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林曉柔很是好奇。
這樣一個能在國際上面聞名，甚至可以說是窮凶極惡的男人，能幹什麼兼職。
「同學，可以問一下，你待會兒要做什麼兼職嗎？我們的觀眾都十分好奇，想要了解一下你的事情。」
此言一出，趙恆則是稍微猶豫了一下，面色稍稍一變。
他很快開口：「這個，不方便說，不過到時候你們自己就知道了。」
這……
林曉柔聞言之後，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僵硬起來。
還有什麼職業不好說的？
不過也是……
兼職嘛，大學生兼職一天能賺多少錢？
而且都是一些別人撿剩下的，苦活累活可以說都是他們的必選項目之一。
不少勤工儉學的大學生，都是這些兼職的主力軍。
不過，令人費解的是，像是趙恆這樣的一個特殊存在，犯得著去做兼職麼？
富可敵國了都！
直播間裡面的觀眾也都稍稍有些疑惑，不過他們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十分的好奇。
「就等等看看吧……一會兒說不定會有什麼驚喜。」
「我們相信趙恆同學，作為一個……嗯，理工科的人才，想必必然擁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林曉柔也是冥思苦想，搜腸刮肚的想了一些詞，這才堪堪將這個可能是國際戰犯的人與大學生結合起來，中正肯定的解釋一番。
也是有些難為她了。
而很快，到了趙恆的兼職地點。
只不過林曉柔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這，有些破敗，不過卻燈紅酒綠的小巷子，怎麼讓人有一種正經人進去不太合適的樣子？
而且，其中也似乎有不少成熟的美韻少婦，那個黑絲包臀裙，大長腿攻速鞋，那才叫一個攢勁！
周圍走過來一條狗，狗的眼睛都看直了。
而這時候，直播間裡面的觀眾卻直呼六六六。
一個個彈幕彈的飛起！
「我草！這不是望海那條美人街嗎！望海最大的雞窩！」
「這地方我知道啊，裡面燈紅酒綠的，趙恆這傢伙不會是來這裡當鴨子吧！！」
「難怪人家說可能不太方便，我草！換做是我，我也不方便啊！」
「趙恆也是一個狠人了，為了幾十萬的合約，居然連脫褲子的事情都敢拍出來。」
「六六六，我見過要錢不要臉，見過這麼要錢不要臉的！」
「……」
林曉柔也是愣了一下，看到直播間裡面的彈幕之後，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趙恆，林曉揉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咳咳，大家不要誤會了，萬一人家只是過來稍微做一些正經的事情，其實並沒有涉及敏感的東西呢？」
「方才趙恆同學也說了，只是有些不好開口，並不意味著他做的是違法犯罪的事情。」
「大家也不要被表象騙了，穿的漂亮一點，也不一定是為了哪一方面的事情。」
到後面，林曉柔也是越描越黑。
甚至後面的機組人員都想要提醒一下林曉柔要不要繼續拍攝。
不過好歹也是央視的節目，之前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在趙恆身上，自然不能因為一些外界因素而影響到直播效果。
於是乎林曉柔很快下定決心，讓拍攝的機組人員繼續。
趙恆則是很快走了進去，看著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好像並不是頭一次來了。
這更是令人好奇。
直播間紛紛發出彈幕。
「這小子也不是做鴨子的，老子跟他姓，哦對了，我也姓趙。」
「主播這也播啊？也不怕被封？膽子真大！」
「咱們還能看得到就說明沒有違規，放心！」
「停下來了！」
「我倒要看看，趙恆要幹什麼！」
「……」
這時，趙恆已經到了一個粉色霓虹牌匾的按摩店。
根據網上的經驗，正是驗證了門面隱晦，不過其中桃色氣息不斷的門店。
這時候眾人都在探討這玩意兒正規不正規了。
「我去！還說趙恆不是來放鴨子的？門口坐上的那一排排美女看趙恆那個眼神，我草！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
「牛逼了，趙恆能不能出一本書，我跪著學。」
「別的不說，就門口這些美女，一個比一個熟女，有一說一，質量還真不低。」
「我只無法想像，趙恆到底什麼體質，居然這麼頂？」
「……」
眾人對趙恆當鴨子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什麼反駁點。
林曉柔面色更是變得尷尬。
一旁的機組人員早已經準備就緒，如果接下來有什麼大尺度的事情發生，他們將第一時間掐掉直播。
正想著。
其中一個大波妹子在見到趙恆之後，瞬時間眼前一亮。
他立馬站起來，當著眾人的面就對趙恆投懷送抱。
「大夫！人家好想你啊！」
「人家家裡面那個死鬼，又在外面討小老婆……說他兩句，就動手動人……」
說著，還動手錘了一下趙恆的胸口。
趙恆則是一臉淡然，「那待會兒我上去給你扎兩針？」
這雷人的話語，曖昧的動作，令林曉柔差點沒把話筒丟在地上。
「主播還播麼？這也是我們不付費也能看的？」
「看來國家是真的為了生育率著急了，這也真能播啊！」
「等會兒，我找一包紙，讓趙恆慢點。」
「……」
霎時間，直播間裡面玩梗也不在少數。
正說著，趙恆已經帶人上了二樓。
林曉柔自然是不敢跟上去。
這已經是硬著頭皮播了，還跟上去？
要不是為了維護央視的形象，林曉柔估計早掐了。
「呵，呵呵，趙恆同學估計也是做一些針灸按摩一類的吧，畢竟不少按摩店都是訓練一段時間就能夠直接上手……」
然而說這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而這時候，似乎是聽說趙恆到了，於是乎外面更多人走了進來。
只不過……
這裡面怎麼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還有六七十歲的老婆婆？
直播間的觀眾一下子蒙圈了。
不是說當鴨子麼？
怎麼還有六七十的老婆婆？
誒！我靠！？
男人怎麼也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