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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宰了陳皮的心在這一刻到達頂峰

2024-08-15 03:15:39 作者: 若水亭安
  他上前一步,拽著雲初的圍巾猛地向後一扯,咬牙切齒道:「說話就說話,貼那麼近做甚?」

  雲初被扯的難受,反手扣住陳皮的手腕,眼底厭煩含著殺意一閃而過,「出去打?」

  陳皮笑道:「正有此意。」

  於是在丫頭和雲朵還沒反應過來時,二人便一前一後自牆邊翻出了紅府,走前雲初還留了一句話給雲朵,說一會便回來接她。

  長沙江邊,二人打的有來有回。

  兩個人都是赤手空拳,儘量不讓傷口在表面出現。

  「你是妖怪嗎?」

  陳皮躲過雲初的側踢,笑著同他說道。

  雲初冷笑一聲,一字一句道:「我是你爹。」

  就在二人打的激烈時,許久未曾出現的系統突然出聲。

  【輸給他。】

  雲初動作一頓,眼底殺意翻湧,【去你媽的。】

  【……】

  系統一時無言,似是料到雲初會這樣一般,下一瞬,被紅色圍巾包裹的脖頸血色瀰漫。

  伴著劇烈的疼痛,傷口裂開了……

  雲初的動作瞬間便慢了下來,抓住他這個破綻,陳皮當胸一腳將他踹到水裡,自己也一躍而下,掐著雲初的後頸往水裡按。

  傷口裂開的更嚴重了,因為紅色圍巾的包裹看不出來。

  雲初喘不過來氣,隨著鮮血的流失意識也愈發模糊,掙扎也隨之微弱下來。

  陳皮按著按著就發現手下的人不動彈了,也發現了身下的江水似乎瀰漫著鮮血,他瞳孔猛地一縮,迅速抬手將雲初拽了出來。

  果不其然,少年臉色慘白,呼吸也愈發微弱,黑髮早已散落開來,狼狽的沾在臉頰兩側。

  「你受傷了?」

  雲初縮在男人懷裡,用手隔著圍巾緊緊捂著傷口,瞳孔有些渙散,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陳皮再傻也知道不對了,他一隻手將雲初的手按在懷裡,另一隻手將他脖頸的圍巾取下,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低罵一聲。

  「草!傷口裂開了你怎麼不吭聲?」

  說著他將圍巾丟下,打橫抱起雲初就要走,雲初卻緊緊的攥住了他的袖子,竭力抬起眼帘,顫著聲道:「圍巾,還給我。」

  陳皮不理解,一個他媽的破圍巾,有什麼好寶貴的?

  雲初的身上已經濕透了,冰冷刺骨,他感覺手指黏糊糊的,抬眸看見陳皮掌心全是粘稠冰冷的血。

  哪怕疼得意識模糊了,雲初還是混混沌沌的想著那條紅色圍巾。

  那是自己收到的,第一個來自他人的禮物,哪怕這裡面是施捨也好,存了利用的心思也罷。

  雲初都不想失去它。

  眼看陳皮不理自己,雲初嗚咽一聲,稠麗的眼尾泛起紅,金色的眼底瀰漫著水霧,好像下一刻就會落下水來。

  「…圍巾,嗚……我…我圍巾。」

  「好好好我拿!老子給你拿行了吧……真是草了。」

  陳皮拿他沒辦法,低罵一聲從地上撿起圍巾,抱著雲初快步朝醫館趕去。

  雲初縮在陳皮懷裡,不自覺的朝他懷裡鑽,陳皮身上是暖和的,熱哄哄的像個大暖爐一樣。

  陳皮被他的呼吸整的痒痒的,皺著眉想把他扒開,但只要一碰到雲初,他就哼哼唧唧的,委屈的要命,就好像他做了多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你他媽的…」陳皮皺著眉收回手。

  醫館的郎中剛推開門感慨著陽光正好時,便看到紅府的煞神抱著個血淋淋的人往自己這走。

  郎中:……他錯了,今天的陽光不好,一點都不好。

  關門已經來不及了,關了門他反而更危險。

  在可能活命和一定不活命之間,傻子都知道應該選什麼。

  陳皮將雲初放在醫館的床上,言簡意賅的吐出一字,「治。」

  幾個郎中戰戰兢兢,生怕這煞神下一句就是『治不好讓你們全家陪葬!』

  醫館內屋的帘子被拉上,陳皮陰沉著一張臉在屋外等。

  這一幕莫名有種丈夫等待妻子產子的即視感。


  陳皮一個哆嗦,被自己的想像噁心的不行。

  外屋的兩個郎中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悄咪咪的從後門跑去了紅府。

  長沙城的人都知道,能治得了這個煞神的就只有紅府的大當家。

  不多時,二月紅就冷著一張臉趕了過來,他先是先開帘子看了看雲初的傷勢,隨後走出裡屋對著陳皮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你下手沒有輕重嗎?!雲初怎麼你了?」

  陳皮皺了皺鼻子,不說話。

  二月紅看他著這副任打任罵的樣子更煩躁了,當街他又不好請家法,就在不知怎麼收拾陳皮時,郎中掀開帘子走了出來,「血已經制住了二爺,裡面的孩子好像在喊你。」

  二月紅一聽,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陳皮,掀開帘子進了裡屋。

  陳皮的臉色更差了,他揪著郎中的衣領,陰狠'的問道:「是老子把他抱回來的,他不喊老子過去,喊老子師父?」

  郎中打著哆嗦欲哭無淚道:「這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陳爺。」

  這都什麼事啊,今天開業該看看黃曆的。

  屋內雲初縮在二月紅懷裡,疼痛使得意識並不清明,雲初聞著這人身上的香,莫名覺得委屈。

  就好像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信徒,他應該對自己好,應該給自己唱歌,應該哄著自己。

  這想法來的無端,可雲初覺得本該如此。

  「我疼,我好疼……」雲初攥緊了二月紅的衣襟,小聲的委屈的控訴著。

  二月紅一時無言,心疼的低頭看著雲初,只見比他快半頭的少年微睜著漂亮的眼睛,睫毛軟軟的粘在一起,眸中水光瀲灩,像是想哭又忍著。

  二爺:……想宰了陳皮的心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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