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請坐。💥🎯 6➈şℍ𝓾ⓧ.ᑕᵒм 👣🍓」蔡妍自我介紹後,讓三人先坐下聊。
隨後又親自給三人倒了咖啡,端了過來。
「不知道三位喝不喝得慣。」辦公室里也沒茶葉,用白水招待顯然不合禮數,蔡妍只能給三人倒了咖啡。
咖啡這玩意兒傻柱也是第一次見,看著杯中黑黢黢的水他有些心顫。
看了眼陳奮,不太確定這東西能不能喝。
陳奮倒是很自然地喝了一口,苦澀充斥著整個口腔。
見陳奮都喝了,傻柱也不再猶豫。
還以為是什麼好喝的,趕緊喝了一大口。
沒想到咖啡剛進嘴裡,差點吐出來。
「這玩意兒怎麼這麼苦啊,跟中藥似的。」傻柱的五官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
畢竟不是華夏人主要喝的東西,喝不慣也正常。
蔡妍差點沒笑出來,但想到對方是客戶也只能憋住。
她趕緊又拿了個杯子,給傻柱倒了杯水,「要是喝不慣咖啡,可以喝點白水。」
傻柱趕緊接過白水,喝了一口漱口。
隨後他轉頭看向陳奮,見陳奮喝得津津有味不禁好奇,「這玩意兒不苦嗎,你喝的這麼享受?我想到那味道就覺得頭皮發麻。」
「還好吧。」陳奮又細細品味了一番,「沒猜錯的話,這是藍山咖啡?」
本以為陳奮也喝不明白,蔡妍沒想到他居然說出了咖啡的名字。
不禁對陳奮來了興趣,「沒想到陳先生對咖啡也有涉獵。」
「什麼是藍山咖啡啊?」傻柱也有些好奇。
陳奮給他解釋了起來,「所謂藍山咖啡,是產自牙買加藍山的咖啡豆,因為地處地震帶,所以擁有肥沃的火山土壤,再加上空氣清新,氣候濕潤以及光照充足,這裡產出來的咖啡豆是絕佳上品,要用茶來作對比的話,那麼藍山就是茶界中的龍井。」
「龍井我知道,沒想到這玩意兒來頭這麼大。」傻柱恍然大悟。
一旁的蔡妍是聽得連連稱讚,「很少有像陳先生這樣懂行的人了,大多數人都知道藍山咖啡,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這種咖啡豆生長的環境。」
這些玩意兒倒不是陳奮特意去了解的,只是後世網上的數據實在是太過於恐怖。
只要看了關於咖啡有關的,必然會推送關於咖啡的諮詢。
他也是無意間看到,現如今也能拿出來賣弄一下。
「蔡經理,咱們還是說說電視機的事情吧。」陳奮不想在所謂的咖啡上浪費時間,而是挑入正題。
「對對對。」蔡妍也端坐了身子,不敢有一點怠慢。
要是剛才她可能居高臨下,認為這三個從內地來的是啥也不懂的土包子。
現在看來這個陳奮也不是好糊弄的,至少人家是真的見多識廣。
於是乎詢問起了對方的需求來,「陳先生,您採購電視機是準備帶回內地?」
「不錯。」
「據我所知,內地現在還不能私人出售電視機吧,難道說您是?」
蔡妍以為陳奮有國家背景,被派來採購公幹的。
哪知道陳奮搖了搖頭,「蔡經理想多了,完全是私人行為。」
「這樣啊。」蔡妍也沒多問這些,隨即轉移了話題,「您準備一次性採購多少呢?」
「採購多少先不論,總得讓我看看你們電視機的質量如何吧?」
「對對對,我糊塗了。」隨即蔡妍站了起來,「三位要不跟我去一趟我們的工廠,我開車帶你們過去。」
「也好。」
要知道美隆別說在世界上了,就是在港島恐怕都沒幾個人知道。
做出來的電視機質量如何,沒人知道。
萬一買到了三無產品,自己這一趟下來可得把家底都給賠上。
所以質量這方面,陳奮還是非常看重的。
蔡妍帶著三人出了公司,隨後從停車場裡把自己的紅色轎車開了出來。
陳奮坐在了副駕駛,傻柱與小傑兩人坐在后座。
「蔡經理,為何你們公司會選址在這個地方?」傻柱看著周圍的荒涼十分不解。
他也是做過生意的,知道不管是做什麼生意人流量才是最重要的。
除非你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不然把公司選址在這個地方完全是賠錢。
哪知道蔡妍苦笑了一聲,「這家公司是我跟同學合夥開的,但因為資金的問題所以才會選擇這裡,要知道現在港島地理位置稍微好點的地方那都是寸土寸金,我們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哪有錢去這些地方開這麼大一家公司?」
「原來是這樣。」
雖說七十年代,但港島的地價已經有了飛漲的趨勢。
就比如說最繁華的九龍,那真是一地難求。
如今華夏還沒有正式有商業行為,地也賣不上價。
所以陳奮與傻柱才能在首都最中心的位置,開這麼大一個酒樓。
對標港島,就是在銅鑼開了家五星級大酒店成本直接翻幾百上千倍。
傻柱不了解其中的商業行為,但陳奮是清楚的很。
美隆在港島這裡頂多算個小作坊,要不是為了能夠採購便宜電視機陳奮是不會找這樣的公司合作的。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不到十分鐘,停在了一個工廠前。
蔡妍首先下車,給三人開了車門。
隨後幾人跟著她進入了工廠。
工廠看起來也非常的荒涼,裡面都沒幾個人工作。
流水線也是關著的,看起來像是停工了。
陳奮還沒見過如此光景的工廠,這不是要倒閉了是什麼?
怪不得要發傳單便宜甩賣電視機,原來是開不下去了。
見此情形,蔡妍也有些尷尬,「讓各位見笑了。」
在工廠里看了兩圈,陳奮看向了蔡妍,「蔡經理,你們公司的資金出了問題?」
似乎是問到點子上了,蔡妍的臉居然紅了起來。
好半天才點了點頭,「當初我們幾個同學準備做電視機時,就是看中電視機是一片紅海,沒想到電視機行業的確是紅海,但競爭也大,我們的電視機只能在港島賣,但港島的市場以及趨於飽和,又出不了口所以我們的資金鍊斷掉了。」
聽他這麼一說,陳奮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