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大對兒子在深城幾次惹禍,他並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假裝不知道,每次都是他的秘書處理的,他也不好出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正因為秘書處理事情,他非常滿意,所以,他申請從深城把他調動到身邊,繼續做自己的秘書。
「趙靜倒是沒有事,當時衝突發生的時候,隔壁手術室里的醫生不知內情,糊裡糊塗就把貴公子揍了一頓,受了傷,現在在打吊針。非常對不起。」
劉牧樵嘴裡雖然道歉不已,心裡卻很讚揚幾個年輕醫生。不錯,幫忙就是要這樣,挺身而出,先別問人家身份,打了再說。否則,想揍周宇輝,給他們茄子大的膽,也不敢。
今後要了解一下,這幾個人都要受到獎勵。
正說著,周大的秘書進來了,「噢,正好,劉院長也在。出事了,趙靜等人被抓了。」
周大和劉牧樵都吃了一驚。
誰這麼大膽子,把趙靜抓了!
趙靜什麼人?正廳!抓她,沒有上面發話,輕易能動?
「誰這麼大膽子,查一下,誰下的指示。」周大是最懂得這裡面程序的,一定是誰拍馬屁,排在腳蹄子上了。
「老龔。」
秘書說的老龔就是大秘,他的級別很高,和劉牧樵是一個級別,他說的話,當然是有份量,廳里也要聽的。
「哦,老龔啊。」
周大心平氣靜了,不能批評他,這是人家的職責。他不拍周大的馬屁怎麼行?這是規則,大秘一定得聽周大的,一定得維護周大才行。
「你去說一聲,就說是我下的指示,放人,越快越好,賠禮道歉,代表我。」周大思路很清晰。
這件事,鬧大了,丟臉的不是別人,是自己。
再說,人家安泰醫院救了自己,感激都來不及,哪裡還可以興師問罪的?
「不了,給我電話。」
他做手術是收了手機的。現在也才不到3個小時,按理,這個時候他應該靜臥休息,連枕頭都不能睡,哪裡還能打電話。
但是,他堅持要打。
「老龔,誤會了,是我兒子惹的禍,不能怪趙靜他們,趕緊放人,代表我賠禮道歉!」周大在電話里說。
「好!好!不過,老大啊,這件事,劉牧樵有責任,他們店大欺客,今天,這口氣我咽不下……好,好,放人,我一定放。但是,我認為,劉牧樵和趙靜太……太……您知道嗎,我給廳里下指示的時候,廳里竟然不聽,我只好直接給向陽區分局打電話,他們的局座也推辭。最後,只有一個副職,姓蔡的領命去抓人。這說明什麼?說明劉牧樵的影響力太大了,不好哇……」龔大秘說。
周大聽著,等他說明白了,還是打斷了他的話,說:「別上綱上線的。劉牧樵是我的恩人,也是別人的恩人,再說,這件事他本來就沒錯,所以,你別多講了,趕緊放人。」
龔秘書長沒有理由不執行周大的指示,不管正不正確,他都得執行。
趙靜和幾個年輕醫生回來了。
他們是警車接走的,又被警車送回來了,車上還有一個中年人,50來歲,人們大部分在電視裡見過,姓龔。
「對不起,趙副院長,我們錯了,您一定別記在心上。」
龔秘還是有素質的,什麼時候低頭,什麼時候昂起頭,他的分寸掌握得很好。
而此時,蔡局比較凌亂,他也懵了,才開始啊,怎麼就結束了?
他本來是立功心切,誰知道,那群吃瓜的人都笑了。
他們不接受任務,連局座也巧妙地推卸了責任,都不扛,只有他是傻瓜,衝鋒在前,本想立功受獎,誰知逆轉太快,劉牧樵的人,才抓了不到半個小時,連審問都還沒開始,龔秘就親自來接人,這次,要是找背鍋的,看來是非自己莫屬了。
果然,沒過多久,廳里來電話了,責成向陽分局做出說明。
做說明,誰敢說是龔秘的指示?
「說了唄,與劉牧樵有關聯的事,躲開點才是聰明人。你興沖沖,想在劉牧樵有關聯的事上立功受獎,除非這世道顛倒了。」
「呵呵,蔡局啊,想扶正,只怕是想瘋了。我們向陽分局,誰沒和安泰醫院打過交道?誰不知道安泰醫院的實力?動安泰醫院的人,局裡,這樣的人,我還以為沒有出生。誰知,蔡局勇氣可嘉啊。」
「想扶正,呵呵,沒想到,扶正,用力過猛,連根都拔出來了。」
……
吃瓜的都喜歡熱鬧。
一邊吃瓜,一邊看熱鬧,大多數人是可以的,但是,除了蔡局,還有一個人也很著急,那就是向陽局的局座老張。
別人都可以置身事外,而他不行,他必須有個交待。
他知道,要把這件事說明,很困難,他只好親自去一趟安泰醫院,先向趙靜道歉,然後找到劉牧樵,解釋這件事。
「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說什麼,我們多年的交情,按理,你們動我的人,至少要跟我說一聲,即便是我一個普通的員工,你也不應該不跟我說一聲。何況,你們是抓了我的副手。老張啊,你要我該怎麼原諒你?」
劉牧樵不想輕易放過,給了幾句重話。
劉牧樵是可以說重話的,他不但幫助向陽分局的領導、親戚、朋友解決過很多醫療問題,每年,醫院還會在經濟上支援局裡不少,這筆錢,劉牧樵是知道的,另外,向陽分局的吃飯問題基本上是安泰醫院包了,他們離安泰醫院只有300米遠,醫院裡的食堂就是他們的食堂,這筆費用也不算少了。
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劉牧樵和向陽分局的頂頭上司,廳里的關係特別的不一般。
憑這些原因,向陽分局敢得罪劉牧樵和安泰醫院?
「非常非常對不起。都是我那個副手姓蔡的混帳。現在,我都不好怎麼辦了。」張局覺得很不好辦,這件事,真的是太理虧了。
張局,他也有難處啊,人家是遵照龔秘的指示,我躲了,誰知姓蔡的衝到了前頭。
「你有什麼不好辦的?該誰擔擔子,誰擔啊。我也沒要你擔啊!」劉牧樵淡淡地說。
「我不擔?哎,難啊。」張局意思是,我總不能扯到龔秘吧。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既然你怕人家,那你就頂鍋吧。」劉牧樵並不同情張局。你怕得罪別人,就不怕得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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