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何雨柱和秦淮茹有說有笑地進了院子!
何雨柱手裡提著一編織袋,袋裡裝著四個飯盒。
這四盒菜是飯堂沒打完剩下的,何雨柱作為一名食堂大廚,自然有權利把剩菜帶回家。
不過,何雨柱每次帶的剩菜自己很少吃,幾乎都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人撐起一個家,日子過的相當艱難。沒有何雨柱的接濟,恐怕連幾個孩子都養不活。
此時,兩人說說笑笑,已經到了家門口!
秦淮茹從何雨柱手裡接過編織袋,沖他笑了笑。
「傻柱,你在這等著,我馬上把飯盒給你拿出來。」。
何雨柱一臉不樂意,都到門口了卻不讓進去。
「淮茹,你這又是鬧哪樣嘛,我進去就坐一會兒行不?」。
秦淮茹笑著搖搖頭!
「你就算進去一秒鐘,孩子的奶奶也會擺一張臭臉的。」。
何雨柱聽了,嘆息一聲,把頭扭向了一邊。
秦淮茹趕緊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踏進屋子,就看見棒梗鼻青臉腫地坐在那裡。
「棒梗,你又去哪搗蛋了?臉上怎麼回事?」。
秦淮茹見兒子成這副模樣,不禁擔心地問道。
棒梗正準備開口,坐在一旁的賈張氏已經搶在前頭了!
「你兒子差點被陳建軍那窩囊廢打死了,還問咋回事?一天就知道跟男人勾勾搭搭,對孩子一點都不上心。」。
秦淮茹沒理會賈張氏,趕緊走到棒梗面前。看著他滿臉淤青,心裡一陣絞痛。
「兒子,告訴媽媽,陳建軍為什麼打你。」。
何雨柱在門外聽見了裡面的談話,也不管賈張氏給不給臉色看,趕緊跑了進來。
棒梗正要給秦淮茹說挨打的過程,卻見何雨柱進來了。急忙起身,撲進他的懷裡。
「傻叔,我被陳建軍打了,你要替棒梗報仇啊。」。
何雨柱本來就是痞子一個,見到自己相好的兒子被打成這樣,頓時火冒三丈。
「這混蛋玩意吃熊心豹子膽了,敢對你下手。」。
「棒梗,你先別急,把情況跟我們說說。」。
棒梗點了點頭!
哭訴著把陳建軍打罵賈張氏和自己,以及打一大媽的過程,一五一十跟他們說了,唯獨沒提搶人雞腿的事。
賈張氏也在邊上添油加醋,不斷地燒火。隨即,又委屈地抹著淚眼,裝出一副讓人可憐的模樣。
聽完婆孫倆的哭訴,秦淮茹悲憤交加,不由脫口而出。
「這個窩囊廢保準是瘋了,不然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上門打人。」。
「上次推了棒梗一下,不但給咱賠禮道歉,還補償了二十塊錢。」。
「這次可沒那麼簡單了,他怎麼打棒梗婆孫倆的,就怎麼還回去。」。
「婆孫倆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不給二百塊,別想輕易了事。」。
賈張氏和棒梗聽了秦淮茹的話,露出了得意的笑。這才是他們想要的解決方法,特別是對陳建軍這種人。
在秦淮茹家人受到傷害的時候,何雨柱自然要充當打手。
聽秦淮茹說了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後,衝著屋內所有人說道。
「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我何雨柱帶人去陳建軍家,就算他真瘋了,也得給我規規矩矩的。」。
「打了棒梗婆孫倆,又打了一大媽,二百塊可解決不了,最少得四百塊,不能便宜這小子。」。
棒梗也顧不得被打的淤青紅腫的臉,高興地夸道:「只要傻叔肯出手,大院都要抖三抖。」。
賈張氏也暫時放下對何雨柱的成見,唆使他狠狠揍陳建軍一頓。能要四百塊以上,就儘量多要點。
…………!!!
陳建軍家,
知道把事情鬧的有點大,晚上秦淮茹和何雨柱下班定會找自己的麻煩。
陳建軍提前讓兒子睡了,並囑咐他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吭聲,更不要從被窩中出來。
陳建軍也思考過了,要想在這個大院安穩地生活下去,並不是當個老實人,不惹事生非就能辦到的。
在他看來,不把這些禽獸們制服,整治一番大院的風氣,別想過好日子!
既然把事鬧大了,就不怕鬧的更大。雖然大院的禽獸們個個不是善茬,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陳建軍並不是那些禽獸嘴裡說的瘋了,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不跟他們硬槓到底,永遠是那個窩囊廢陳建軍。
他也知道,大院裡最難纏,最無賴且最爭強好鬥的就是何雨柱。
這傢伙除了沒對秦淮茹家動過手,大院哪一家都被他欺負過。
他曾砸過聾老太的木桌,那晚聾老太不僅耳朵裝聾,眼睛也裝瞎了,硬是屁都不敢放個。
暴打二大爺劉海中,劉海中的三個兒子站在邊上看著,誰也不敢向前邁一步。
勸許大茂喝酒,人家不喝,連潑三杯酒在他臉上。
許大茂不僅不敢說什麼,還賴著逼臉在那賠笑。
何雨柱在軋鋼廠食堂上班,也不收斂自己的鋒芒。
一次李主任調戲秦淮茹,被何雨柱知道了,直接把他按在後廚爆揍一頓。
從那以後,李主任再也不敢對秦淮茹無理了。
就這樣一個狠角色,陳建軍一點也不害怕。哪怕他糾集幫眾,照樣敢跟他們碰一碰。
有句話說得好,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
既然遇到豺狼,那就以棍棒伺候,就不相信你身子骨是鐵打的。
陳建軍早已準備好了一根木棒。只要何雨柱上門來,必將棍棒伺候。
看著沉睡的兒子,陳建軍臉上露出不可侵犯的威嚴。坐在凳子上,等著何雨柱等人上門。
沒一會兒,院子果然響起了一陣吵雜聲!
伴隨著吵雜聲響起一陣急促的步伐,看來人來的還不少。
陳建軍把三尺多長的木棒藏到身後,站起身走向門口。
吱呀一聲!
陳建軍打開了兩扇門,徑直走了出來。
只見一百米開外,何雨柱帶頭領著秦淮茹,許大茂,劉光福,閻解成,閻解放等人,氣勢洶洶朝自己走來。
何雨柱見陳建軍主動從屋裡出來了,不由加快了步伐,邊走邊怒罵道。
「陳建軍你個窩囊廢,趁青壯不在家欺負老人小孩。今晚不扒了你的皮,我何雨柱誓不罷休。」。
何雨柱剛說完,秦淮茹接過話。
「棒梗才十歲,你就下狠手打的孩子鼻青臉腫。他奶奶七十多的人了,踹倒幾次。陳建軍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乾的是人事嗎?」。
身後那群禽獸們也嚷嚷了起來!
「陳建軍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老人孩子動手?」。
「狗東西,非治治你的癲狂病不可。」。
「甭說那麼多,過去直接干他。」。
陳建軍獨自面對氣勢洶洶,惡語相向的眾禽獸,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握緊了藏在身後的木棒。
他知道跟禽獸們講理,無疑是對牛彈琴。此時,最重要的是把這幫禽獸的囂張氣焰給滅掉。
眼見何雨柱兇狠地緊握拳頭,離自己只有數十米遠了。陳建軍擺好架勢,準備給他當頭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