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路上,
閻埠貴載著棒梗,邊騎行邊對他說道。
「棒梗,以後受欺負了找老師,不要輕易跟別人動手。」。
「韓峰那個校霸,在學校經常恃強凌弱,我們已經開會,準備把他開除了。」。
棒梗一臉委屈,強辯一句。
「三大爺,我在操場和同學玩耍,韓峰過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打我,逼急我才還手的。」。
閻埠貴顯然不耐煩了!
秦淮茹再三交代,棒梗返校第一天,叫自己幫忙照看一下。
這下倒好,第一天就跟人打架鬥毆。
「好了,別說了,總之以後不能在學校輕易動手。」。
棒梗知道閻埠貴不太高興,只好保持沉默。
閻埠貴一路載著棒梗,很快就到了大院。
秦淮茹和何雨柱已經等在了院子,見棒梗跟三大爺回來了,趕緊笑臉相迎。
「三大爺,棒梗你們放學回來了。」。
「棒梗,第一天上課感覺怎樣?」。
棒梗跳下自行車,撲進了秦淮茹的懷裡。
「喲,你的臉怎麼了?又跟人打架了?」。
秦淮茹剛接近兒子,就看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何雨柱也趕緊看了過來,擔心地問。
「棒梗,咋回事呀?」。
棒梗正準備回答,閻埠貴已經搶先開口了。
「淮茹,大柱,事情是這樣的。」。
「棒梗跟學校的校霸打了一架,雙方都受傷了。」。
「這次不是棒梗惹的事,是那個校霸無事生非。學校已經開會,準備把他開除了。」。
秦淮茹氣憤不已,對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既然是校霸無事生非打了棒梗,不能就這麼草草了事,得讓他賠償啊。」。
閻埠貴一臉愧疚,為難地回答。
「這事我做不了主啊,全校老師開會表表態後,校長最終這樣解決的。」。
「再說了,棒梗也把校霸打傷了。要是他沒動手,賠償肯定少不了。」。
秦淮茹聽了閻埠貴的話,不由嘆息一聲。
「唉,棒梗真是冤大頭,躺著也能中槍。」。
閻埠貴辜負了秦淮茹所託,愧疚不已。
「淮茹,對不起,是我沒照看好棒梗,才出這麼大的事。」。
秦淮茹心裡雖然不舒服,但聽了整個事情經過後,也不便多說什麼了。
「三大爺,這不能怪你呀。既然雙方都動手了,學校這樣處理倒還說得過去。」。
何雨柱也趕緊過來幫忙打圓場!
「對對對,這事學校解決的還算合理。」。
說完,看向閻埠貴笑著繼續說道。
「今天棒梗返校第一天,為了鼓勵他。我和淮茹做了飯菜,過去一起聚聚吧。」。
閻埠貴面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
「這……,這怎麼好意思。」。
秦淮茹剛才太激動,只顧和閻埠貴爭論棒梗打架的事了。
見何雨柱招呼閻埠貴吃飯,這才回過神來。
「自己下早班做好飯菜,不就是請大家一起慶祝棒梗返校上課的嗎?」。
秦淮茹趕緊換副笑臉,對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走吧,我們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剛才太激動了,你別介意。」。
閻埠貴見他們很熱情,連連點頭應允。
「好好好,我把車子推回去………,」。
說完,趕緊推著自行車回家去了。
秦淮茹三人,也說說笑笑往回走去。
不一會兒,
秦淮茹家飯桌上,已經圍滿了人。
為了慶祝棒梗返校上課,秦淮茹和何雨柱煞費苦心,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
還特意叫了一大爺易中海,加三大爺和上自家人,一桌正好八個人。
易中海從家裡帶了兩瓶紅星二鍋頭過來,已經擰開瓶蓋給何雨柱,閻埠貴和自己滿上了。
兒子棒梗傷愈返校,他這個當父親的比誰都激動。
和棒梗寒暄幾句,便率先舉起酒杯,跟何雨柱和閻埠貴碰了一個。
棒梗和兩個妹妹看到桌上的雞鴨魚肉,早就流口水了。還沒等大人動筷子,他們已經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賈張氏特心疼孫子,怕棒梗夠不著菜,用筷子幫他夾幾塊肉放碗裡。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三人喝下杯中酒,趕緊招呼他們吃飯。
三人放下杯子,樂呵呵地動起了筷子!
何雨柱邊吃邊熱情地招呼道。
「棒梗返校上課,我和淮茹特地買菜做飯慶祝的。一大爺,三大爺,你們只管夾肉吃,今天的菜很豐富。」。
易中海算是秦淮茹家中的常客,毫不拘束地夾著菜。
閻埠貴平時難得在秦淮茹家來,也很少被她宴請。
他心裡很明白,秦淮叫自己來,是為了感謝照顧棒梗。
難得有免費的飯吃,閻埠貴自然不會客氣,只見他拿起筷子專挑大塊的肉吃。
吃了一會兒,三人端起桌上酒杯,一起幹了下去!
今天雖然是秦淮茹宴請大家吃飯,但所有的肉菜都是何雨柱買的。
在秦淮茹面前,何雨柱可謂是真正的冤大頭,既出力又出錢。
可就算出力出錢何雨柱也很樂意,畢竟兩人在搞對象。
按道理來說,自己兒子傷愈返校上課宴請別人,親生父母花錢操辦才算合理。
可秦淮茹是怎樣的人,就不用多說了!
至於易中海,雖然是棒梗的親生父親,卻一直不敢捅破這層關係,只能在背後關照。
鑑於棒梗的醫藥費是他出的,再加上給了秦淮茹半包金銀首飾。
秦淮茹也沒逼易中海出錢了!
十幾個人在屋裡吃菜喝酒,氣氛好不熱鬧。
前院,
許大茂夫婦下班剛回到院子,聽見秦淮茹家熱火朝天。
不由放耳靜聽了一會兒。
秦京茹算是聽出來了!
只見她一臉不高興地對許大茂說。
「大茂,你聽到沒有,人家秦淮茹宴請一大爺,二大爺吃飯呢。」。
「你平時對秦淮茹家那麼照顧,人家連問都不問你一聲。」。
許大茂心裡正抱怨秦淮茹請客沒叫自己,聽了秦京茹的話語,氣不打一處來。
「秦淮茹這個寡婦有啥好得瑟的,不就是慶祝殘廢兒子返校上課嗎?」。
「人都殘廢了還在那高興,真是蠢到家了。」。
說完,狠狠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秦京茹冷哼一聲,也滿懷妒忌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