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準備考試。Google搜索
京藝的一批學子開始離校,新的畢業季,校園裡多了幾分離別的傷懷。
顧濛身旁的林雪兒見畢業的學長學姐,不禁感嘆等明年畢業,肯定最捨不得她,所以要珍惜眼前才行。
大四一年課程極少,林雪兒不再住學校,要出來實踐,便從宿舍搬離出來,正好顧濛讓老羅開車來幫她搬行李。
滿滿幾大箱,雪兒的東西比顧濛的還多。
林雪兒在市城南有一套房,她說是爸媽給她的生日禮物,就想著以後她要在京市發展,租房不容易,便買了一套。
一百多平,林雪兒在宿舍呆久了,嫌自己住有點大,懶得打掃。
說起這,顧濛倒是想起和鍾先生結婚那會兒,在法國送了套別墅記在她名下,只是至今沒去住過,一直空著。
林雪兒的房子在兩天前就請阿姨打掃過,乾淨清爽,東西抬完,她就趴在沙發上氣喘吁吁。
顧濛環顧左右,客廳里滿是林雪兒的東西,她不免開口問:「搬出宿舍,怎麼不叫你男朋友來幫忙。」
林雪兒表情里似乎有片刻的停頓,才笑著道:「他最近也有很多事,沒空過來。」
顧濛走到陽台把窗戶打開,微微思忖,說道:「他是咱學校的嗎。」
林雪兒仰躺在沙發上,神色渙淡:「不是,別的學校的,每次我都得跑好遠去見他,他最近在準備司法考試,我都見不到他。」
顧濛歪首:「司法考試?」
她聽到考試就頭疼,政法類的更是傷腦筋,會窒息的。
不過記得鍾祁是學司法的來著。
林雪兒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說露嘴,撐著身體坐起來:「不提他,把東西收拾一下,等會兒我下廚做飯給你嘗嘗?」
顧濛聽此來了興趣:「什麼時候學的做飯,我可記得你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林雪兒嘿嘿一笑:「最近幾個月學的,你嘗嘗手指,正所謂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就要抓住他的胃嘛,我可費了好大功夫學的。」
顧濛揶揄笑起:「噢,專門為了喜歡的人學的。」
林雪兒從沙發上跳起來,收拾亂糟糟的行李,「誒呀,別說了,快來搭把手。」
「明明是你忍不住提到。」
等到把行李收拾擺放好,林雪兒真就露了一手,雖然廚藝看起來有些生疏,但比顧濛可好多了。
顧濛在家跟李嫂學過兩手,至今做得最好的就是西紅柿炒蛋。
坐在餐桌前,顧濛還打趣林雪兒:「想不到有朝一日還能吃到雪兒做的菜,可喜可賀。」
林雪兒朝她吐了吐舌頭。
家常四菜,做得很好。
不過顧濛更喜歡鍾先生做的菜,更好吃。
林雪兒淺咬筷頭:「真是想不到鍾先生還能做菜?」
顧濛點點腦袋:「嗯嗯,在家裡他經常會做點東西給我吃,提前是他工作不忙的情況下。」
林雪兒:「真好,以前這麼生疏的兩個人,到現在像蜜罐那樣甜,誒,這算不算誤打誤撞遇到對的人了。」
顧濛思忖:「誤打誤撞好像不太貼切。」
「剛好。」
林雪兒眼裡藏著羨慕,笑嘻嘻道:「一切都是那麼剛剛好,雙向奔赴的感情最棒了。」
顧濛揚唇笑了笑,鍾先生對她太好,很難不去喜歡他。
兩人吃著午飯,順口提到了今後的打算,顧濛已經進入劇院學習,繼續跳舞,逐漸開始她舞蹈演員的生涯。
林雪兒托著下巴發呆,說自己沒顧濛那麼熱愛舞蹈,都是老爸給她選的路。
她想當演員,正好這段時間有很多公司向她拋出了橄欖枝,不過怕自己沒這個天賦。
顧濛微頓,和季可心一樣,選擇了娛樂圈這個名利場。
「現在還年輕啊,既然是你想做的事,那怕什麼。」
林雪兒看向顧濛,揚了唇:「嗯。」
***
幾日後,又是小雨連綿,總感覺今年的雨季特別長。
劇院的演出不是天天有,尤其像顧濛這樣的新人,節目很少,大部分都在排練。
周末,家裡練舞室寬敞明亮,整牆式的落地窗外,雨水清透。
顧濛的舞姿停下,高扎著馬尾辮,白皙的頸後染著汗水,髮絲濕貼。
隨後靠坐在落地窗休息,翻看手機里的內容,她貼身輕薄的練功服顯露著婀娜身材,淡白色的長腿襪。
一則採訪視頻里,鍾沉憬五官英俊,一身高定的西裝三件套清冷矜貴,帶著渾然天成,仿佛天生就讓人敬畏的疏冷氣質。
他從容淡定地應對著採訪的各類問題,不虧是商人,精明老道得可怕,總有合理的說辭避開主持人旁敲側擊的問題。
這麼多年來,鍾沉憬首次接受財經金融類的採訪,節目的這期收視率明顯比之前高得多。
主持人提到鐘太太的話題,鍾沉憬的眼底總是沁著溫柔,不避諱談起兩人間的事。
午後的小雨分外愜意悠然。
30分鐘的採訪視頻看完後,顧濛翻了翻評論區,不少網友艾特她的ID。
在視頻底下,顧濛評論了個托臉的表情包,便退出來,然後起身回房間換衣服。
跳舞流了很多汗,洗澡完後她便爬上床午睡,窩進蓬鬆的被窩裡。
窗外雨聲格外催人入眠,慵懶愜意。
顧濛不知道鍾沉憬回來今天這麼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窗台前,悠閒地看書。
顧濛從床上坐起來身來,睡眼惺忪地看著窗台處的男人,扎著馬尾辮的頭髮微微鬆散,俏皮嬌憨。
「醒了?」
他語氣溫沉。
「嗯。」
顧濛怔松著,像是卡了幾秒鐘,才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男人沉著又隨意的回答:「半小時之前。」
顧濛揉揉眼睛,打開手機是下午的三點,窗外的雨還沒停。
從床上下來,她僅穿著一件過臀的白色T恤,赤著奶白的勾人雙腿,來到男人身旁。
顧濛搗亂鍾沉憬看書的姿態,慵懶地鑽進他懷裡,輕輕打哈欠。
「陪我睡覺。」
她聲線裡帶著剛睡醒的嬌糯。
鍾沉憬神色平和,靠著沙發背,長腿漸漸放直,手掌摟著顧濛T恤下的細腰。
她蹭蹭他的頸側,櫻粉的唇像小貓似地輕舐,小手解開深灰的襯領紐扣,弄亂他的衣服。
在鏡頭前衣冠斯文,疏冷禁慾的傢伙,任她折騰破壞,真是很暢快。
想著,顧濛在他鎖骨上啃了一口,下一刻便被鍾沉憬的大手扣著頸後,提起小腦袋。
顧濛唇瓣潤潤的,一臉不知悔改的表情,跟咬了人還理直氣壯的貓似的。
在他鎖骨不止有淺淺的牙印,還有咬弄過的濕濡。
鍾沉憬鋒眉微蹙,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嗓音里攜著絲低啞:「會舔嗎。」
隱晦的明示。
「......」
顧濛幾分怔然,隨之面容泛紅起來。
按壓她唇瓣的指腹停頓。
鍾沉憬五官英挺,眸色意味不明。
沒等她反應過來,鍾沉憬便將她抱起來,提步向床走去。
轉瞬顧濛被扔到蓬鬆的床上,動作這麼大,將她嚇得心驚。
衣邊禁不住上揚到胸脯前,露出平坦白皙的腰腹,睡覺沒穿外褲,是黑色蕾絲內褲。
躺在床褥間,抬眸望向鍾沉憬,隨手將外衣扔在床尾。
「沉憬...」
話音剛落,他高大的身軀欺壓而來,帶著強勢的男性氣息:「陪你睡覺。」
簡潔低沉的四個字,在他嘴裡就變了味。
窗外雨聲滴答,靜謐間藏著微粗的呼吸。
顧濛哽著喉,桃花眸像是沁著水氣,柔白的手臂摟著鍾沉憬的脖頸,指間輕撫他的短髮。
午後的時光總得做些什麼才有意義。
......
待至許久後。
舒適的床褥間難得的安然。
兩人互相依偎,愜意且靡亂。
天色逐漸昏暗。
難得鍾先生哪兒都沒去,在床上陪她睡了一下午,就是代價怪難受的。
等到夜色漸臨,顧濛惺忪地支起身子,抬眸便對上了鍾沉憬漆墨般的眼眸。
他似乎早就醒了。
被裡露了風,微涼。
顧濛輕輕趴回來,蹭蹭男人的薄唇:「餓了。」
鍾沉憬溫柔淺笑,伸手將臥室的燈打開,視線變得明亮,床底下掉落著她的衣物。
他淡淡道:「想吃什麼。」
鍾沉憬起身下床,披上深墨色的睡袍,顧濛瞥見他寬厚後背上的抓痕,彰顯著她的種種罪行。
顧濛輕咽唾沫,回答說:「你做的,我都愛吃。」
鍾沉憬系上衣帶,親密地俯身親吻,隨後應一聲:「好。」
待他離開後,顧濛才敢坐起身來,掀被褥看了看絲縷未著的身體。
今天太墮落了...會懷孕嗎?
顧濛微微緊張,輕輕抬腰就會流出來。
趕忙翻找桌櫃裡有沒有藥,但家裡什麼都有,那男人就是沒備著避孕藥。
隨手套上他的男士襯衫,顧濛朝浴室走去,險些沒站穩摔跤,趕忙扶著牆壁。
濕濡感分外清晰。
這時,離開臥室的男人又折返回來,正好看見顧濛扶著牆,頗為狼狽的樣子。
身著寬鬆的衣衫,漂亮奶白色的大腿微微合不攏,純欲動人。Hela
顧濛怯了兩步。鍾沉憬則進了兩步,意味深長:「怎麼了。」
「我想洗澡。」
顧濛想鑽進浴室,卻被鍾沉憬握住手腕,神色自若:「先吃點東西吧。」
顧濛鼓了鼓臉,平時他最愛乾淨了,怎麼就要攔著她,嬌氣地控訴:「我難受,家裡沒有那個藥,你去買來。」
鍾沉憬並沒有馬上回答她,沉頓幾秒,兩人略有僵持。
他緩緩開口:「給我生個女兒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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