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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怎麼,勾引了三個還不夠嗎?

2024-08-15 03:16:22 作者: 若水亭安
  陳皮冷著臉從樹上一躍而下,視線一直停留在雲初被紗布包裹的右手腕上。

  「這傷怎麼搞的?」

  雲初不理他轉身就走。

  陳皮從來沒被人這樣甩過臉子,他冷笑一聲,抓住了雲初的左手,「沒長嘴,不會說話嗎?」

  雲初腳步一頓,掃了一眼自己被陳皮抓住的左手,笑了,「陳皮,你知道嗎?」

  「什麼?」

  雲初看著隱隱透出紅色的紗布,笑道:「我傷口裂開,等於你會挨打。」

  陳皮身子一僵,皺著眉罵道:「不是,你他媽的?」

  「陳!皮!」

  二月紅含著怒氣的聲音自身後傳來,陳皮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雲初朝他燦爛一笑,跑到二月紅身邊,把透出紅色的紗布給他看。

  「二爺,我的傷口裂開了……」

  微垂的眉眼,委屈的語氣,亮出的傷口,別說二月紅了,就連陳皮這個當事人都莫名的感到愧疚。

  陳皮當機立斷,直接轉身朝著祠堂走。

  雲初揚著手腕,笑眯眯的看著他離開,下一秒,二月紅的一句話讓他失去了笑容。

  「阿雲,你傷口裂開了,我們只能再上一次藥了,走吧。」二月紅溫溫柔柔的說道。

  雲初:「……」

  已老實,求放過。

  回張府雲初的第一件事,就是面對雲朵的憤怒。

  雲朵:家人們誰懂啊,去上個學第二天回來哥哥沒了,覬覦哥哥的壞人也沒了。

  等了四天的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了,結果那個壞人也跟著回來了。

  哥哥回來的第一件是不是親親抱抱他最愛的小雲朵,而是陪著那個該死的男人過夜。

  雲朵宣布,她要單方面與哥哥絕交三個小時!

  但當雲初帶著手上的傷口回來時……

  雲朵: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哥!你怎麼受傷了?!」

  渾身繞著繃帶的張啟山被她直接忽視,看著雲初胳膊上的傷,雲朵哭的稀里嘩啦,帶著哭腔埋怨他。

  「我都說了離他遠一點,會變得不幸,你不相信我,你看!變得不幸了吧!!!」

  雲初手忙腳亂的把雲朵摟到懷裡,也沒有理會臉色漆黑的張啟山。

  靠近佛爺等於變得不幸?

  副官在佛爺身後笑的想死。

  「雲朵,負責管你的人給我說了一些關於你學校的趣事,你有興趣聽聽嗎?」

  來自地獄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雲朵一個激靈,埋在雲初懷裡不吭聲了。

  因為雲初血液的緣故,張啟山傷好的很快,只是幾天後,傷便痊癒了。

  這期間雲初手上的傷卻始終沒有痊癒,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撕裂,就算是縫合傷口也沒有用。

  雲初都快把系統的祖宗十八代罵穿了,一點用都沒有。

  •

  「初初,我的病還有救嗎?」

  戲台下,丫頭將雲初拉到角落裡,如此說道,語氣雖溫婉平淡,可眼底卻帶著期冀的光。

  沒有人希望在年輕時,悄無聲息的死去。

  雲初瞭然,他能明白丫頭希望什麼,「我也不知道你究竟中的什麼毒,如果你願意,可以給我一滴你的血嗎?」

  聞言,丫頭迅速抽出袖刀將指間劃破,速度快到雲初甚至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孩的指尖凝出一滴血珠。

  丫頭把手指往雲初那伸了伸,期待的看著他。

  雲初一時哽住了,他本想的是等到回去後再問丫頭要這一滴血。

  通過這滴血液內的毒素,雲初可以試著解析這種毒,如果能解析,那麼雲初的血就可以成為解藥,如果不能……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種毒,是針對丫頭產生的。

  眼看著那滴血就要落下,雲初咬了咬牙,心一橫閉眼輕輕吻在了丫頭的指尖,擒住了這滴血。

  帶著點腥氣的血珠很快便在舌尖化開,雲初半眯著眼感受著體內血液對毒素的吞噬。


  少年慵懶的眯起眼,眸中情緒很淡,像朵清冷的,散發清香的梔子花。

  丫頭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她迅速抽回手,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做什麼!」

  「我得知道你中了什麼毒。」

  「那那,那你也,也不能這樣啊!」

  雲初從沒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勁,他沒有人了該有的羞恥心,很多反應都只是

  俊男靚女的組合本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雲初此舉讓周圍發出一片起鬨聲。

  戲台上二月紅揮動水袖的動作微頓,目光移向台下「姿態親密」的兩人,眸色有些冷。

  樹上的陳皮也安靜的看著,只覺得被這一幕刺的眼睛生疼。

  怎麼,勾引了三個還不夠嗎?

  •

  看著丫頭期冀的眼神,雲初終歸沒有說出「你的毒我沒辦法解」這種話。

  斟酌片刻,雲初溫聲道:「我會想辦法。」

  丫頭又怎麼會不明白雲初的意思呢?

  面對自己很可能死亡的這個結局,丫頭卻只是溫柔的笑著,

  「沒關係呀初初,治得好治不好都是我的命,你不用覺得過意不去。」

  台上戲曲唱完的第一時間二月紅便來到了雲初身邊。

  在戲曲唱完的第一時間,丫頭便找了個由頭離開了,只有陳皮那個不自覺的還蹲在樹上暗中監視。

  「阿雲,你很喜歡丫頭嗎?」二月紅意有所指的問道。

  雲初愣了一下,不明白二月紅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還好。」

  二月紅溫柔的撫摸著雲初的頭,垂下的視線溫柔又暗藏一絲晦暗,「阿雲,你還小,男女之情還為時過早,不要心急。」

  雲初還沒回話,樹上的陳皮就突的冷笑了一聲。

  男女之情不行,男男之情就可以了?

  雲初沒明白二月紅的意思,男女之情是什麼,與他和丫頭有關係嗎?

  對於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雲初通常選擇轉移話題,「二爺,丫頭的毒我解不開。」

  這次換二月紅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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