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著三者的話語,太康子在久久沉默之後,搖了搖頭。旋即豁然的飛射而出,向著金陵方向俯衝而去。
這件事太重要了。畢竟那一位成道者是西方,東方必須戰略龜縮!反過來也同樣如此。
八卦境界的聖皇是不會幹涉國事的,那對於他來說是一種降格,也太過於以大欺小。但是他所處的國家塑造了他的價值觀,毋庸置疑,他對其他國家不抱有善意……
而天道的意志,勢必進行貫徹……
即便僅僅只是他對一個國家抱有惡意!都有可能致使那個國家的國運崩潰……如果自我戰略收縮的話,正好穩住下行的國運。這是曾經切實出現過的事……
正是因為種種原因,所以太康子必須要確認……究竟是不是他猜的那樣,是不是那個人……
……
「嗯?」蘇寒盤膝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眉頭突然一挑,見聞色感應到了很多,「有點意思。」
他已然自人類神髓開啟的狀態退了出來。不過,身上的氣息仍然有所提升,顯然因為之前的升華而有了很多感悟,真正的觸碰到了聖賢境界的極致。
短暫思索之後,蘇寒一揮衣袖,面前的虛空豁然扭曲,隨後太康子的身影豁然浮現。
「……您。」太康子神色微變,顯然被四周大變的景象嚇了一跳。隨後,他反應過來,強迫自己冷靜。
「坐吧。」蘇寒微微一笑,他起身來到了桌子前。
暗影忍者隨之浮現,並且斟酌了數杯茶水,分別端到蘇寒與太康子身前。
「看樣子,剛才證道的那個人,真的是你了。」太康子神情複雜。
「為何會得出這個結論?」蘇寒饒有興趣的盯著面前之人。
「我都能夠感應到,你也必然能夠感應到,而你的態度如此的隨意……這已經很明顯了。」太康子將茶水一飲而盡,他對著蘇寒拱了拱手,「既然確定並非是西方,也並非是妖族!那我就放心了。」
「對了,」太康子稍作停頓,神色認真的看了蘇寒一眼,「蘇先生,請務必在這段時間前往京都一趟。」
「修為到達了您這個境界……有很多信息,是您必須知道的了。否則問題會很大。」
猶豫了一下,太康子咬牙補充了一句,「倘若你實在不願前往帝都,跟我說一聲……我也可以將你應該知道的消息錄入太極八卦圖中。然後傳送到您這邊。」
按道理來說,大圖書館的機密是不容許錄入電子計算機中的。畢竟,有泄露的危險……
但如果蘇寒真的踏出了那一步,為其破一次例,也不算什麼。
「我會前往京都的。還有……你要說的問題,我也知道一點!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但是如何面對那個問題……我心裡有數。」蘇寒坦然開口。
聊了兩句之後,太康子先行告退。蘇寒則坐在原地,坐了許久。
蘇寒在思考太康子暗示的問題。八卦境界的強者,在這片世界能夠待的時間,其實非常有限……
當然,具體為什麼蘇寒不清楚,不過他也不慌張就對了。畢竟,他準確來說,是五行境界的強者,甚至還未曾攀著這個境界的巔峰。
八卦境界的限制,和他五行境修者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即便是八卦境界的戰力,那也需要他開啟神髓……
神髓不開,他仍然是一尊聖賢,甚至這個狀態的他,都無法行使天道權力。即便,天道權柄蘊含在他的身軀之中……
「接下來,試驗幾件事情。」蘇寒陷入沉思,他閉上眼睛,進入了決戰之日中。隨後,開始模擬狐妖小紅娘的世界。
最終,他開啟了神髓,眼眸一瞬間亮了起來,「現在我開啟神髓,獲得的仍然是我所處主世界的力量。而不是狐妖小紅娘世界人類的力量!」
「嗯,這樣才合理……但換句話說,里克那傢伙,也不可能因為前往其他的世界,而因為人類神髓,直接聯通那個世界,一步登天……終究需要慢慢發展自家的世界。」
腦海之中思緒閃爍,蘇寒對面出現了傲來國三當家,這是蘇寒這一次進入決戰之日模擬的敵人。
傲來國三當家渾身散發著金光,手握金箍棒,對蘇寒展露出了昂然戰意。
對此,蘇寒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恐怖的能量霍然爆發,三當家,乃至於決戰之日模擬出來的狐妖小紅娘世界,全都崩潰了。
轉身進入了修煉之月,蘇寒盤膝而坐,進入了修煉狀態,並且利用邪神力輔助自己。
一直修煉到了晚飯時間,蘇寒回歸現實吃了一頓飯,聽星期五匯報她所開拓出來的產業情況,玩了會兒遊戲。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入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成,吃完早飯後,蘇寒便閉眼進入了迷霧空間。
迷霧重重,神秘依舊。
雄奇的殿堂佇立,一件件奇形怪狀的青銅椅子看似無序的散落四方。不少椅子上有議會成員坐著,他們此刻神色嚴肅,進行著討論。
「了不得!當真是了不得。」托尼斯塔克直勾勾的看著劉培強,話語感慨,「地球文明擰成了一個拳頭,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居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推著整個地球去流浪啊……特別是最後,地球上眾多火箭噴射,推動地球所產生的那個場景,實在是太唯美,太浪漫了……甚至,讓我都有些憧憬了……」
布魯斯韋恩在短暫沉默之後,也回想起了那個場景,微微點了點頭。
劉培強在短暫沉默後,握住青銅扶手的拳頭攥緊,他直視著托尼斯塔克,神色嚴肅的開口,「這位先生……請您注意您的言辭!我並不認為,地球遭遇那樣子的危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與其說是浪漫,倒不如說,這是一場災禍……
為了流浪地球計劃,那個世界的地球人準備了多少?死了多少?犧牲了多少……實在是太多了,難以說清。
這種極其沉重的事情。劉培強不允許別人對此事輕慢,即便他知曉對方沒有惡意,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