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閉著眼睛上重本
「胡說，我的成績也很好的，我只落後你十名好嗎？再說了，你說你數學130多分，貌似就是考了那一次吧，以前很多次都是都是90分上下。」
兩兄妹有掐了起來，但是妹妹說的沒錯，顧悠然的數學成績確實不太穩定。
「哎呦，笑死人好不啦，思然，我記得你的數學貌似一次100以上都沒考過吧。而且常年不及格哈哈。」
提及自己的妹妹，顧悠然興義盎然。
顧思然也沒辦法反駁，年段排名前十名她雖常客，可是她的數學確實爛的一批，這都是有據可循，根本沒辦法反駁。
顧思然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女人嘛面子總是要的，她氣的抬起手指著顧悠然說道：「好啊，奶奶你看顧悠然，太過分了啊。」
「悠然你還有沒完了？！當哥哥的總是不讓妹妹，思然你嘴上也留點口德。」
陳音厲聲說道。
其實她平時也不是這麼嚴厲。
只是今天狀況和其他的時候不一樣。
這就等同於上了大型認親的直播現場，而認親卻當著主持人的嗎，面吵了起來。
別說不符合人倫，就是陳音這個奶奶臉上也掛不住。
「剛才悠然說的有點言過其實了，我們思然的成績非常不錯，只是有些偏科，除了數學成績需要提高，其他文科項目幾乎都是第一名，可是這數學嗎，怎麼學都學都提高不了成績，也常常不及格，不過數學也不是特別差，還是每次都逼急及格線的。」
「悠然這個孩子別看他玩世不恭的，但是這孩子的成總是能上到年級前三，非常穩定。」
陳音耐心地向林川解釋了一下這兩個孩子的學習情況。
她和老闆顧海兩人都是優秀教師，自然對孩子的成績格外重視。
林川聽了之後欣慰地點了點頭。
對兩個人成績，他並不怎麼在乎。
只要這兩人不傻，自己完全有信心把他們培養起來。
在象牙塔成績決定著命運，可是出了社會之後，人脈資源才是硬通貨。
有了他，兩個孩子的前途一定不差。
顧思然憋著聲音說了一句：「也不是常常不及格的偶爾有那麼幾回。」
話音剛落，顧悠然立刻補刀：「什麼叫偶爾，這學期模擬考你都多少次不及格了，你的數學就沒及過格好嗎，你說的那次及格是不是還是再高二呢。」
「你，顧悠然，你個毒舌婦。」
「什麼毒舌婦，我是男人，所以你的表述也不對。」
林川看著兩個孩子鬥嘴，倒沒覺得他倆有什麼嫌隙，反倒倍感溫馨。
此時顧海站了出來，道：「你們兩個小祖宗消停會吧，你爺爺我的現在的耳聾就是被你們吵出來的嗎。」
「對了，林川，你怎麼樣，前些年我們也找過你，但是你都杳無音訊。」
看到也惡意問到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多年未見的父親，他們兩個也暫時休戰。
林川頓了一下，道：「這些年我沒在國內呆在，一直在國外忙著自己的生意。這一走就是18年的時間，我回國也是才一個星期。」
「那你現在有自己的家庭嗎？」
「額，沒……沒呢，光忙著生意了一直沒時間考慮自己的事。」
林川結結巴巴地回復道。
當談及婚姻話題的時候，氣憤有些尷尬，似乎空氣都凝固了一樣。
忽然間，陳音略帶哭腔地說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陳音和顧海尋找林川的這些年，從他們身邊的同學和老師也大聽到了，當年林川離開國內時，並沒有完成學業。
二老明里暗裡知道林川遠走他鄉，極有可能是分手對他的打擊太大。
而且北都大學妥妥地學霸才能考進的院校，林川相貌堂堂，工作又在號稱財閥的奉天集團，怎麼能找不到另一半呢，更何況時間跨度是18年。
像他這種條件的別說18年，18秒討個老婆都不成問題。
林川微笑著說道：「跟你們二老比，我經歷的都不叫苦，要說辛苦還是二老最辛苦，養孩子的辛苦，我非常能理解。」
陳音微微抬頭，摸了摸顧思然的頭，說道：「兩個孩子都是我們的孫子，自己家的孩子每天看著他們成長，我們老兩口只剩下高興了，不辛苦的。」
話題說到這裡，雙方都敞開心扉，已經絲毫沒什麼隔閡了。
說著就到了中午，一家人高高興興得除了一頓午飯。
顧海掌勺，而陳音則因為身體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所以家裡大大小小的活兒都顧海操持的。
林川也一頭鑽進廚房，可卻被顧海笑著趕了出來。
四個人生活的地方本來就拮据，廚房就更別提了，只能容得下一人站腳，如果硬要進去一個人，那可的摩肩接踵。
思然和悠然也知道，所以也就沒跟著幫忙，而是飯後搶著刷完。
午飯之後，餐桌收拾完了已經將近兩點。
既然回來，也知道實情，林川便提出，要去公墓一趟看看安靜躺在那裡的顧沁。
顧海和陳音沒有提出反對，還讓悠然和思然跟著林川一塊去。
實際上，老兩口自從女兒下葬之後，很少去，不是不想念，而是每次去他們都會鑽心地思念，痛哭流涕。
顧海和陳音的年級其實也剛剛60出頭，可是跟他們的同齡人相比，兩位老人看上去幾乎已步入耄耋之年的行列。
十幾年前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讓他倆原本意氣的面龐瞬間蒼老，女兒英年早逝，留著一雙兒女對二老的打擊太大。
前去掃墓便成為了林川、悠然、思然三人，除了二老傷心之外，他們還是想給兩個孩子和自己父親獨處的時間。
三人一同來到了林川的車旁。
顧悠然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價值不菲。
「雙M上下，人字標，這車不便宜吧。」
顧悠然眼睛瞬間亮了。
林川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對車這麼感興趣。
他指著車隨口說道：「這車確實不便宜，總共150萬左右吧，公司給我配的。」
不過這車買來之後，還經過改造，換成了防彈鋼板和防彈玻璃，所以總價值應該在200萬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