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調戲我的後果嗎?」沈珍珠冷冷看著楊慶軍。
「後果,哈哈哈,沈珍珠,你一個被離棄的鄉巴佬,哥哥能看上是你的福氣、、、、、、「楊慶軍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李蘭英與她一起進來的女人們也都是哈哈大笑。
其他那些同學不發一言,眼裡卻全都是幸災樂禍,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唯有梅小斌焦急的看著這一幕
「走吧,曉燕,「沈珍珠偏頭對沈曉燕淡淡說道。
「走什麼走,哥哥的地盤豈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楊慶軍一把抓向沈珍珠。
「滾~」沈珍珠反手就是一巴掌。
楊慶軍被打得碰的一聲撞上餐桌,一道血跡從他嘴角流下。
「啊、、、、、、「李蘭英失聲尖叫。
其他同學驟然變色。
梅小斌下意識的衝過來站在沈珍珠面前。
「賤人,你敢打我?「楊慶軍捂住臉獰笑,」還有你梅小斌,你特麼的自身難保了還特麼的想英雄救美,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們。「
梅小斌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但依然固執的站在沈珍珠面前,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
「放心,你先站一邊去,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沈珍珠拍拍梅小斌。
梅小斌嘴唇微動,他擔憂的看了沈珍珠一眼,半響後咬牙退到了一邊。
「不信~我倒是覺得你應該立馬給我道歉才是正理。」沈珍珠不急不慢的開口。
「我呸,你算什麼東西,想讓我跟你道歉,你有那本事嗎?「楊慶軍冷笑。
「好你個沈珍珠,你一個被人唾棄的鄉巴佬,我們楊總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不但不珍惜居然還敢動手,保安呢,把保安叫來,」李蘭英氣急敗壞的叫道。
「沈珍珠,你居然敢在魁星樓鬧事,你知不知道魁星樓鬧事的人最後都被刑事科抓走了?」
「魁星樓的老闆可是楊慶軍叔叔的鐵哥們,楊慶軍都是被他當作子侄般看待的,你居然敢出手打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沈珍珠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楊慶軍跟省里那些大人物都有關係,豈是你一個鄉巴佬能得罪的,還不趕緊給楊總道歉。」
「沈珍珠你若不道歉,等下被保安帶到刑事科去,可別怪我們這些同學沒有提醒你。」
桌子上的那些同學聽到楊慶軍的背景,看到湧進包間的保安,都同情的看著沈珍珠,覺得她完蛋了。
「沈珍珠,你立馬跪下給老子叩頭道歉,再陪我好好玩三天,不然讓這些保安把你帶去刑事科,就算要不了你的命,也會讓你終身後悔得罪我,「楊慶軍惡狠狠的盯住沈珍珠。
「如果她不給楊總跪下道歉,立馬把她抓住送到刑事科去,」李蘭英狠狠的看著沈珍珠。
湧進來的保安朝沈珍珠姐妹兩圍過來。
「你們要做什麼?我們也是魁星樓的客人,明明是他們不講道理在前,我姐才會動手教訓他的。」沈曉燕對那些逼過來的保安叫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沈珍珠看著楊慶軍淡淡開口。
「抓住她,誰先抓住她我讓我邱叔提拔他做隊長,」楊慶軍趾高氣揚的對那些保安說道。
「住手,我們可是狀元地房間赴約的客人,」沈曉燕對圍上來的保安大叫。
「狀元地的客人?」那些保安面面相覷的停了下來。
「少在這裡裝腔作勢,狀元地可是魁星樓最奢華的貴賓房,豈是你們兩個鄉巴佬可以進去的地方。」李蘭英冷笑。
「狀元地今天宴請的人是我叔叔,沈珍珠你們可真會撒謊,騙人居然騙到我面前來了。」楊慶軍兇狠的盯住沈珍珠兩人。
「哈哈哈,沈珍珠你扯虎皮居然扯到正主面前了,真是太可笑了,居然跑到魁星樓來裝腔作勢,你怎麼這麼幼稚,果然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也只有你才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哈哈哈、、、、、、」李蘭英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你是正主?你宴請老謝跟我見面談行道樹的事情?」沈珍珠冷冷的看著楊慶軍。
楊慶軍正要輕蔑地撇嘴反駁,忽然意識到沈珍珠話里的意思。
「老、、、、、、老謝宴請你!?」楊慶軍一個哆嗦。
「不然呢,」沈珍珠淡淡開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你是那個獲得全省行道樹管理權的專家?」楊慶軍難以置信的看著沈珍珠。
「楊總,你可別被她忽悠了,她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鄉巴佬,怎麼可能會是省領導看重的專家?再說楊總你看看,專家會穿得這麼寒酸。」李蘭英輕蔑的打量著沈珍珠。
「不錯,我居然差點被你唬住了,都站著幹什麼,給我抓住她,」楊慶軍氣急敗壞的大吼。
一群保安立即朝沈珍珠與沈曉燕氣勢洶洶的衝來。
沈珍珠把沈曉燕一把拉在身後,抬腿踢向最前方的保安,隨即轉身一拳打中另一個保安。
一個保安見沈珍珠轉身,以為有機可乘,高舉電棒朝沈珍珠背後砸來。
沈珍珠像是身後長眼,頭也不回的反手抓住電棒,就勢一拉,保安踉蹌前撲,沈珍珠轉身一掌打在保安肩頭。
保安如同被重車撞擊,連帶著他身後的幾個同伴都撞在餐桌上。
嘩啦啦一陣響,桌上那些碗筷脆裂的脆裂,飛跌在地上的也是全都脆裂開來。
轉眼間,那些來勢洶洶的保安便被打倒在地,變得毫無再戰之力、、、、、、
看到沈珍珠如此兇悍,楊慶軍和其他那些人都被驚呆了。
反倒是退在角落裡的梅小斌,眼裡閃過一絲慶幸與驚喜。
「沈珍珠居然如此能打?她不是退學後就在家割草餵牛的嗎?」
「我還聽說過她被男人離棄了,可沒有人說過她這麼能打啊?」
尤其是剛剛那些嘲笑看不起沈珍珠的同學,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難堪。
「你居然打得過這麼多保安?!」李蘭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楊慶軍是不相信沈珍珠的,但是沈珍珠剛剛打保安的乾脆利落,讓他心裡一咯噔。
叔叔今天晚上宴請的那位,據說就是個相當能打的年輕女人。
楊慶軍看著神情淡然的沈珍珠,臉色一變。
「你、、、、、、你真是來狀元地赴約的?」楊慶軍問道。
「你說呢?」沈珍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可能,楊總,沈珍珠絕對不可能是狀元地的客人,她一個沒有見識的鄉巴佬,怎麼可能進入狀元地跟董事長他們一起吃飯,那個房間可是連你我都沒有資格進去的地方,」李蘭英尖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