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被綁的人還是一男一女,他們也沒傷心。
沒猜錯的話,這一男一女當中就有蔡家的大小姐蔡妍!
想到這,黃sir慌了起來,「所有人出發,今天就是把港島給翻個面,也得把蔡小姐給找出來。」
「黃sir,綁匪開出了贖金,一億!」
「一億?」黃sir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們還真是會獅子大開口,蔡家怎麼說?」
「當然是不願意交這一億的贖金,讓咱們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蔡家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黃sir不禁啐了一口。
「呸,他們家的人被綁了,不願意交贖金就把這爛攤子推到了咱們頭上,算了別說了,趕緊安排人手去找,不要驚動了綁匪。」
「是!」
黃sir下令之後,又趕緊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了傻柱與小傑面前,「你們被綁的朋友中,是不是有個姓蔡的朋友?」
雖說黃sir的普通話口音極重,但傻柱還是聽明白了,「是啊,叫做蔡妍!」
現在可以確定了,昨晚被綁的人就是蔡妍。
他瞪了傻柱與小傑一眼,「你們怎麼不早說?」
「關鍵是你也沒給我們機會說啊?我們筆錄上可寫了的,被綁架的人有個叫蔡妍。」傻柱據理力爭。
黃sir這才想起要看筆錄,知道自己理虧也沒多說什麼,「你們等著吧,我們很快就能將你們的朋友救出來。」
雖說是亡羊補牢,但現在去找應該不晚。
綁匪綁架就是為了要贖金,沒要到贖金之前受害人一定是安全的。
把所有警力出動,應該能在中午前把人找到。
不過要是找不到他就得準備些檢討了。
就在黃sir也準備整備警力出動的時候,一個女人趕來了警察局。
女人面容姣好,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多歲。
身著一身手工定製的衣服,有種雍容華貴的意思。
看到這個女人,黃sir趕緊上前迎接,「蔡太您來了,您放心,您女兒的案子我們正在全力偵破。」
這個女人就是蔡妍的後媽,王曉玲。
王曉玲看了眼慢吞吞從警局出來集合的警察們,不屑地笑了出來,「這就是你們全力偵破的樣子?」
「蔡太息怒,我們也是剛接到案子。」
「好了,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給你們施壓。」
「那您是?」黃sir不解地看著她。
「讓你的人全部回去,該幹嘛幹嘛。」
「那案子?」
「就當不知道就好。」
黃sir因為驚訝微微長大了嘴巴,不過想想之後也明白了過來,「我明白了蔡太!」
於是乎將剛集合的警察全部召回來,取消了行動。
警察可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取消了行動,不行動最好。
王曉玲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幹得不錯黃sir,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蔡太言重了。」黃sir已經興奮地搓起了手來。
這個女人說的感謝是什麼他自然知道,肯定是大把的鈔票。
自己費這麼大的力氣坐到了這個位置,為的不就是錢嗎?
不過他也很清楚為何王曉玲要親自來警局讓他們取消行動。
其中密辛他不敢說,但已經很顯而易見。
王曉玲給自己丈夫生了一個兒子,正是得寵的時候。
今後毫無疑問是他的兒子繼承家裡的基業。
但蔡妍怎麼說也是蔡家人,還是嫡出。
雖說不能繼承家裡的事業,但分家產肯定是少不了他的。
為了不讓兒子被分走家產,恐怕這次綁架都是這個女人策劃出來的。
都說蛇蠍婦人,用來形容王曉玲最合適不過。
想明白這層關係,黃sir心安理得的送走了王曉玲又坐回了辦公室。
傻柱與小傑看到警察回來心中也是詫異萬分,直接衝到了黃sir的辦公室。
「黃警官,不是去解救我朋友嗎?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傻柱十分不滿地看著黃sir。
黃sir這才想起還有這兩個難纏的人,「案子已經移交給其他地區的警察了,你們先回去吧,有結果會通知你們的。」
傻柱不懂這其中的道道,看向了小傑。
但小傑又懂什麼呢。
兩人還真以為案子被移交了,也沒什麼好說。
結果就是被黃sir給打發了回去,等待案子的進展。
此時似乎沒人能夠救得了陳奮與蔡妍,因為有人想要蔡妍死。
而陳奮只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罷了。
兩人還在想辦法把換氣窗的鋼筋給弄開,但太陽都升了起來還是沒能撬動這些鋼筋一絲一毫。
蔡妍看得也是絕望萬分,「陳先生,要不你下來吧,省點力氣。」
陳奮見狀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個換氣窗上堅持,於是乎直接跳了下來。
氣喘吁吁的他不甘心地看著那個換氣窗,還在想要怎麼將他弄開。
可是費盡腦汁也沒能想到辦法。
畢竟是人不是神,沒辦法靠人力將鋼筋給弄彎。
此時的蔡妍看著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心中是悲痛萬分。
「陳先生,不好意思,是我牽連了你。」蔡妍低下頭來,心中除了悲痛還有愧疚。
「說這些幹嘛,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也不是沒有機會逃出去。」
「陳先生可真樂觀,不過我想咱們兩個就要命絕於此了。」
港島的綁匪有多兇悍,身為港島人的蔡妍自然是了解的很。
別說家裡肯不肯給贖金,就算是給了綁匪也不一定不會撕票。
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蔡妍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我能靠在你的肩膀上睡會嗎,我有些累了。」
「好吧。」猶豫了片刻的陳奮還是答應了下來。
兩人坐到了牆角,依偎在了一起。
陳奮也很鬱悶,本以為這次走私最大的風險是被抓魚淹死。
沒想到最大的風險居然是綁架,還是被牽連進來的。
早知道就不來什麼港島了,這下錢沒賺到恐怕命還得折進去。
他心中懊悔的同時,也在想辦法如何逃出去。
心中已經是預演了好幾種方案,但沒有一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