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坐了,你快放我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濛微嗔,紅了臉。
被他解開的衣口輕敞,紐扣花紋精緻,用手遮著那抹柔滿。
整潔有序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她剛剛戴過的銀邊眼鏡。
鍾沉憬唇邊略過溫淡的笑:「說了,得要你親。」
言語間,他慢條斯理地松解領帶。
顧濛猶疑地觀察鍾沉憬的神色,試著溫軟地親吻他的薄唇,小心地唇間輕.舐,然後退下來。
她很少會主動吻他,大多都是輕輕柔柔的,細膩的溫香滑過,淺嘗輒止。
但這又怎能夠呢。
顧濛開始找理由:「你叫小周送我回家吧,今早這麼一鬧,我還沒練功呢。」
鍾沉憬墨眸放低,輕瞥她遮掩胸口的手,五指纖白,指甲乾淨粉嫩。
「今天別練了,等我一起下班回家。」
顧濛哽了哽喉,瞥眼間瞧見整潔的桌面多了一個充滿性氣息的杜x斯,不知他何時放那兒的。
顧濛騰一下臉紅,連忙抬眸看他:「你...你怎麼在辦公室怎麼有這個!」
鍾沉憬如實供述:「家裡帶的。」
「誰隨身帶這個呀!」
顧濛抬起小拳錘他的肩膀,羞惱:「你在公司不會有別人吧。」
還惱他像鐵似的不知疼。
鍾沉憬捏上顧濛的手,拉到身兩側,那胸脯盈滿綿柔,豐挺地支撐著衣面。
「給你準備的,哪裡有別人。」
「你...」
顧濛正要開口說話,雙手便被他反扣在細腰後,使得她不可抗力地挺腰。
「你就是故意逮著我呢,堂堂鍾總居然隨身攜帶這個,厚顏無恥。」
鍾沉憬淺笑:「你不給我生小孩,我就天天想x你。」
他解下暗紋領帶,用來束縛她的雙手,不會勒手,剛好讓她沒法掙脫。
頂著這麼冷雋的臉怎麼說的出這種粗俗的話,滿腦子裡都是壞東西,故意用話羞她。
哼,欺負人的傢伙,幹嘛要給他生小孩,
顧濛又羞臊又緊張,莫名地小.腹緊繃,連忙抽了抽雙手,無可奈何,幾萬塊的領帶卻用來捆她。
思緒亂七八糟,善變無度。
哪裡說過不給他生小孩了。
「沉憬。」
鍾沉憬低首:「嗯。」
低淡的單音節落下,薄唇吻住她,寸寸相逼。
氣息纏綿,嫻熟的親昵。
高聳的樓層,辦公室明亮通透,讓人感到羞恥緊張。
綁著她的手完全是方便他,可惡死了。
顧濛面燙,纖濃的睫毛輕顫,待鍾沉憬鬆開紅唇,牽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銀線。
她容顏精緻,漂亮勾人的桃花眸。
一縷柔順的捲髮落進她的衣口裡,隨著起伏不斷,頭髮痒痒的,心尖發熱。
顧濛滿心緊張,盯著辦公室的門,他剛剛進來時,有沒有反鎖,似乎沒有。
刺繡裙邊被掀起。
顧濛越來越怯場,對身前的男人撒嬌:「你鬆開我吧......」
腰後的雙手緊攥著那條領帶,再次抽.動依舊無果,不知他怎麼纏捆的,就是松不開。
「乖一點。」
鍾沉憬的聲質低沉偏啞。
撕開的包裝掉在她雙腳間的桌底,幾許濕濡。
顧濛的腦袋靠著男人的寬肩,忽然秀眉緊皺,溢出嬌糯的鼻音,媚.色好聽。
像是受不了,腳尖伸直。
她眼睫撲閃了下,楚楚可憐地起了淚霧,喊他的聲都分外嬌氣。
怎麼可以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太讓人難堪了,提著的心放不下來。
正在這時,鍾沉憬鬆開她被縛的手,將人從辦公室抱起,座椅緩緩地走去。
害怕跌倒,為穩住身子,顧濛被松解的雙手還沒來得及緩解泛酸,就緊緊抱住他的脖頸。
「嗯...你慢點...」
他走的每一步都磨人得厲害。
那抹嬌人的溫軟蹭到男人的下巴,滿是馨香,她都絲毫不覺。
驀然坐下,如梗深.往。
顧濛頓時忍不住仰起臻首,哽咽落淚:「...混蛋。」
她依著鍾沉憬,呼吸促得噯晦,左手腕上纏著他的領帶,輕輕擺漾。
斜陽夕照,明朗肅正的辦公室里,添了一抹躁動不已。
正於此時,桌上的座機鈴聲忽然響起,聲響在辦公室里格外醒目。
那嬌美的身子似乎被嚇得驚一跳,她連忙抱緊身前男人,險著哭出聲來。
只聽修長分明的手將電話接起,靠在耳邊,男人的黑色碎發儒雅斯文。
一耳側是座機電話,另一耳側是顧濛輕啟紅唇,呼吸喘媚。
座機大多是公司內部電話,這次也不例外。
電話是陸秘書的:「鍾總?」
不確定自己是否有打擾。
「什麼事。」
極低的嗓音,磁性沉冷。
陸秘書連忙道:「您的母親孟女士剛播了電話過來,邀您和太太下周三到京市劇院看舞台表演。」
「嗯。」
不緊不慢的低聲。
男人低斂深眸,單手緊扣她柔韌的細腰,隱隱約約微現青筋,循序漸進的過程。
顧濛眼底沁著水氣,嬌嬌媚媚地依在男人耳側,柔白的小臂環著他的肩膀,緊攥襯領的指尖泛白。
鮮明的感官興奮讓她分外羞赧,生怕自己溢出什麼聲音,滿心都是外面的景物。
陸秘書的辦公區就在總裁辦公室門前不遠處,若是他推門進來......
「還有,這季度陵城新商城的項目匯總報表已經發到您的郵箱,我一會兒把合同文件給鍾總您送進來?」
電話里的聲音不大不小。
顧濛低著首,緊張的呼吸縈繞著,聽得她小手一抖,輕輕揪男人的黑髮示意,試著咬他的耳垂。
忽的一下,那雙有力的手掌掐得她腰肢酸疼,窒息不已。
顧濛迎上男人的深墨眼眸,沾染著威壓的深.欲,氣勢濃重。
她不敢再咬他。
低頓片刻,鍾沉憬開口:「暫時放著吧,我明天看。」
語氣沉啞,參著幾絲低音炮的聲質,聽不出喜怒。
陸秘書自然知道鐘太太正在裡頭陪著鍾總,這回兒也無心討論工作,說起工作時,他都底氣不足。
聽鍾總這聲線,不知是他,還是太太惹他不快了。
匆匆掛斷電話。
聽筒傳著聲音:嘟——
下一刻,顧濛被托起腰臀放在辦公桌上,這一次舉止頗重,桌面上的文件筆架都打亂,掉落地面發出一陣突兀的聲響,格外懾人。
顧濛半個身子都已躺在桌上,心頭慌張,明晃晃的視線使她無處可躲。
隨之而來的蠻勁力道直叫她難以招架,嗚咽泣聲又怕隔音不好被人聽見,又生生把哭聲憋回去。
泫然淚下,楚楚可憐。
骨子裡都帶著媚態。
縴手難耐地摸索著桌面,那銀邊眼鏡被她不慎弄到地上,鏡片破碎。
顧濛扯著他的衣襟,神色迷離。
鍾先生的耳朵不能咬,是情|獸開關器......
***
良久。
直到日暮西沉,晚霞透過玻璃幕牆折射出浪漫的光線,仿佛身處晚霞雲端里。
顧濛無力地側臥在沙發上,沁著水的桃花眸望著一覽無餘的晚霞天際,手指還捏著他褶皺不堪的領帶。
回過眸來,那清冷正襟的男人正站在沙發側,頸上殘留著紅莓,襯衣的胸口處有一顆紐扣被她扯落,破壞了他的衣冠楚楚。
顧濛看了一眼他,便獨自羞惱地收回目光,後悔被他騙來,少不了被欺負。
鍾沉憬靠近,輕而易舉地將她從沙發上扶起,親近地吻了吻她紅艷艷的唇瓣。
「回家?」
顧濛瞧了眼他脖子上的草莓,對於自己的惡行非常滿意,要凌亂不堪,不能她一人亂。
鍾沉憬替她穿著裡面的小衣服,裹起盈盈豐滿。
正在顧濛不好意思時,只聽他幽幽開口:「最近胸圍是不是漲了。」
顧濛不禁怔住,他則泰然自若地上手裹了裹,行徑親密得就好像理所當然。
她騰地一下臉燙無比,伸手打掉他的手,捂住酥.胸:「不關你的事。」
鍾沉憬神色略頓,和她一起,在他認為所有的親密行為都理所當然。
他僅僅只是在實話實說,最近的確是有那麼一些漲了。
似笑非笑:「怎麼不關我的事?」
見他像是還要說什麼葷話來,顧濛上去就捂鍾沉憬的嘴,瓮聲瓮氣:「不要你說,我自己會知道。」
鍾沉憬低笑,只好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蹭上前親親她的臉蛋。
隨後將她的衣裙整理如初,只是沒把小內.還給她,身穿長裙倒也沒關係。
...
下午5點,夕陽餘暉。
二人神色自若地從電梯裡出來,就好像網上的官宣微博,就僅僅只是個普通微博而已。
為了來鍾先生的公司不丟臉,顧濛還特意穿著七公分的高跟鞋來的,但現在她走路沒那麼輕鬆了。
走兩步就要蹭蹭他,腰肢搖曳,到最後鍾沉憬騰出手臂讓顧濛挽著,在眾目睽睽離開公司。
見兩人走遠,上了那輛布加迪。
前台的兩名員工低語道:「搖曳生姿,鐘太太好粘人吶,不敢相信咱鍾總能這麼寵?」
另一人剛失戀不久,火眼金睛:「鍾總襯衣的第三顆紐扣被拽壞了,很難說他們不在頂層辦公室吵了一架,豪門婚姻都是虛假的。」
「得了吧,在你眼裡就沒個好的。」
說完,兩人便不再延續話題,望著門口的那輛黑色布加迪消失在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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