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一個曾經風光旖旎、寧靜祥和的小鎮,陽光總是溫柔地灑在街道上,孩子們在街頭巷尾嬉笑玩鬧,笑聲清脆悅耳,鄰裡間親切的寒暄溫暖人心。
然而,近日,這份寧靜卻被兩起令人毛骨悚然的雨夜殺人案無情地打破。
一則令人膽寒的新聞報導傳遍了小鎮的每一個角落:
「近日,在美國一個原本如詩如畫的小鎮,接連發生了兩起令人驚懼的殺人案件,讓整個社區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據警方透露,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是年輕的傑克。」這則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人們心中炸開了恐懼的深淵,陰霾深深地籠罩著每一個居民的心頭。
那是一個狂風肆虐如惡魔咆哮、暴雨傾盆如天河決堤的夜晚。
傑克結束了在便利店漫長而疲憊的夜班工作,滿心疲憊的他只想快點回家休息,拖著沉重得仿佛注滿鉛的身軀,緩緩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碩大的雨滴似燃燒的隕石般狠狠砸向地面,發出驚濤駭浪般的咆哮。
路燈在風雨中搖搖欲墜,昏黃的燈光在雨幕的遮蔽下,只能勉強照亮前方一小片濕滑的道路。
突然,一個黑影於他身後的拐角處似幽靈般疾閃而過。
傑克心頭猛地一抽,一股如冰錐般刺骨的寒意瞬間從脊梁骨直刺腦門,令他頭皮發麻,四肢僵冷。
「那是什麼?」他忍不住在心裡驚恐地高呼。剎那間,他下意識地加快了步伐,腳下的積水被急速濺起,冰冷的水迅速打濕了他的褲腳。
「難道是我過度疲憊導致產生這可怕的幻覺?
莫不是我緊繃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他試圖這樣安慰自己,但心中的恐懼卻如瘋狂蔓延的野草,迅速生長。
「噠,噠,噠......」身後隱約傳來的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每一步都像是惡魔的爪子踩在他脆弱的神經上。
「誰?到底是誰?」傑克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膛。
他的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幾近窒息。
「這不會是真的,不會的......」他喃喃自語,聲音顫抖,試圖驅散內心不斷洶湧蔓延的恐懼。
與此同時,在那座宛如夢幻城堡般奢華宏偉的宅邸中,斯坦特爾伊什躺在柔軟舒適得如同雲朵的大床上,
卻輾轉反側。新來的僕人謝旭安那超乎尋常的表現,像一根尖銳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頭。
謝旭安對他的喜好了如指掌,每一個細微的需求都能精準滿足,
仿佛能洞悉他內心最隱秘的角落。這看似完美的服務,卻讓斯坦特爾伊什感到莫名的不安。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是天賦異稟,還是另有圖謀?」斯坦特爾伊什在黑暗中睜著雙眼,思緒如亂麻般交織。
他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萬一這背後隱藏著針對他的巨大陰謀,那他豈不是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他開始思考著如何擺脫這種潛在的威脅,是暗中調查謝旭安,還是直接將他趕出宅邸?
這種疑惑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發酵,在他心中逐漸匯聚成一股強烈的衝動。
「我一定要弄清楚這背後的真相!」他終於無法再忍受這如影隨形的疑慮,下定決心要在這夜深人靜之時,去謝旭安的房間一探究竟。
在一次晚餐時,謝旭安突然對著空無一人的角落露出兇狠的表情,嘴裡還低聲嘟囔著什麼,
當斯坦特爾伊什疑惑地看向他時,他又瞬間換上一副懦弱討好的模樣,低頭哈腰地說道:「主人,我剛剛走神了,您別見怪。」
傑克在雨中如脫韁的野馬般拼命狂奔,他慌亂的腳步聲猶如鼓點般急促,粗重的喘息聲仿佛風箱拉扯。
「我一定要擺脫他,一定要!」他在心中絕望地吶喊。然而,命運卻沒有眷顧這個可憐的年輕人。
那黑影如地獄使者般突然加速,瞬間如閃電般衝到了傑克的面前。
還沒等傑克從極度的驚恐中反應過來,兇手高高舉起消防斧,猛力一揮,斧刃划過,呼呼風聲切斷了雨線的連接。隨後,一雙戴著塑膠手套、強有力得如同鐵鉗的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將他的喉管瞬間捏碎,傑克瘋狂地扭動身軀,手腳並用,奮力掙扎,雙手拼命地想要掰開那致命的禁錮,卻如同蚍蜉撼樹,無濟於事。
兇手的眼神猶如來自九幽深淵的惡煞,冷酷絕情,毫無一絲人性的溫度。
他手持消防斧,毫不猶豫,如瘋魔般朝著傑克的身體砍去,一下、兩下……鮮血如猩紅的噴泉般瞬間噴涌而出,在淒風冷雨中肆意飛濺,與冰冷刺骨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在泥濘不堪的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河。
傑克痛苦地呻吟著,身體不停地劇烈抽搐,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生命的光芒迅速黯淡。但兇手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著他殘忍至極的攻擊,仿佛在享受著這血腥而罪惡的一刻。
沒過多久,又是一個陰暗沉悶得讓人幾乎窒息的雨夜降臨。
艾米麗剛剛結束了熱鬧歡快的聚會,
她身著一襲流光溢彩的華麗晚禮服,
臉上的妝容精緻無暇。宛如雕琢的藝術品,還帶著那未盡的愉悅笑容。
她哼著輕快的小曲,心中暢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絲毫未覺危險正悄然逼近,心情輕鬆地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滴噼里啪啦地砸下來,打在她的傘上,發出沉悶而令人心煩的聲響。
街道兩旁的店鋪都已緊閉大門,
路燈在雨中顯得格外昏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這雨下得可真大。
她嘴裡嘟囔著,腳下的步伐不自覺地加快。
突然,那個令人恐懼到靈魂顫抖的黑影再次出現。
如同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靠近了毫無防備的艾米麗。
兇手從背後悄悄靠近,趁其不備,用一塊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濕布捂住她口鼻的同時,嘴裡還發出低沉陰森的冷笑。
艾米麗拼命掙扎,試圖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求救聲,
但那刺鼻的氣味逐漸侵蝕她的意識,她的視線開始模糊,思維變得遲緩,最終無力地陷入黑暗。
她的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兇手的懷中,如同一隻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毫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