚睡不著。」
顧濛眸仁微動,明明不是什麼華麗的詞藻,但每次他的誇讚,都讓她心悅。
鍾沉憬低首,「讓我親一下。」
顧濛看著他,還沒反應過來,鍾沉憬便覆唇而來,輕而易舉地纏住唇舌,來回廝磨,隱隱藏著專橫。
顧濛下意識地攥著鍾沉憬的衣角,心潮似水,這傢伙可真是的,占便宜前,不忘誇誇她。
好在這麼晚了,地下車庫無人,不然她才不給他接吻。
車廂內本就狹小,顧濛讓他吻得換不過氣來,甚至有些缺氧,只好咬了咬他。
片刻後,鍾沉憬鬆開親吻,顧濛眼睛染著霧氣,雙唇泛著水光,赧然不已。
他微頓,安撫似地蹭蹭她的唇角,分外親昵:「我們回家。」
顧濛順著他的話點首,神色微松,看著鍾沉憬高大的身形退出車后座,回到前面駕駛座上。
光線昏暗,後視鏡上照映著顧濛明艷的容顏,眉目間藏著疲倦和慵懶。
鍾沉憬輕輕一瞥便收回眼神,啟動車的引擎,溫聲道:「累了就睡一下,到家後我叫你。」
他知道這幾日她很累,時間太晚了,早點回去休息。
車輛漸漸駛出地下車庫,在霓虹闌珊的長道上行駛,安穩寧和。
顧濛倚著車座,微弱的光影一下又一下地掠過她的面頰,纖長的濃睫輕闔著,睡顏嬌媚。
若是助理送她回去,她可能沒法在車上小憩,但是鍾先生,她就會很安心,安心到以至於一不留神就睡著了。
...
半個小時後,回到黎園。
顧濛睡得迷濛,鍾沉憬打開車門,俯身摟她出來,都還在意識惺忪。
等回到別墅里,用溫水清洗面容後,顧濛才足夠清醒,洗了個清爽的澡,身體的疲憊也消散了很多。
顧濛走出浴室時,鍾沉憬早已從別的浴室洗浴出來,他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獎項。
想到今天的比賽,顧濛又忍不住喜悅,湊到鍾沉憬身旁,身子酸軟地趴著沙發。
「你是不知道,在後台時選手們的氣氛可緊張了,我的票數一直危險,我當時也很擔憂,到後面才飛漲起來的。」
說到此,顧濛眼眸微轉,她的票數的確漲得很快,看向鍾沉憬,猶疑道:「你不會幫我買票做數據了吧。」
鍾沉憬微挑眉梢,隨後揉揉她的發頂,溫淡道:「沒有,對自己自信一點,這是憑你自己拿到的成績。」
他只是看著她完成比賽,從作品的編排到決賽的舞台,在可見的地方陪伴著。
顧濛寬心下來:「那就好。」
不然就算贏了季可心,她心裡也不舒服。
顧濛傾著身子,埋進鍾沉憬懷裡偷懶,近來跳舞,滿身疲憊,腿酸痛得厲害,想要他按按揉揉。
鍾沉憬則看著她慵懶的模樣,想到她在節目上承認已婚時的神采,順其自然地用著手按摩她的腰後。
他心思微轉,開口道:「濛濛。」
顧濛這下是舒服了,依著他的肩膀點首。
鍾沉憬道:「叫老公來聽聽。」
顧濛一頓,抬起腦袋來看他,眼前的男人神色正經,平常並無一二,但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要求。
什麼老公老婆的,一點都不符合他的性格。
鍾沉憬則定定地看著她,態度是坦然嚴肅的,他們很少會用親昵的稱呼,來稱呼彼此,除了偶爾在床上時,才會聽她情動時喊老公。
實際是鍾沉憬很想和她親近像普通夫妻一樣,有專屬於彼此的暱稱,但總覺得哪裡出了錯,她像是不認他這個丈夫一樣。
本以為時間久了,會慢慢親近的,但他家這小姑娘就是不懂得喊人。
顧濛被他看得不自在,輕輕別臉。
哪裡是她不認這個丈夫,是鍾先生看起來太嚴肅疏冷,時常沉著臉,仿佛別的什麼稱呼都感覺會冒犯他。
直到近來才學著改口喊沉憬,怎麼又要讓她改口,叫什麼,不是順口就好嗎。
鍾沉憬見顧濛不回話,微微沉眉,捏著她的臉轉過來,語氣輕哄著:「我是你男人,想聽句好的,喊完給你按摩身子。」
顧濛面容漸漸紅起來,眨著眼睛看他,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讓人羞臊,「你會按摩嗎。」
鍾沉憬道:「可以學。」
顧濛哽了哽喉,說道:「不按了,我要睡覺。」
鍾沉憬雙手錮著她的小腰,顧濛起身沒起成,又被按進他懷裡,她輕輕噘唇,兩個人四目相對。
顧濛鬥不過他,只好服軟,靠著他的肩膀頓了頓,不好意思地開口:「那...那老公幫我捏捏腿。」
說出來,都把她臉羞得通紅。
鍾沉憬攬著顧濛溫軟的身子,笑出幾聲悅耳的聲音,「就只有腿嗎。」
顧濛看他一眼,紅著臉趴到沙發上,認真又可愛:「還有腰和肩膀。」
那是真的很想被按摩了,最近跳舞可累了。
鍾沉憬笑過後,依著她的說法,捏捏大腿和腰,本就皮膚滑嫩,腰肢柔韌,按起來十分輕盈。
顧濛輕輕眯眼,按得不輕不重的,疲憊的身體頓時感到舒服,不禁瞥一眼鍾沉憬的神色。
鍾先生給她按摩,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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