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我的事啊,我可沒有造謠,我、、、、、、我都是聽她說的。」婦女朝最後面的那個婦人一指。
「我也是聽她說的,我只是原封不動的告訴李桂英而已,這、、、、、、這不算造謠吧,要算造謠也是找她啊。」另一個婦女哭喪著臉也指向最後那個婦人。
」我也是聽她給我說的,她還說她是大義滅親,還說就是要讓大伙兒都知道沈珍珠的不要臉,才會看住自己的男人不被沈珍珠誘惑,我們這才給李桂英說的。」
「我也是聽她說的,不關我的事啊,我都是聽她說得有鼻子有眼,這才相信了她的話,她還跟好多人都說過同樣的話,不信你們可以問她們。」
」你們是不是都聽她說過,如果做偽證,我們刑事科就讓你們嘗嘗棍棒的味道。「高個子警察厲聲喝道。
」是她說的,我可以發誓。」
「我也可以發誓,」
「如果我冤枉了她,讓我不得好死。」
幾個婦人紛紛賭咒發誓。
」都是她說的,就是她見一個說一個,消息才會傳得這麼快,我們大伙兒才知道這件事情。「門外看熱鬧的人群里,也有很多婦人紛紛作證。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最後那個婦人。
她是沈珍珠的四伯母李黃英。
「四嬸,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家珍珠啊,四嫂,我們可都是一家人啊,為什麼你要亂說她,你這不是毀她清白嗎?」羅福菊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四伯母,你憑什麼要朝我家裡人潑髒水,還有剛剛我媽媽被打的時候,是不是你在外面叫喊著打得好的,」沈曉燕怒氣沖沖的質問道。
「我、、、、、、我當時也以為沈珍珠偷人了嘛,我也是不想讓你步她後塵才說的。」李黃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我步她的後塵?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我步她什麼後塵?再說這個跟我媽被打沒有關係吧,你潑的髒水可是結結實實讓我媽被打了,」沈曉燕怒吼。
「我這不也是誤信了其他人的話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李黃英嘴硬的說道。
「你聽誰說的?或者說你什麼時候親眼看到的?」沈珍珠冷笑。
「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種事情怎麼會有人親眼所見呢。」李黃英支支吾吾的說。
「聽誰說的?」沈珍珠冷笑。
李黃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沈珍珠看向高個子警察。
」把她銬起來,送回縣裡關牢獄,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高個子警察揮手讓手下上前拷人。
」星強,星強,你幫四嬸說說話,我可都是為了你們好啊,都是為了沈家才冤枉沈珍珠的啊,不然我跟她無冤無仇的,憑什麼給她潑髒水啊。」李黃英對沈星強大叫。
「領導,能不能、、、、、、」沈星強硬著頭皮走到高個子警察面前開口。
「唐政,如果你管不好手下就立即換人,」高個子警察看也不看沈星強,冷冷的橫了一眼唐政。
「蠢貨,給我閉嘴,否則我立即辭退你。」唐政對沈星強怒罵。
沈星強嚇得忙不迭的退到一旁,他可是知道唐政說話算話的。
「既然你承認冤枉沈珍珠,還害得她家人受此侮辱,你就等著坐牢吧,」高個子警察冷冷的看著李黃英。
李黃英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從她身上蔓延開來。
聽到李黃英親口承認,沈珍珠與鄧玉麟那些事情都是她潑的髒水,屋外的所有人都譁然起來。
「什麼,沈珍珠居然是被冤枉的!」
「我們居然錯怪了她,李桂英這下麻煩大了,她的兩個哥哥可是打了沈珍珠的父母。」
「不但打了,還讓沈珍珠的父母下跪認錯,太過分了,簡直是不講道理。」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李桂英聽到謠言,也應該先問問自己男人吧,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就找別人麻煩,簡直是太可恨了。」
「還有那李黃英,簡直畜生不如,居然憑空編造沈珍珠的謠言出來,也好在她是結過婚的人,如果是大姑娘,說不定被她逼死也有可能。」
「李黃英可是沈珍珠的四伯母,想不到她居然如此喪心病狂,連自己親侄女都要陷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時看著她笑臉挺好的,想不到是這樣的人。」
「我呸,她笑臉好個屁,她那笑臉一看就假惺惺的,我一直就覺得她說話喜歡捕風捉影,所以聽了也沒有給其他人說,幸好我沒有信她的,不然我也成了被她害了。」
「李黃英這些天四處亂竄,走到哪裡就說到哪裡,她這是不但要搞臭沈珍珠的名聲,還要讓沈珍珠在沈家鎮待不下去啊,」
「她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記得沈珍珠的父母可是懦弱得很,這李黃英又一向爭強好勝十分強勢,沈珍珠的父母也不敢得罪李黃英的啊。」
「就算得罪了也不該這樣做吧,到底是沈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沈字,這樣做也太缺德了。」
「她對自己親侄女都可以這樣潑髒水,其他人她就更要變本加厲了。」
「說到底,就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唄,沈珍珠的父母還是太軟弱了,別人說她們女兒勾引了男人,她們居然也不辯解,就這麼相信了,真是愚蠢。」
「這李黃英可真是黑了心腸啊,沈珍珠家裡本就遭遇了困難,她做為伯母不但不幫忙,居然還落井下石,簡直是豬狗不如。」
「這李黃英恐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你們還記得她女婿的那件事情嗎?"
「怎麼不記得,當初那個被逼娶了她女兒的大學生嘛,當初她說她女兒已經被女婿占了便宜,死活要人家負責,那大學生當時去領證時,可是一路哭著去的,現在看來啊,事情真相可未必如此。」
「當時沈家人可都是站在李黃英一邊的,還說什麼幫理不幫親,現在看來啊,沈家人可未必又他們標榜的那樣公正,被抓了也合該,這種人就應該判她坐牢。」
眾人的話讓李黃英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沈星強也是臉色難看,可他不敢得罪刑事科的人,只能把怒火轉向沈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