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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和她一同踏進了咖啡廳的門。🐉🐸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這三個月店裡出現了兩個生面孔的店員,估計是之前有人辭職了找了新人。
岳琦看見她很是高興,湊過去問了好多話。
祁硯京照舊要了咖啡,出聲要兩杯。
正在和岳琦說話的溫知閒看了過來:「能喝兩杯呢?」
「給你的。」
好像下意識什麼都會給她帶一份。
岳琦笑道:「姐夫,咱老闆都可以用咖啡泡澡的。」
反正店是她的,只要她想。
祁硯京淡淡一笑。
「我其實不愛喝咖啡。」她手肘撐在台上托著腮,「你喝吧,我請你。」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好看極了。
這麼一想似乎確實如她所說,他極少看見她喝咖啡,結婚這麼久也就只見過寥寥幾次。
祁硯京:「那謝謝夫人了。」
岳琦齜牙咧嘴,這惡臭的戀愛氣息。
他突然找到了盲點:「誒?老闆你不喜歡喝咖啡,你怎麼想起來開這個店?」
溫知閒指向祁硯京,朝著他笑道:「因為就想賺他們這種精英的錢。」
給挑剔的總裁提供一個花錢的地方。
岳琦表示:「何止給你賺到錢了,人都給你抓來了。」
祁硯京接過遞來的咖啡,轉頭時餘光瞥見了門外路邊停的車輛。
雖說這輛黑色賓利也不是天天看見,但是他太眼熟了,畢竟情敵的車他怎麼樣都能認出來。
他眯了眯黑眸,倒是要看看還能做些什麼。
他保證,只要顧煜辰今天敢踏進來,他也能學他把他撞死。
他淡淡的收回目光,看向溫知閒時又換上了溫和的情緒,聽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祁硯京的心思還留了一半在門外的那輛黑色賓利上。
他還真下車了。
祁硯京捻著指腹,又見他在下車後往店門口走了幾步卻又停下了腳步,停頓幾秒後折返了回去。
突然聽見溫知閒出聲道:「你該去公司了吧?」
祁硯京點頭應聲,「好,那我先走了。」
臨走前握著她的手,低聲道了句:「下午我早點回來陪你。」
他轉身離開了店裡,此時顧煜辰正啟動車離開。
祁硯京上了后座,朝著韓野道:「跟上前面的車。」
韓野早就察覺到那輛車是顧煜辰的,啟動車跟了上去。
兩車之間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行駛到寬敞沒什麼車輛的馬路上,他這才問了句:「然後呢?」
祁硯京坐在后座身形挺拔,舉手投足間皆是清雋矜貴,韓野從內視鏡往後看了眼,見他薄唇輕啟:「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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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閒上午訂了個蛋糕,下午離開店裡去新開業的酒吧逛了一圈,隨即便去了甜品店拿了蛋糕,路過花店又買了束花,這才回家。
在家擺弄了一下餐桌,拿出自己之前買過的蠟燭架放在餐桌中間,點上香氛,瓷瓶里插了幾支花,擺在桌上很是漂亮。
做完這一切已經五點十分了,今天她也沒打算做飯,也就點了餐,直到餐廳把餐送到家,她擺好盤之後祁硯京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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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大概都是五點半到六點之間回來的,今天還說早點回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她拿起手機走到陽台往下看,一邊撥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後,祁硯京立即朝著她道歉:「抱歉啊寶寶,下午開了會有點遲,已經快到家了。」
「好。」
掛斷電話後,溫知閒尋思著估計要等很久,畢竟每次溫淮序說快了,其實可能連門都沒出,甚至都可能還沒起床!
她也就在陽台的躺椅上躺著等他回來,沒曾想到沒過三分鐘,居然從陽台那看見祁硯京的身影。
他加快腳步匆匆趕回來,見他突然轉身朝著身後的韓野說了什麼,距離太遠只能看見他轉過頭來整理了一下衣袖。
溫知閒離開了陽台,開門等他回來。
沒幾分鐘祁硯京就從電梯出來,電梯門一開就瞧見了她。
他臉上帶著歉意,順手將禮物遞給她:「對不起,還說早點回來陪你。」
很自然的攬著知閒的肩膀進了家推上了門。
「沒事,我都弄好了,回來就可以吃飯啦。」
祁硯京換鞋的動作一頓,看向她:「你自己做飯的?」
「沒有,從餐廳點的。」溫知閒將禮物放在桌上。
祁硯京鬆了眉頭,洗完手,溫知閒握住他左手胳膊想拉他去看她買的蛋糕。
突然祁硯京悶哼了聲,聲音極低,但還是被察覺到了異樣。
溫知閒轉頭帶著好奇的看他,手握住的那一塊似乎那層薄薄的襯衫下還裹了什麼。
她將祁硯京的袖子往上卷了兩道,白皙的皮膚上裹了紗布。
「你怎麼受傷了?」可能是她剛剛握的有些用力,紗布上面滲出一點血跡。
祁硯京將袖子扯了下來,表現得風輕雲淡:「沒事啊。」
溫知閒盯著他看了幾秒,都相處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他?
「不對,這怎麼傷到的?」她問。
祁硯京本來就沒打算說的,被她看的有些心虛,嘆了聲氣:「就早上出了個車禍。」
溫知閒粉唇微張,面露憂色,祁硯京立即補了句:「是我有意撞別人的。」
溫知閒:「?……」
好像知道是誰了。
「那你沒事吧?」她摸了摸祁硯京其他地方。
祁硯京搖頭:「我沒事,就傷到了這一處,玻璃碎了被劃傷了而已,他也沒死,也就受了點傷。」
誰在意別人啊!
溫知閒這才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
她突然握住祁硯京紗布傷口的地方,祁硯京倒吸一口氣,委屈的看著她:「疼。」
其實以前他壓根不會這樣的,受點傷而已有什麼好提的,但是有人在身邊時時刻刻在意他,他也就會向她展示自己的傷口,和她訴說自己的疼痛。
「你還知道疼啊!也不注意點安全。」
他做什麼都是考慮好的,他這樣也算是算之前的帳了,只是有點生氣他不把身體當回事。
撞別人,后座能把玻璃干碎,不會太輕。
祁硯京蹭了蹭她:「我這不是沒事嘛,餓了,我們先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