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在醫院躺了幾日,逐漸恢復了神智。
雖然還無法接受失去左手的痛苦,但已經開始跟秦淮茹等人說話了。
在秦淮茹三人的呵護及暖心安慰下,棒梗的心情越來越明朗,偶爾還會露出一絲笑容。
秦淮茹三人見棒梗慢慢恢復了起來,都甚感欣慰。
由於易中海墊付了150元醫藥費,差不多把手頭的錢都花光了。
為了早點得到陳建軍的賠償,拿回自己的錢,易中海迫切地跟秦淮茹和何雨柱說。
「棒梗情況越來越好,這裡留一個人照顧就行了。我們也該回大院找陳建軍,跟他算這筆帳了。」。
何雨柱聽了,精神頓時振奮,點頭答應道。
「一大爺說的對,讓這混蛋逍遙了幾天,該收拾他了。」。
秦淮茹自然沒意見,這件事了結的越早越好。
「一大爺,傻柱,你們回去找陳建軍算帳,我留下來照顧兒子。」。
易中海和何雨柱也是這樣想的,聽了秦淮茹的話,自然點頭答應。
三人商量妥當後,何雨柱和易中海並沒有多耽擱。跟秦淮茹交代一番,安撫了棒梗,便匆匆離開了!
路上,
易中海告訴何雨柱,這次一定要把陳建軍徹底搞下去。為了保險起見,通知大院所有鄰居,以全院大會的形式解決。
何雨柱聽後很是贊成,他也覺得以全院大會的形式解決這事最合理。
兩人一拍即合,準備回家挨家挨戶提前給通知。讓大家九點之前哪也別去,晚上準時參加全院大會。
何雨柱和易中海一路上商量妥當後,回到大院就兵分兩路,各自通知鄰居去了。
通知完所有的鄰居後,兩人一起來到秦淮茹家,準備給賈張氏說下棒梗的情況。
「梆梆梆,梆梆梆……,」。
「賈老太,在屋裡嗎?」。
「小當,槐花,我和你傻柱回來了。」。
門開了,
小當打開門後,呆呆地看著二人!
何雨柱一把將小當抱起來,笑著逗她。
「小當,怎麼不高興啦?」。
「放心好了,你哥哥沒事,很快就回來了。」。
進屋後,見賈張氏躺在床上,聽到有人進屋也不起來!
易中海感到有些奇怪,不由對何雨柱說道。
「賈老太怎麼了?明知道有人卻躺著不動。」。
何雨柱也覺得蹊蹺,趕緊看向懷裡的小當。
「小當,你奶奶咋了?怎麼躺那裡不起來。」。
小當支吾半天,吞吞吐吐地說。
「奶奶她,奶奶她……,」。
何雨柱急了,繼續追問道。
「小當,奶奶怎麼了?快告訴傻叔。」。
小當遲疑片刻,才繼續開口。
「奶奶她,她不讓說…,」。
何雨柱和易中海哭笑不得,問半天問了個寂寞。
沒辦法,只能過去看看了!
兩人正要走過去,賈張氏聽到腳步聲,趕緊阻止道。
「一大爺,傻柱,你們別過來了。我被馬蜂蟄了,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很嚇人。」。
易中海一臉不解,平時賈張氏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會被馬蜂蟄呢?
「賈嫂,到底怎麼回事呀?趕緊告訴我們。」。
何雨柱也很奇怪,開口說道。
「是啊,有事就說出來,我們一定會管的。」。
「對了,棒梗在醫院已經穩定下來了。不但開始吃飯喝水了,還跟我們說起話來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一跟頭爬了起來。一時興奮,竟忘了自己腫成豬頭的臉。
「太好了,太好了,乖孫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看到賈張氏那腫脹的豬頭,被噁心到了,都露出嫌棄的表情。
兩人心裡暗罵!
「哎喲我去,還真她媽成豬頭了。」。
「死老太婆,噁心死了。」。
何雨柱緩了緩神,看著賈張氏醜陋的豬臉,撇嘴問道。
「賈嬸,你的臉到底怎麼回事呀?還真腫成了豬頭。」。
賈張氏聽了何雨問話,才覺察到失態了。不由雙手捂住臉,憤恨地回答。
「陳建軍那個天殺的,弄一窩馬蜂丟我面前,差點被蟄死了。」。
易中海,何雨柱不由咬牙切齒,打斷棒梗的手這筆帳還沒算了,又放馬蜂窩蟄賈張氏,看來陳建軍真想作死。
「又是陳建軍這個畜牲,今晚非扒了他皮不可。」。
「這狗雜種,把淮茹一家人欺負成啥樣了,今晚不弄死他誓不為人。」。
何雨柱和易中海撂下狠話後,安撫了幾句賈張氏,並把晚上開全院大會,收拾陳建軍的事跟她說了。
賈張氏流著眼淚,滿腔憤恨地說。
「一定要把這個畜牲除掉,不能再讓他為害大院了」。
………,
晚上八點鐘,
禽滿四合院的人們開始往中院聚集了,有三五成群的,有二人結伴的,也有獨自過去的。
一時之間,中院擠滿了大院的左鄰右舍,都坐在院裡等待著。
人群上位,坐著一大爺易中海和三大爺閻埠貴。二大爺劉海中還沒下班,暫時沒入座。
人群中,年輕代表有何雨柱,許大茂,劉光福兄弟幾個,閻解放兄弟幾個,還有幾位年輕姑娘。
最出乎意料的是,年過半百的聾老太太也坐在人群中。
本來全院大會她不用來的,可聾老太聽到處置陳建軍,就拄著拐杖一搖一晃地來了。
賈張氏被馬蜂蟄成豬頭,不好意思露面,躲在家裡沒出來。
當然了,賈張氏的房子在中院。雖然人沒有出來,但她卻早已躲在門縫盯著外面了。
陳建軍還沒下班回來,一大爺在上位先講了兩句。
「鄰居們,今天開全院大會,是為了處置陳建軍這個畜牲。」。
「這個畜牲最近太狂妄了,不僅砸斷棒梗的左手,還放馬蜂蟄賈老太。」。
「等陳建軍回來,這筆帳一一跟他算清楚。」。
「當然了,把這件事解決後,之前他欺負聾老太,打傷大院一眾人的帳,也要跟他算清楚。」。
一大爺易中海剛講完,人群中響起了鋪天蓋地般的討伐聲。
「這畜牲真歹毒,棒梗才十歲,就被他給害了。」。
「等他回來,非扒了他皮不可。」。
「沒想到之前窩囊成性的陳建軍,竟成了大院的禍害,必須剷除他。」。
「一定要為大院受害的鄰居們討回公道,讓這個禽獸付出慘重代價。」。
「最好把這畜牲趕出大院,咱們不需要這樣的鄰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