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是所有老師心目中的乖學生、好同志,腦袋瓜子聰明,卻不驕傲,哪怕回回年級第一,依然兢兢業業,從不懈怠!
所以當蘇西跟教授請假的時候,很輕鬆就拿到了批假條,要知道這裡是軍校,一切都是軍事化管理,哪怕是星期天,想要出校門也是要提前申請的。Google搜索
所以說,學霸在很多方面還是有優勢的。
拿到假條後,蘇西又快速的去了一趟宿舍。
因為學醫的原因,很多同學會給自己備一份常用的醫學小器材跟藥物,蘇西也有這個習慣。
臨出發間,餘光瞄到桌子上的一小片桃子酒時,她遲疑了下,一咬牙還是拿起來放進軍用挎包里。
然後不敢耽誤的朝著學校門口飛奔而去。
與謝臻在校門口碰頭,蘇西便跟在謝臻身後,一路左拐有繞的疾行了十幾分鐘。
然後在一處雜亂熱鬧的胡同里,進了一間有些破敗的院子。
謝臻看著一路緊跟著他的步伐,連大氣都沒怎麼喘的小姑娘,眼中閃過意外,更多的卻是欣賞。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小女該居然能跟上他一個特種兵王的速度,並且毫不費力,怪不得席彥楠讓他在這樣危急的時候來找她。
「我小哥就在這裡?」蘇西打量這周邊的環境,小聲的問著旁邊的男人。
倒不是她心大的隨便就敢跟陌生人走,而是她本身對軍人有著濾鏡,還有就是她對自己的武力值有著百分之百的自信,這麼幾年來,她已經完全熟悉了自己的力量,並且從未停止鍛鍊自己。
「嗯!」謝臻輕聲回應,已經將人帶到東廂房門口,然後對著門敲擊了幾下,聲音是有節奏的三短三長。
破舊的木門立馬被人從裡面打開,開門的人蘇西也認識,正是幾年前一面之緣的曹亮。
曹亮開門後,看到營長背後的女孩,眼神一亮,立馬讓開一個位置讓兩人進來,嘴裡還急念道:「老大,你總算回來了,彥楠和王坤那小子留了不少血,快要扛不住了。」
蘇西一聽這話,哪裡還穩得住,立馬閃身進了屋內。
屋內環境有些暗,但是不影響蘇西的視線,她一眼就看到靠近牆邊躺著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她半年多未見的小哥。
蘇西顧不得跟屋裡的旁人打招呼,一個跨步就來到席彥楠身邊蹲下,邊檢查傷口,邊問道:「小哥,你怎麼在這裡?出任務?你不是剛畢業嗎?」
席彥楠的傷的確不算特別重,手臂被子彈擦傷,壞就壞在子彈擦過的地方是手臂內部的動脈處,沒有專業的人士,很難止住血。
席彥楠唇色慘白,儼然失血過多,他用完好的手,虛弱的指了指躺在他裡面的已經昏迷男人道:「先別問這些,你先看看王坤,我的傷不重,你先救他,他大腿與肩膀處都中了子彈。」
蘇西當然知道應該先救誰,但是她手上的醫療用品不齊全,剛想開口,謝臻像是知道她需要什麼似的,從旁邊拿過一個背包蹲在蘇西身邊打開。
裡面全是一些常用的手術器材與藥物,蘇西扒拉了下,基本的麻醉、止血、消毒等一應俱全。
蘇西心中一驚,現在不像後世,這些醫療產品很難弄到,幾人出個任務,卻自帶這麼多藥品,顯然是料到了任務的危險性。
思及此,蘇西抿了抿嫣紅的唇瓣,沒有開口詢問,畢竟都是軍人,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很清楚。
蘇西深呼出一口氣,立馬吩咐道:「這裡不行,就算倉促手術,術後也有風險,首先光亮不夠,還有你們想辦法去燒熱水,然後用酒精給手術刀消毒,最重要的是,要將這人放在乾淨的地方,躺在地上就算子彈取出來,也很容易感染。」
要不是她帶出了一小瓶桃子酒,她根本不敢在這樣的環境給人做手術。
說完她便解開席彥楠手臂上臨時綁紮止血的紗布道:「小哥,我先給你止血,不要拒絕,你這個很快,幾分鐘就能好,等給你止好血,剛好他們準備工作做好,再給他做手術。」
這話一出,本來還想拒絕的席彥楠咽下了到喉嚨的話語,只語氣中帶著希冀:「西西,王坤沒事吧?」
蘇西朝著自身難保還惦記著別人的小哥翻了個白眼:「你瞧不起誰呢,你當你小妹年年第一名是白拿的?放心吧,我剛剛看過傷口了,過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說話間,她已經找到小哥破損的經脈,開始快速的修補。
修補好後,包紮傷口的時,她將帶來的桃子酒沾濕紗布裹在傷口上。
若是不了解桃子酒的人,只覺得蘇西是瘋了,怎麼能用果酒撒在傷口上。
但是蘇西的果酒卻是特別的,她記得幾年前桃子酒剛釀好,那味道絕了,蘇西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好的酒,滋味香醇且綿長,關鍵是度數還不深,男女老少皆宜,她當時沒想那麼多,直接分給家裡的長輩品嘗。
長輩門喝了後,一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一個個的氣色以肉眼看見的速度好了起來,更誇張的是連奶奶跟大伯父他們皺紋跟白頭髮都少了許多。
蘇西沒想到她隨手釀的桃子酒有這麼大的功效,只得騙家人,裡面加了很多她在後山尋找到的珍貴藥材。
後來她又嘗了同期釀的葡萄酒,怎麼說呢,那味道平平,也沒有任何效果。
她才明白,她的能力只在桃子有關的東西上面顯出效果來。
之後有一次,她手不小心劃破了,剛好那時她正在將大缸裡面的桃子酒分裝小瓶。
大約是酒不小心撒到傷口上了,當天晚上她那本就不深的傷口就完好無損了,連痕跡也無。
本來她以為是自己體質特殊的原因,後來又不放心的用小老鼠做了實驗。
她才確定!
她釀的酒,不止味道一絕,養身美白,還能治療傷口,與一般的止血藥相比,桃子酒簡直逆天了。
所以,這會兒她也不敢多用,只是在紗布上粘上一點,希望小哥的傷口不要發炎的同時,儘快癒合。
這廂蘇西的話音落下,那廂謝臻跟曹亮立馬行動起來,就連剛剛一直沒有說話,滿臉愁苦的老人也是一臉見到希望的起身想要幫忙。
就在這時,突的一陣由遠及近的跑步聲傳進眾人耳中。
屋內幾個人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就連剛剛包紮好傷口的席彥楠也掙扎的站起身,大手死死的扣在腰間的手/槍上,一臉隨時準備奮鬥的模樣。
謝臻輕聲走到窗口,透過不大的縫隙看清外面翻牆而近的人,眉心一松,然後又立馬皺起:「是褚鵬。」
「老大,他們搜過來了,最多幾分鐘左右就能到,我們怎麼辦?」在外面放哨的褚鵬,是個身高170左右的瘦小男人,他靈活的閃進房間,直接撂下一個不好的消息。
眾人還來不及因為來人是自己人而鬆口氣,便被這壞消息一驚,所有人都將視線移向謝臻,等待他的安排,畢竟他才是他們的隊長。
謝臻劍眉擰的死緊,一雙黑眸此時幽暗一片,按他的意思,肯定要立馬撤離的,畢竟他們人太少了,還帶著傷患。
但是也正因為傷患,讓他們不敢隨便移動,哪怕足智多謀的他,一時也陷入兩難。
任務他要完成,戰友他也不能拋棄。
「要不...你們還是不要管我了。」施教授抖著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平時儒雅斯文的臉上滿是頹喪,逃了半個月,這些個軍人為了他這把老骨頭已經渾身是傷,他不想再看見有年輕人為了他犧牲了,他們還都是孩子。
「不行,施教授,您是科研人員,是我國現在稀缺的人才,國際利益大於一切,您絕對不能犧牲在這樣莫名的追殺中,且您是上級指派給我們的任務,只要我們在,就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謝臻腰板挺得筆直,仿似那隨時要出鞘的寶劍,俊美的臉上滿是鋒利剛毅!
他腦中想起出任務前,自己的老領導要求,將施教授秘密護送道S省的科研部門,並且要求他們不要以軍人的身份示人,否則他早就向附近的駐隊請求支援,也不至於到如今的被動地步。
「可是...」施教授臉上有動容,剛要開口就被打斷。
「可是什麼可是,別可是了,西西,你給王坤灌一口酒,然後你抱著人走在前面,我們跟在後面掩護。」這時候也顧不上暴露妹妹能釀特殊酒的能力了,畢竟幾年的兄弟,他還是相信幾人的,且人命關天,席彥楠也不想拋下兄弟,他拿起一旁小妹帶過來的桃子酒,就是猛灌下一大口,然後袖子一抹嘴,對著蘇西安排道。
「妹,可以嗎?」
「可以!」蘇西知道小哥問的是能不能暴露她桃子酒的特殊功效,其實沒什麼不能說的,畢竟早在四年前,她自己就無意暴露了,反正酒裡面也查不出啥,她早就化驗過了。
眾人...啥玩意兒?這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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