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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你怎麼不說想我?

2024-08-15 03:26:24 作者: 伏瓏
  溫知閒一時頓時,拍了拍溫淮序,「嗯,沒事。」

  她這性子,若是平時怎麼可能會說沒事。

  這邊兄妹倆說話,那邊祁硯京朝著岳父岳母道:「爸媽,你們下飛機一直沒休息,等會讓韓野送你們回去,這邊我看著。」

  溫知閒聽見,也看了過來,朝著溫行止和沈玲道:「爸媽,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

  她醒來後就一直陪著她說話,飯都沒空吃。

  溫淮序也接話道:「小叔嬸嬸,先回去吧。」

  被他們磨得受不了,這才答應下來,朝著溫知閒道:「明天一早我們就過來。」

  溫知閒連連點頭。

  病房門被關上,溫淮序看著她道:「聽祁硯京說你八天就自己跑出來了。」

  溫知閒笑了笑:「厲害吧。」

  「嗯,是挺厲害的。」她現在這樣,他是笑不出來。

  一想到幾個死亡瞬間,她癟了癟嘴,嘀咕了聲:「一點都不厲害。」

  她話鋒一轉,「你怎麼不說想我啊?」

  溫淮序:「……」

  他倒吸一口氣,醞釀了兩秒,做作的感嘆了一聲:「啊,我親愛的黏黏,你的哥哥好想你,請問,你有想你的哥哥嗎?」

  祁硯京正倒了杯溫水過來放在桌上,聽到他的做作發言,不禁笑了聲,出聲道:「他說以後你可以叫他貝貝。」

  「祁硯京!你又想挨打了是吧?」

  回來前他們就已經過了兩招。

  「啊?是這樣嗎?那真的太感謝貝貝的記掛了。」

  溫淮序捏了把她的臉,輕哼了聲,「原諒你這次,下次就不准說了。」

  就說!就說!

  桌上擺的是阿姨送來的晚餐,三個人的量,溫知閒吃了一點現在不餓。

  溫淮序和祁硯京坐下開始用餐。

  她朝著他們問道:「你們下午去找齊妄了?」

  祁硯京應了聲:「去了。」

  溫淮序知道她想知道什麼,立即道:「起碼三處骨折,可以吧?」

  這姑娘記仇的很呢,把她關起來的時候,估計想過以後怎麼整齊妄了。

  溫知閒想著還行吧,問道:「他怎麼說?」

  溫淮序又回憶了一遍齊妄說的話,回答道:「他說不認識你,和孟應澤是交易關係,把你關在別墅完全是答應了孟應澤的要求。」

  溫知閒歪了歪腦袋,「不可能不認識我,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明明應該是和我見過面,而且孟應澤我跟他也沒什麼仇啊,兩次意外受傷也不是我造成的呀。」

  「他跟你沒仇,但他記恨祁家啊。」溫淮序抬頭看了眼對面坐著的祁硯京。

  孟應澤恨祁玉生,連帶著恨祁堯川和祁硯京很是正常。

  而祁硯京最在意的不就是知閒嗎?而且這個女人就在遊輪上,帶走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為何不帶?

  所以都能說得通。

  「但我沒想到他能策劃出爆炸來,關鍵他媽和妹妹都在遊輪上,齊妄還說孟應澤給過他媽和妹妹機會,他不想他們出事的。」

  給過機會?

  溫知閒回憶起那天的事情,突然想起爆炸前幾分鐘,孟應澤讓孟玥去餐廳拿手機的,他媽不搭理他,他又轉向了孟應妤,結果孟應妤讓他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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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她正在刷手機,聽到之後就看了一眼,孟應澤目光平靜到底沒再強求。

  「那艘船是不是左側沒爆炸?」溫知閒倏地問了聲。

  祁硯京點頭:「是,爆炸區是右邊甲板。」

  所以他一點事都沒有。

  「那就對了,餐廳的位置在靠近右側的地方,那個位置就算爆炸也不會有太大危險。」她頓了下:「沒想到啊,孟應澤表面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還挺瘋,既然不看重他,那就一起去死。」

  祁硯京低著頭吃飯,聽到她說的話,低聲道了句:「我不夠溫潤,看吧,最溫潤的那個瘋了。」

  溫知閒笑著「啊」了聲:「怎麼還記仇?」

  之前他在外面出差,那時知閒第一次見到孟應澤,跟他打電話聊天的時候提到這個人,形容起孟應澤來可是說看起來比他溫柔的。


  溫淮序拆台:「你也別說人家了,他瘋他的,你瘋你的。」

  之前又是想跳樓又是吞藥的,在各自擅長的領域持續發瘋。

  要不是查到那點血跡,和他比對了DNA確定是知閒的,祁硯京估計還在私下偷偷發瘋呢。

  溫知閒目光落在祁硯京身上,默了幾秒,問他:「你怎麼了?」

  其實她真的不信祁硯京這段時間會過的很好,或許確實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想著自己在他心裡多重要,可是相處那麼久,有些時她還是很清楚的。

  「一直在查你的消息呀,有在好好吃飯,工作然後找你。」他說的認真。

  溫淮序也沒拆穿他,低頭吃吃吃吃。

  其實祁硯京說的也沒錯,確實有在好好吃飯,就是太規律了,規律的他都覺得嚇人。

  他知道祁硯京幾乎每天下班回去都會做飯,偶爾會看看他順便吃飯。

  就當時他拿了兩副碗筷,然後祁硯京掃了眼又去多拿了一副,還給空碗裡夾菜,那場面夠詭異的。

  他都覺得祁硯京是不是瘋了。

  罷了,他不願意說,等她回家再看看吧。

  她又接著剛剛的話題,問道:「那孟應澤呢?」

  他是這次爆炸的背後策劃,他人去哪了?

  在齊妄的別墅待了那麼些天,她都沒見過孟應澤這個人。

  即便是醫院醒來那幾天也沒看到人。

  「齊妄說他死了。」

  溫知閒覺得不可思議,「他死了?他自己策劃然後把自己炸死了?」

  別太離譜。

  「齊妄是這麼說的,但我們不太相信。」

  溫知閒尋思片刻,「他想跑肯定有機會,除非他不想活,反正全死了他也不會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想那麼多了。」

  這是一種可能,還有可能……

  「另一種可能就是齊妄在說謊。」

  這兩種可能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個,哪個都能說得通,畢竟他親媽和妹妹都被炸了,他有點良心跟著一起。

  「但那炸藥並不是很厲害。」沒一個死亡的,只有祁玉生和孟應澤站的那塊區域最危險,雖說祁玉生現在還沒醒但也沒死。

  難不成策劃的人成了唯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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