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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這個男人是誰?

2024-08-04 00:08:37 作者: 炸炸炸豬
  陸重錦皺眉不悅道:「娘,這話你可千萬別再說了,難道陸府的臉面都不要了嗎?」

  他剛被休,就巴巴找上門去要和晏菡和好,豈不是讓旁人看盡了笑話?

  而且晏菡到時候要是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怎麼辦?之前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凌依依,要真的找上門去,她肯定會提出很過分的要求。

  雖然今天依依在宮裡丟了臉,但仍然是他心愛的女人,不是能給人隨意作賤的。

  陸詩藍也站在親哥這邊,尖酸刻薄道:「二哥說的對,怎麼可能咱們陸府眼巴巴貼過去?我看晏菡就是故意看陸府的笑話,就等著咱們去哄她呢!她一個成過親的女人,難道還是什麼香餑餑不成?娘你何必這麼著急?」

  陸母剛才自亂陣腳,聽了兒女的話也覺得自己說的不妥,低著頭嘆氣,「我這不是想著錦兒坐冷板凳著急麼?」

  陸重錦抿了抿唇,語氣生硬,「娘,我會憑藉自己的真本事得到陛下的賞識,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我不愛聽。」

  他一路回來身心疲憊,說完這話就直接轉身出了大廳。

  陸母失望道:「我想著為他考慮,如今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陸盼山站在一邊非常不悅,「若不是皇上賞識二哥,怎麼可能破例讓二哥進宮?我看就是凌氏不賢,所以害了我二哥!」

  他從書院趕回來,眼巴巴守著陸府,就想聽到的是自己哥哥的好消息!

  想到剛才陸重錦說凌依依在御花園的所作所為,陸盼山這會兒已經全部遷怒到凌依依身上了。

  陸母也如夢初醒,咬牙切齒說:「自從她進門,家裡就沒一件好事不說,對我這個婆母不敬也就算了,還丟人現眼到宮裡去了!如今竟然還趕在我們之前回屋子,看我不去院子裡好好收拾她。」

  陸母的憤怒已經全部轉嫁到凌依依身上,當即就帶著人氣勢洶洶去了她的院子。

  以前凌依依還能有陸重錦撐腰,但是這時候陸重錦正在氣頭上,根本沒在院子,她被陸母懲罰站規矩。

  陸母想起她上次動胎氣就恨的牙痒痒,這次控制著度,既能讓凌依依身心疲憊,又不會傷害到她腹中的胎兒。

  凌依依成天在陸重錦耳邊抱怨,陸重錦聽了語氣平靜,沒有絲毫猶豫就說:「娘這是在教你規矩,依依,這裡不是江南了。京城到處都是貴人,這些東西你之前不會沒關係,現在好好學就行。」

  凌依依慪氣的要死,誰教導規矩是天天罰站和捏腿?

  可惜以前對她體貼有加的陸重錦如今連聽她說完都沒耐心,又回書房去鑽研工部書籍去了,他一定要在工部干出一番作為,這樣才能贏得陛下的器重。

  陸重錦不給凌依依說話,陸母訓了凌依依兩天規矩後也明白了兒子的態度,這下更沒有顧忌了,趁機要求凌依依晨昏定省都去請安。

  以前凌依依還有功夫去照看鋪子,但是現在陸母要求她早上和下午都要去請安,中午還要看情況訓話,她完全沒了自己的時間。

  每次只要一說出去看鋪子的事,陸母的臉就拉的老長,「依依,你不要不懂事。上次你在宮裡給錦兒丟臉的事你難道忘了?我這是在教你規矩,不要拿你的鋪子搪塞。」

  凌依依被迫幾天都沒出府,對鋪子的掌握程度自然大大降低。


  她滿心滿眼的委屈,實在是沒想到陸母居然會這麼蠻橫無理,完全不尊重自己。

  回去向陸重錦哭訴,陸重錦也只是哄著她:「依依,上次的事情娘也是怕了,以後陛下器重我的話,你遲早是要面對那些夫人的,總不能到時候在她們面前被她們壓著吧?」

  凌依依本來還有些憋屈的心情被這麼一說頓時好了不少,是啊,重錦這麼有本事,自己的委屈只是暫時的,將來肯定比那些女人好。

  雖然陸母對待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但陸重錦的心好歹在自己的身上,等以後孩子出生肯定會更好的。

  於是重拾信心點頭道:「好吧,重錦,我會跟著娘好好學規矩的,只是鋪子不能這麼久都沒人看著,我總不能連鋪子都不管了吧?」

  凌依依的鋪子是陸家目前重要的經濟來源,陸重錦當然不可能放任不管,但他也不想凌依依成天跑出去,於是道:

  「我每天下朝路過那裡的時候讓人進去瞧瞧,你安心在府上跟著娘學規矩。你畢竟懷著身孕,成天跑上跑下也很危險,別讓我擔心,好嗎?」

  凌依依徹底放了心,點頭答應了。

  第二天,陸重錦下朝後路過店鋪,遠遠的就讓車夫停下,讓身邊的小廝去鋪子裡看。

  他是狀元郎,如今又在朝為官,出入商鋪有損他的顏面,離得遠遠的就等著人匯報。

  他自己則是坐在馬車上,掀開帘子看著街對面。

  本就是隨意望一望,誰知道這一眼看去,頓時就被吸引了目光。

  在他的視線中,晏菡正從一輛馬車上下來,馬車後面還跟著一個騎著馬的男人。

  隔著太遠看不清臉,單看那身形體魄,就一定是個魁梧壯實之人。

  晏菡下了馬車後還轉身同那男人說了句話,似乎是在感謝,那男人策馬離開後,她才轉身進了那家店鋪。

  馬車一直等在外面,陸重錦死死盯著那邊,就連手指甲緊緊掐進肉里了都沒發現。

  回到府里,陸重錦一臉陰沉。

  他們才分開多久,晏菡就迫不及待勾搭到了一個男人!

  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雖然知道晏菡已經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但只要想起晏菡和那個男人說話的場面,陸重錦就滿心複雜。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難道不知道晏菡已經是一個成過親的女人了麼?

  兩人到底是如何認識的?

  晏菡搬離陸府才多久,看他們熟悉的程度,難不成是在他們分開之前就認識?

  陸重錦一直揣測著那位神秘男人的身份,連凌依依問他話的聲音都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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