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單獨帶小穹走的——」
三月七迅速地拿起弓,抽出冰箭。
拉起弓弦的手,卻被葉穹輕輕握住。
「別這樣,三月,我們是來封印星核的,不是來和星球居民打架的。」
「可是他們要把你」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會跟大守護者好好交流的。」
之後葉穹又更靠近三月七和丹恆,小聲說道:「待會兒你們找個機會跑掉,我看賓館旁邊的裂界區是個脫身的好地方。」
三月七神情更加擔憂了:「小穹你呢,你怎麼辦?」
葉穹淡定道:「我會繼續說服可可利亞,別擔心,她單獨關押我反而說明事情還有轉機的。」
丹恆微微頷首:「那你自己要小心。」
「可以走了麼?」另一邊,軍官提高了音調催促道,「時間有限,大守護者一會兒就要單獨審問你了。」
葉穹轉過身笑道:「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大守護者,到底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在眾人敬佩的目光中,面色從容的青年跟著軍官走出了賓館的大門。
哐當——
鐵門在身後關上。
青年進入了自己單獨的牢房。
說是牢房,倒不如說是臥室。
這裡的擺設甚至比歌德賓館還要華麗。
鵝絨被的大床,華麗的衣櫃,典雅的書桌,還有單獨的浴室和衛生間。
牆壁上還掛著好幾幅一看就知道十分昂貴的畫作,地面鋪著軟軟的酒紅色毛絨地毯。
這和士兵們口中所說的進了就出不來的死地,完全是兩個畫風。
偌大的落地窗還能俯瞰貝洛伯格的風景,就是有一點高。
敢情可可利亞是要把自己養在這裡嗎?
正當葉穹感到困惑時,身後的鐵門再次咔嚓一聲打開。
面容威嚴的美麗女性,踏著高跟鞋緩緩走進了屋內。
哐當!鐵門緊閉。
此刻屋裡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沒人能管也沒人能看到了。
「怎麼樣,為你準備的房間還滿意嗎?這可是曾經軟禁重要人物的地方呢。」可可利亞臉上顯現著柔和的笑意。
似乎在葉穹面前,她那副拒人千里的冰冷表情就會自動消失。
這是昨天下午,葉穹就觀察到的變化。
他以為這是可可利亞被自己影響後慢慢變好的徵兆。
沒想到竟然讓她覺醒了更加黑暗的本性。
「這就是你對於情侶真正的理解嗎?」葉穹冷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
紫色的眼瞳里隱隱透出瘋狂,身姿綽約的女人靠近葉穹,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冰冷,卻柔情。
「這是因為你並沒有把我當做真正的伴侶,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封印星核吧,昨晚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
「哈,笑話,我要是想封印星核,那幹嘛不先把自己給關起來?我那樣說只是想拖延時間,籌備我們的新世界。」
可可利亞注視著他的眼睛,良久,特意抹了紅色唇膏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見過很多說謊的人:言必公平的政客,一臉無辜的殺人犯,還有楚楚可憐的蕩婦。比起他們來,你實在太不善於掩藏自己了。」
在孤兒院惡劣的環境裡成長起來,又經歷過一場又一場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貝洛伯格史上最年輕的大守護者,其內在遠遠沒有她看上去那麼簡單。
見到展露出真實面孔的可可利亞,葉穹不覺地後退了一步。
他想起了一句話——最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他以為自己是獵手,殊不知早就成了獵物。
「起初我只是想陪你玩玩,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直到後來我發現,也許你真的能夠理解我。」
可可利亞將他的雙手拿起,放到了兩瓣雪白上。
觸感很潤。
「抱住我,做你想做的事情。」
可葉穹沒有動,只是盡力保持平靜看著這位躁動的女人。
「既然你知道,那我想說一句:放棄那個星核吧,可可利亞,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拯救貝洛伯格!」
可可利亞不屑地笑出了聲。
「憑什麼,就憑你身體裡那顆奇怪的星核?」
毫無徵兆的,可可利亞猛地將他推倒。
柔軟的鵝絨被,被兩個人的重量壓出深深的凹陷。
身影重疊,眼神交織。
「初代大守護者用那顆星核擊退了反物質軍團,挽救了貝洛伯格,同樣的,我也可以用星核重塑這個破舊的世界!」
美麗卻癲狂的臉,幾乎要貼到葉穹的面上。
「連存護星神克里珀都不管我們的死活了,我所做的事,是貝洛伯格唯一的希望!」
濕熱的香息扑打在他的臉上,痒痒的。
「你走錯了方向,可可利亞,錯的離譜,聽我的,現在回頭還不晚!」
可可利亞並沒有理睬他的話,卻開始粗暴地扯開他的衣服。
「你、你要幹什麼,可可利亞!」
很難想像這力氣來自一位身份高貴的女性,葉穹光是穩住褲子就已相當艱難了。
「只要我們融合,你身體裡的星核就可以和我的星核同步!那樣你就可以徹底明白,你,是我的人!」
到這,葉穹已經完全明白了,可可利亞就是要強行占有自己,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牢牢套住他。
真是簡單粗暴的做法啊!
他大聲喊道:「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偏執的可可利亞卻笑了:「愚蠢且幼稚的謬論!能得到人,心怎麼可能得不到!」
這倒是符合可可利亞的做事方式,畢竟她都不在乎到了新世界的那些「人類」,會不會有心。
真到了那個新世界,的確不會有人死亡,也沒有悲傷,因為,所有人都變成了不會思考的行屍走肉。
難道他真的沒法讓可可利亞改變想法了嗎?
還是說要犧牲自己,嘗試睡服可可利亞?
就在葉穹猶豫要不要反抗時,他的防禦已經悉數失守。
黑色布料下的酥軟,就快要觸及。
「不不要啊」他察覺到自己初次的結合會成為一場殘暴的歡愉。
然而可可利亞無視他的吶喊,望著他,滿臉興奮。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