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在廁所里搞得動靜太大了
北澤的一隻手正好能握住大小姐白皙的小腳踝,就像是在把玩玩具似地把玩著光滑細膩的肌膚。💙☹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他低下頭,洗髮水一般清香撲鼻的味道撲面而來,還夾雜著大小姐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
眼看嘴唇就要與肌膚相碰,望月凜的大腦有些空白,想把腳從北澤手裡抽回去,剛一用力。
北澤將她的小腳拽了過來,把玩著她白嫩的腳趾頭。
「疼…」
望月凜臉上染上了些許紅暈,局促不安的小拳頭放在嘴邊,下意識遮住羞澀的表情。
「是這裡疼,還是那裡疼?」北澤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手掌不斷向上遊走。
游過白嫩的腳踝,還有纖細的小腿,然後手指在腿上掐了一下,白皙的皮膚瞬間白裡透紅。
望月凜嚶嚶了一聲,大腿用力蹬著北澤,想要將他蹬出去,只是一不小心蹬了個空,讓北澤趁機抓住了那條大腿。
「二小姐,這可是您讓我舔的,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望月凜只感覺到自己的小腿一涼,笑臉瞬間變得滾燙,幽怨的眼神瞪著北澤,氣鼓鼓的喊道:「混蛋…我只是讓…又沒人讓你…」
羞澀中的大小姐說話突然語無倫次起來,白嫩的小腳丫收了回去,那表情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混蛋?」北澤疑問了一聲。
畢竟二小姐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他。
望月凜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咳嗽兩聲,改口道:「達令,我是說…今天心情不錯,不想懲罰你了。」
北澤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雖然聲音聽著像二小姐,髮型也是二小姐的髮型,但氣質總感覺有點對不上。
這時候,望月凜還想繼續套北澤的話,聲音帶著一股酥麻感,字裡行間都透露著誘惑,「達令,人家不是不想保守秘密,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恐怕有點為難…」
語氣頓了頓,望月凜話題一轉,「當然了,如果你表現好的話,也不是不能保守秘密。」
大小姐面具下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北澤,想要看看北澤會出現什麼表情。
北澤這時候卻保持著撲克臉,因為他突然發現了端倪,眼前這個人好像不是望月千夏。
為了以防萬一,北繼續蹲在地上,仰頭看向坐在馬桶上的望月凜,試探了一句,「二小姐,那件事絕對不能給大小姐說,要是說了,我就完蛋了。」
大小姐明顯愣了一下,怎麼這個秘密還牽扯到她了?
望月凜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壓住內心的好奇,繼續偽裝成望月千夏的語氣說道:「哼!誰讓伱怕姐姐,不怕我。」
當大小姐說出來這番傲嬌話後,北澤已經確認了眼前這個戴面具的人正是大小姐。
望月千夏私下裡可不會喊望月凜姐姐,一般都是直呼其名的,陰陽怪氣的時候都會在姐姐後面加個大人。
比如:姐姐大人,達令似乎不喜歡你呢?
北澤突然感覺背後有些發涼,要是他沒認出來大小姐,廁所可能是這輩子的終點了。
好傢夥,大小姐玩什麼不好?非得裝成妹妹,騙得他差點自爆馬甲了。
這感覺仿佛就像是坐過山車,剛落到一半突然踩剎車了,停在半空中,既驚險又刺激。
北澤眼前一亮,想到一個好主意,從蹲著的姿勢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說道:
「二小姐,我也是有我的苦衷的,你也知道,我心裡一直暗戀著你姐姐,當她成為我女朋友的那一刻,我在心裡默默發過誓,要永遠對她好…」
北澤將用來對付二小姐的苦肉計換了一下使用對象拿了出來,聲音帶著一股淒涼感,仿佛在訴說著一件平常又偉大的事。
「只是天意不盡人願…當送到醫院檢查單的那一刻,我便知道這病永遠也治不好了,每晚睡覺都寢食難安,腦子裡想的都是你姐姐的笑臉,雖然她不經常笑,但她笑起來是真的好看…」
「我曾經也想過,每晚睡覺的時候,只要扭過頭便能看到那甜甜的笑容,可惜你姐姐心裡還是對我有隔閡了,算了,不開心的事不提了。」
北澤用右手捏了捏眼角,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滄桑感,好像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終於放開了一切。
他蹲下身,將頭低了下來,低頭的樣子是多麼淒涼。
「求求你了,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我想讓她一直笑下去,一直開心下去…」
望月凜坐在馬桶上,剛才還充滿疑惑的眼神已經變得水汪汪的了,屬實是被北澤的狀態嚇了一跳。
也顧不上偽裝了,雙手輕輕的按在北澤的肩膀上,「我們去看病好不好?別相信那些庸醫的話,如果東京治不好,我們去國外,花再多錢我也願意。」
這時候的聲音已經變成大小姐自己的了,只不過這聲音聽起來有種悲傷感,仿佛下一秒便要哭出來。
北澤感覺到一滴水滴在了額頭上,當他抬頭的時候,大小姐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了。
望月凜從來沒想過北澤會說謊騙她什麼的,只是一想到北澤會永遠的離開自己,心裡便湧現出無邊的悲痛,這種感覺好像跟心裡少個什麼東西似的。
她將面具摘下來,胸口上下起伏著,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小手拉過北澤的手腕,從馬桶上站了起來,強裝鎮定的說道:
「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望月凜拉著北澤的手腕,但並沒有拉動,北澤站在原地嘆了口氣,眼神里閃過不知所措、還有驚訝。
聲音很平淡,卻透露著淒涼,「沒想到面具下面不是二小姐…」
北澤苦笑了一聲,轉過身正對著望月凜,手伸到小臉上,輕輕地幫大小姐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本想瞞著你的,哭什麼哭?不就是絕症嗎?有什麼好害怕的?我現在好好的,吃嘛嘛香…」
聽到北澤溫柔的話語,望月凜的情緒如潰堤一般徹底爆發了出來,趴在北澤寬大的胸膛上,小臉貼著胸膛,哭泣的聲音響徹在女廁所。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不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北澤趁機摟住了大小姐,手輕輕的拍打著大小姐的後背,望月凜順勢將頭抵在北澤的肩膀上。
北澤輕聲說道:「正因為愛你,才不想將這件事告訴你啊,來,笑一個,哭得小臉都髒了…」
新𝟼𝟿書吧→
望月凜從北澤身上起來,用手擦了擦眼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北澤那張充滿滄桑的臉,「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北澤這次還真沒有說謊,他點點頭,「醫生說了,現在還沒有研製出根治這個病的藥…」
嗯…乾眼症確實只有緩解的藥,並沒有根治的藥,可以說是絕症。
大小姐默默的低下了頭,過了十幾秒鐘,略帶哭泣的聲音響起,「北澤,你還有什麼心愿嗎?」
大小姐覺得既然這個病是絕症,那她便在最後時刻一直陪著北澤。
愛情是什麼?這個問題望月凜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如果要問現在的她願意為北澤付出什麼?她可以毫無保留地說付出一切。
「心愿…」北澤沉吟了好幾秒才說道:「淺月神社的那晚…仿佛就在昨天…時間過得好快,我還沒有感受到大小姐的溫柔,時間便過去了…」
「所以你的心愿是溫柔嗎?」望月凜低著頭,平淡的聲音中透露的堅定。
北澤還在愣神,突然看到大小姐踮起腳尖,粉嫩的嘴唇便貼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吻讓北澤不知所措。
大小姐冰涼的小手抱住了北澤滾燙的臉頰,這個吻是多麼熾熱,仿佛秋天裡的小火苗逐漸燃燒。
北澤後退了兩步,腿碰到了馬桶,便坐了上去,他屬實是沒想到大小姐這麼主動。
望月凜解開了北澤的上衣,大腿的膝蓋抵在了馬桶蓋上,身體微微向前傾,手掌按在北澤的胸膛上,將他按在了牆上。
北澤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突然一團白色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想吐也吐不了。
等等?白色的布料?
北澤的視線向下看去,他剛才幫大小姐脫下來的白色滾筒襪果然沒了。
不是…大小姐是不是對「溫柔」兩個字有所誤解?
只見,大小姐又抽出了北澤的腰帶,看著手裡這條長長的腰帶,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喃喃自語,「接下來的過程是什麼來著?如果書上寫的沒錯的話,男人應該都喜歡這種表達愛的方式…」
望月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用力扯了扯手上的腰帶。
北澤瞳孔放大,眼裡滿是不可思議,因為嘴裡堵著東西,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又不是抖s,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表達愛的方式?
大小姐到底看的什麼書啊?這書害人不淺啊。
望月凜不滿的嘟了嘟嘴,「真是的,你別亂動,在你臨死之前,我會好好陪伴你的。」
大小姐手上的皮帶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
北澤的表情有些痛苦,他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又覺得大小姐是認真的,望月凜真心認為這種表達愛的方式便是溫柔。
…………
這時候戴著藍色半臉面具的望月千夏姍姍來遲,她靜靜地坐在404號教室的空座椅上等了十幾分鐘,發現達令並沒有來。
她挑了挑眉,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看了看手機上的通訊錄以及好幾個未接電話,便給小跟班打了個電話,「找到達令了沒?」
現在操場上都是戴著面具的同學,宮川健一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北澤,他能帶手機進來,還是藏起來帶進來的。
畢竟門口的那兩個同學只是口頭勸導,又不會真的搜查大家身上的手機。
操場上的篝火發出亮眼的光芒,已經牽上手的面具情侶開始圍著篝火翩翩起舞,沒有牽上手的同學,便聚在一起玩遊戲。
山田雄介坐在地上打了個哈欠,高一的學妹好騙,屬實是他想多了。
其實山田雄介發現人真的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勇敢,臉上雖然戴著面具,但是搭訕學妹的時候該害羞的還是害羞,剛才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讓對面的女孩子一陣為難。
山田雄介躺在操場的草坪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夜空,發出了人生哲理一樣的感嘆,「田中…或許三次元本來就是假的…這個世界也是假的…跟遊戲一樣,都是一條代碼…而我們只是普通的NPC…情愛什麼的跟我們這些NPC沒關係。」
他發著牢騷,在地上打了個滾,視角突然看到好朋友田中手裡正牽著個妹子在篝火旁邊跳舞。
田中的動作毛毛躁躁的,還不小心踩到人家女孩子的腳。
「抱歉,我不會跳舞…」
「沒事,我教你。」
看到這一幕,山田雄介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坐起來,飛似地向操場門外跑去,「嗚嗚嗚…這世間沒有愛了…連田中你都拋棄了我。」
山田雄介從操場門口找到手機之後,又將戀愛遊戲下載了回來,含情脈脈地看著遊戲畫面,「桃香醬…還是你對我好…」
遊戲畫面中的桃香突然跳出一個對話框。
「桃香:親愛的,那個衣服真好看,你覺得我穿上合適嗎?」
「A:合適,立馬掏錢買。」
「B:太難看了,這衣服好醜。」
山田雄介二話不說充值了6888套餐,幫桃香買了一件衣服。
畫面中的桃香穿著衣服轉了一圈,然後雙手背過身去,身體微微向前傾,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桃香:最喜歡親愛的了。」
山田雄介老臉一紅,美滋滋的去玩遊戲了。
操場上戴著海豚面具的羽賀由衣也沒有找到牽手的對象,她覺得無所謂,本來就沒打算在高中找男朋友,索性跟四五個朋友站在一起聊天。
「你們說會長今天會牽誰的手?」
「我覺得應該是絕望公主,話說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跳舞了吧?不到最後是不允許摘下面具的…」
「只有摘下面具後才能知道真相了…」
話題正聊得火熱。
羽賀由衣突然抱歉的說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城之內美莎說道:「我也去。」
女孩子跟男孩子不同,去洗手間的時候一般都會成群結隊,俗稱找個伴。
城之內美莎跟羽賀由衣兩人走進操場附近的女生洗手間內。
這個時間點,洗手間裡沒有什麼人,她們剛走進來,便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中間的隔間內發出噗嗤噗嗤噗嗤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