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的百般努力之下,賈張氏終於恢復了呼吸。
雖然人還沒有醒來,但是根據醫生的診斷來看,已經是脫離了危險期了。
剛開始情況緊張,眾人對現場的環境還沒什麼感覺。
這一放鬆下來,眾人立刻逃離了這個屋子,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了。
秦淮茹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
看守所的人就找上了她,說道:「秦淮茹,和我們走一趟吧,我們認為你今天這個行為涉嫌謀殺。」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別亂說啊,我根本不知道那瓶子裡面是老鼠藥啊。」
其中一個管教聳了聳肩膀,抓著秦淮茹的胳膊說道:「你跟我們說這些沒用,是怎麼個情況警察會調查清楚的,你只需要跟我們走就行了。我們會把你帶到派出所去的。」
秦淮茹不聽,甩開了管教的手徑直朝外面走去:「你們又不是警察,有什麼資格抓人。」
兩個管教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之後,立刻就衝到了秦淮茹的身邊,一人抓著秦淮茹的一隻胳膊,把她給壓倒在了地上:「老實點兒!」
其實這倆人心裡也挺後怕的,要是再搶救慢一點的話,賈張氏估計就要去見閻王了。
雖然他們不可能會被判刑,可估計也免不了要被通報批評,畢竟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的事,這個連帶責任是跑不了的。
現在已經年關了,保不齊年底的獎金就要受影響,所以他們必須要把秦淮茹這個罪魁禍首給抓住。
秦淮茹一個女人再掙扎也是沒用,無奈之下只得跟著他們去了派出所。
……
四合院,秦京茹一個人待在家裡。
她還是過不了心裡的坎兒,覺得許大茂這個已婚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所以趁著下午院兒里沒人的時候偷偷跑到了閻解禮屋裡來了。
秦京茹覺得自己有必要爭取一下自己心中想要的幸福。
閻解禮剛偷偷摸魚,提前下了班。
正坐在堂屋裡喝水呢,看著推門進來的秦京茹,好奇的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秦京茹笑著說道:「解禮哥,這不是我回了趟老家,好幾天沒見到你了麼,想你了呀。」
閻解禮皺著眉說道:「想我?有什麼好想的,我跟你不熟。」
又指了指門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請回吧。」
秦京茹媚笑著說道:「解禮哥,你別這麼不通人情嘛。這麼多天沒見了,我們聊聊唄。」
秦京茹一邊說著,一邊又把門給帶上了。
閻解禮沒好氣的說道:「說話就說話,你把門關上是怎麼回事?別人會誤會的。」
秦京茹聳了聳肩,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架勢說道:「有什麼關係,他們誤會就誤會唄。我一個黃花兒大閨女都不怕,你一個老爺們兒怕什麼啊。」
一邊說話,一邊就扭著屁股往閻解禮的身邊靠著。
兩步的距離眨眼就到,整個人順勢就想要往閻解禮的懷裡躺去。
閻解禮趕忙起身,一把扶住了她:「秦京茹,請你自重。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你不覺得你這個行為有點不合適嗎?」
秦京茹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解禮哥,你就抱抱我嘛!你看我,一點也不比你那冉老師差啊,而且我幹家務肯定比她在行,要不你就考慮考慮我唄。」
閻解禮看著這騷娘們兒,厭惡的說道:「你快拉倒吧!就憑你,給秋葉提鞋都不配!」
說著他走到門邊,把門打開說道:「請你離開吧!」
秦京茹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渾然不在乎門已經被打開,站起身朝著閻解禮就走了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脫起了衣服。
要說這娘們兒脫衣服的速度還真不含糊,這大冬天的穿得這麼厚,只兩步的距離她就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衣了。
就在她還要繼續脫的時候,閻解禮說道:「我勸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要不然的話我就喊其他人來一起欣賞了啊。」
「唉……」秦京茹見閻解禮態度堅決,只得嘆了口氣說道:「解禮哥,反正我就是喜歡你!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要了,就來找我好了!」
閻解禮板著臉說道:「秦京茹,我已經和冉秋葉的父母商量過了,已經是快要結婚的人了。請你以後不要往我這裡跑,我不希望我未婚妻誤會!」
秦京茹沒辦法,只得瞪了閻解禮一眼,慢慢的把衣服又給穿了回去。
這娘們兒一邊穿衣服還一邊故意誘惑閻解禮,時不時的給他拋一個媚眼。
只可惜她這媚眼就像是拋給了瞎子一眼,閻解禮壓根兒就沒正眼看過她一下。
跺了跺腳,秦京茹瞪了閻解禮一眼就準備出去了。
就在這時候,前院那邊突然鬧騰了起來。
閻解禮仔細的聽了一下,也聽不真切,前面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他隱約聽到了好像是什麼警察來了。
也管不上正在穿衣服的秦京茹了,把她推到一邊去就直接朝著前院跑了過去。
剛出門就聽到了外面的人在議論紛紛:「喲,怎麼回事兒啊?咱們這成了賊窩不成,怎麼三天兩頭的有警察過來啊。」
「誰知道呢,咱們院兒最近好像沒出什麼事兒吧?」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聽他們說好像是秦淮茹被警察給帶回來了。」
「秦淮茹?她犯什麼事兒了嗎?」
「誰知道呢?咱們也別在這瞎猜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越往前院走,議論的人越多。
閻解成靠著柱子,擺出了一副嘚瑟的樣子說道:「你們想不到吧,我小舅的大爺的孫子的鄰居的同學是派出所的,我有一線的消息。」
「解成,別賣關子了。快給我們講講,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閻解成樂呵呵的顯擺道:「我聽說啊,秦淮茹在醫院裡給賈張氏餵了老鼠藥!」
眾人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什麼?秦淮茹這娘們兒這麼狠嗎?這是要謀害賈張氏啊!」
「這不是潘金蓮嘛!」
「嘿嘿,要說潘金蓮我可就不困了啊!你們猜一猜,誰是西門慶啊!」
「估摸著是傻柱吧……」
閻解禮在旁邊聽著他們的議論,頓時有些懵逼。
秦淮茹這是完全黑化了嗎?居然會餵賈張氏吃老鼠藥!
難道她真的活成了現代的潘金蓮,跟誰胡搞的時候被賈張氏給瞧見了,要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