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馬丁就在眼前,就連平時最為沉穩的獅鷲都沉不住氣了,他和紳士都決定放手一搏,殺馬丁個措手不及,解決掉這個心腹大患。
他們衝進去的時候馬克正在給一個渾身繃帶的人檢查身體,那個人的狀態並不好,似乎正處於半昏迷狀態,幾乎渾身上下全纏著白色的紗布,看樣子傷的不輕,獅鷲和紳士直接衝進去馬克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你們是哪一組的?到這兒來幹嘛?趕緊出去。」馬克厲聲吼道,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剛衝進了這兩個人居然對他端起了槍,並且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飛過去的一排子彈並沒有擊中馬克,而是打在了他身前的一塊玻璃上,紳士馬上就明白了那是防彈玻璃,就立在床前。
獅鷲立即衝上去才發現這是一塊兒巨大的重型防彈玻璃,將整個房間一分為二,上面只有幾個剛才子彈留下的白點。
「馬克醫生,你應該認識這兩個人是我們今天最主要的客人,這些天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們準備的。」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用極其難聽的聲音說道,這傢伙居然是清醒,而且慢慢的坐起身,看得出他非常的虛弱,他繼續說道,「沒想到只有你們兩個,不過沒關係,其他人也很快就回到。」
「糟了,快撤。」紳士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對,這他娘的是個陷阱,立即招呼獅鷲撤離,但等他轉身的時候是發現那道門已經關上,獅鷲抬手就是幾個點,分別打在門軸和門鎖上,可是子彈都彈飛了,那居然是一道從牆裡伸出來的大門,將之前那道鐵門給封死了,已經沒退路了,兩人有轉身不停的攻擊那扇防彈玻璃
他們甚至連槍榴彈都用上來,但是玻璃也只是留下了一些裂紋,倒是那些爆炸的彈片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到處亂飛,差點傷到他們自己,而那塊中興防彈玻璃根本就沒有碎裂的跡象,牆壁也是加固過的,絲毫不在乎他們的攻擊,外面的人冷冷的看著他們折騰,根本不擔心他們逃出去。
最後紳士陣地這次他們真的麻煩了,他停下看著那個人,獅鷲繼續嘗試著各種方法。
「不用白費力氣了,如果真的讓你們跑了,我豈不白準備了?為了對付你們我修這個房間可費了不小的力氣,你知道運送這麼大一塊防彈玻璃到這麼偏僻的地方有多難嗎?」那個渾身繃帶的人坐在床上兒看著他們。
「馬丁……」紳士冷靜了下來,他知道這下完蛋了,中了馬丁的埋伏。
獅鷲還在一邊想辦法不過他們都知道離開這裡的可能性不大,這種地方肯定是專門為了他們設計,如果不是外面人願意,他們是出不去的。
「你居然還認識我?」繃帶男冷笑,聲音如同金屬摩擦一般刺耳。
「你怎麼還沒死?看你這德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紳士咒罵著,他腦門兒青筋畢露,看得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湯米,你個王八蛋,給我出來。」
「這兩個人太激動了。」湯米從另一側的門裡進來站在了馬丁和馬克的身後,一臉的得意洋洋,邀功億元繼續說道,「為了把他們弄進來,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如果不吃點苦頭,他們怎麼能相信呢?這些狐狸都狡猾。」馬丁乾笑著說,聲音中充滿了得意。
「你忘了嗎?就是這個人把你兄弟們都害死了,若不相信我,可以幫你查中情局的權限檔案。」紳士對於湯米大吼,他不相信湯米怎麼能還在和馬丁合作。
「不必了,這件事我知道。」湯米得意洋洋地說,「而且早就知道,不用你們費心。」
紳士聽的有點糊塗,湯米怎麼和這個大仇人搞起了合作,他可不是危言聳聽,他的確查到了有關湯米當年的事情,就是重拳把消息交給他的時候他就對這個湯米展開了調查,他生性謹慎,要和一個人合作總會想方設法把對方的底細查清。
「因為當年他作為內應和我一起把他們的那隻隊伍里的其他人全都弄死了。」馬丁不緊不慢地說,「所以他不會和你合作,他只能和我合作來對付你們。」
「你是王八蛋,居然連這種事情都乾的出來。」紳士指著湯米怒罵,他感到震驚,這是真的嗎?從湯米的表情上看好像沒有一點否認的樣子,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情是紳士最痛恨和不齒的了。
「只要能活下去什麼我都會幹,殺幾個人算什麼?」湯米表情陰冷,紳士在他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羞愧,那表情似乎當年那些人都該死一樣,這個無恥的小人。
「要知道那可是十幾條人命,全都是跟你出生輸入死人,是你的兄弟。」紳士真的有些難以置信,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
「參與那次任務的所有隊伍里的人必須死光,包括我們的,否則我沒法隱退。」湯米說,「如果他們不死,他們的家人也會被滅口,我必須那麼干,我必須背下這個罵名,我這麼做至少能救他們的家小,而且這麼多年我一直給他們的家小必要的補貼,讓他們活的衣食無憂,這有錯嗎。」說到最後湯米幾乎是在咆哮。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對他們家人的補貼也只是你心存愧疚的一種表現。」紳士冷笑不止。
「當年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他們這些頑固不化的東西,是聽不懂的。」馬丁看著裡面的紳士和不停亂轉試圖找到出路的獅鷲,「你們費盡心機不就想殺了我嘛,來吧,我就在這兒,看來今天情況相反,你們會死在我的手上了。」
其實馬丁的這個計劃謀劃的時間並不長,因為他知道湯米和幽靈是莫逆之交也是在不久之前,其實兩個人的交往非常低調,最開始幽靈沒以他僱傭兵身份出現,湯米也是如此,兩個人的相識非常偶然,但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直到後來他們才知道彼此原來是干一行,不過他們誰都沒把這件事告訴第三個人,這算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慢慢的了解了對方,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這,在這行里一打聽就能調節一些和對方相關的事情,再做一些深入調查就能了解更多,於是幽靈知道了湯米和馬丁的關係,而湯米也知道了幽靈他們和馬丁的仇怨,他們在了解了彼此之後,他們再也沒有深究對方的來歷和身世,只是一朋友的身份,繼續交往下去,而這次馬丁來日本才想起湯米還在這,舍知道她和幽靈的關係之後才設了這個局,其實整個計劃在名單知道他們的關係就開始了,幽靈只是朋友,而馬丁卻是僱主加抓著他的把柄,所以湯米只能懸著和買的那個合作,當然馬丁也是需要時間布置這個地方的,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在這兒很難把幽靈他們引來,所以他就用自己做誘餌,果然紳士他們上當了,他們對湯米深信不疑,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結局,紳士和獅鷲被困其中,其實從他們從懸崖上爬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被發現,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把他們引到這兒來,直到湯米看到了馬克,才算是找到了機會把馬克的身份告訴紳士他們,才引用他們一路到了這兒。
「這些傢伙確實不好對付。」湯米坐在一邊兒,「真是狡猾的很吶,如果不用這招苦肉計他們恐怕不一定會上當。」
「嗯,辛苦了,老友。」馬丁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是這麼愉快,你的酬勞我會在原來的基礎上在加百分之十。」
「看樣子一也廢了,就算我不殺你也活不了太久了。」紳士乾脆坐在了地上,看著馬丁,「你的命還真大,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活下來。」
馬丁哼了一聲:「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我要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就你這德行還想找我們的麻煩?估計你殺了我之後也活不了幾天。」紳士冷笑,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或許這就是自己的最後時刻,「不過我還不相信你是馬丁,別以為隨便找個人把臉蒙起來就可以糊弄我。」
「哈哈……」馬丁乾笑兩聲,突然一把扯下臉上的紗布,頓時露出一張鮮血淋漓的臉,那已經完全算不上一張臉,嘴唇沒了,兩腮穿了,顴骨和白色的牙床都露在外面,一隻眼睛只剩下一個坑,兩個耳朵完全都沒了,第一次也只有一個洞,頭皮都燒光,很多地方漏著顱骨,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因為用力太猛粘在紗布上的皮肉都被他扯下來了,鮮血淋淋,慘白的牙床一張一合,一邊漏氣一邊口齒不清的狂吼:「現在你滿意了吧?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要用十倍奉還。」
一下子紳士和獅鷲都呆在了當場,他們知道馬丁的燒傷很嚴重,可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個程度,這已經完全不是簡單的毀容,根本就是一個被丟進火堆燒了一半的人又被拉了出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你說你是你就是?我拒絕相信。」紳士不願意再看那張臉,不是害怕而是太噁心了,雖然說馬丁落到了這個地步他應該高興,雖然沒能殺了馬丁,但也讓他受了足夠的苦,但是當他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馬克趕緊把馬丁按倒緊急處理開已經裂開的傷口,本來感染面積就很大,再這麼折騰那可真的就沒命了。
「你們兩個年輕人等著受死吧!」湯米的一邊兒說,「這就是給你們準備的獸籠,任憑你有多大本事,也逃不出來。你們不用著急,另外兩個人很快就來陪你們。」
「抓住我們,你們還不算贏,另外兩個人才是真正最可怕的。」紳士坐在地上,不急不緩地說,「就算今天殺不了你們,他也會追殺你們的天涯海角。」
「別想的那麼美啦!你們外面的那幾個人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消滅他們只是分分鐘的事。」湯米非常得意地說,其實他也不知道馬丁的人是不是找到了幽靈和重拳。
「你當年殺了自己的那班兄弟就不愧疚嗎?」紳士突然改變了話題,他知道必須給自己爭取足夠的時間,畢竟現在還沒到最後時刻。
「有什麼愧疚的,人這一輩子難免要干一些自己不願意幹的事情,有些時候你沒的選,作為同行你應該明白,當年的事情並非我願。」湯米說,「所以別再問我這些事情。」
「不管你有沒有的選你都做了對不起自己兄弟的事情,你就是個人渣。」紳士冷眼罵道,「你這種人居然也能退休,也能活到現在,真是老天瞎眼了。」
「宰了他們吧,這兩個人太吵。」湯米有些不耐煩了。
「別急,還有兩個呢,咱們怎麼也得讓他們在死前團聚一下,否則別人會說我們沒人性的。」馬丁擺了擺手,叫馬克把他扶起來放在輪椅上,這傢伙果然已經無法自己行走。
馬丁控制的輪椅靠近玻璃繼續對紳士說,「這次我親自做餌才把你們引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有個了結了。」
「了結?你覺得有那麼容易嗎?」紳士站起來走到玻璃面前面對面的看著對面那個木乃伊樣的馬丁,「你覺得我們的恩怨真的就這麼容易可以了結嗎?」
「已經很久沒有和你這麼面對面的聊天兒,其實當初合作還是很愉快的,只是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你們留了太多的東西,我也不得不除掉你們。」馬丁似乎是非常無奈。
「你就是個瘋子。」紳士用力敲著眼前的防彈玻璃。
「其實上次你們差一點兒就成功了,如果不是意外,車翻了過去,我恐怕真的已經連灰都不剩,幸虧我的人及時把我從裡面拉出來,當時他們以為我堅持不過來,可是沒想到我居然還真的活了下來,看來,哎……我之間的恩怨,這輩子是算不清了,想報仇就下輩子吧!」馬丁劇烈地咳嗽幾聲,居然吐出幾口血來。
「就算我殺不了你,你活不了太長時間。」紳士瞪著他雙眼充血,他真的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怪物生吞活剝。
「哪怕是我明天就完蛋,你也看不到了,我要讓你為我現在的樣子付出代價。」馬丁突然開始狂笑,那笑聲讓人膽寒。
突然房間裡的燈都滅了,馬丁愣了一下立即叫馬克問一下是怎麼回事?
很快下面的人就傳來消息發電室設備超載電機燒毀,備用電源超負荷線路起火現在正在搶修,目前可使用電力不足,20%,只能維持通訊系統監控系統的使用,其他設備全部停用,已經查明應該是人為破壞的結果,似乎是有人進入發電室
馬丁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真是低估了你們,我的人已經拆掉啦,你們裝在發電機上的炸藥,可還是出了這種事情,佩服佩服,不用猜也該知道這是幽靈乾的吧?只有他有這樣的本事。」
「我們放的炸藥還多著呢。」紳士冷笑著說,「因為你把我們困住就贏了,這盤棋才剛剛開始,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受死吧!這次我們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不惜一切代價幹掉去,不過我失算了,如果知道你是這個德性我才不回來,等幾天等你自生自滅,也省得我們冒險,真是失算了,居然忽略了這個細節而錯信了人。」
馬丁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所有意思……」
「你以為你做誘餌能把我們騙來嗎?你以為用苦肉計我們就會上當嗎?」紳士冷笑著說,「就算把我們兩個困不你能困住其他人嗎?」
「你們知道了?」馬丁表示懷疑,紳士的話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他們要幹什麼。
「我們知道一些,第一湯米沒必要非的找我們,他的理由太過牽強,第二個最致命的問題就是他根本沒必要進來,他進來可能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進來和你拼命,另一個是為了監視我們,第一種可能性不大,如果他有必死的決心,就沒必要借力我們來找你,既然他能出賣你這種都這麼多年的朋友,同樣也可以出賣我們這些剛認識的,所以必要的警惕我們還是有的,也相應的準備,也是因為這個我們才特意分頭行動,雖然增加危險,但減少一次性被消滅的可能。」紳士慢慢的敘述,「湯米的傷並沒有多嚴重,但是他總是一副快死的樣子,開始我也以為她是年紀大了,體質衰弱的原因,可是它在經過長途跋涉之後,依然還是那個德行,再加上他居然能自己爬過懸崖那一段距離,雖然距離不遠,但終歸對體力是一種挑戰,按照他這個年紀應該算是勉為其難了,但他居然都堅持過來了,這更引起了我的警覺,雖然沒能識破他的真面目,但總體上我還是做了一些準備的,幽靈和重拳就是我留的後手,雖然不知道你的這個陰謀,但也算的上以防萬一了,就算我們落在你手裡,你們也不可能抓到他們,這是兩個人有多厲害,你比我更清楚。」
「嗯,是個問題。」馬丁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確實不好對付,但我不相信如果你們兩個快死了,他們會視而不見,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他們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弄死你們。」
這個問題也是紳士最擔心的,幽靈和重拳最大的優點對於自己的兄弟不離不棄,但最大的缺點也是這個,他們見不得自己人被敵人折磨,所以這才是目前他們最大的變數,他們肯定會來救援,但這裡馬丁應該早已布置了陷阱才對。
「所以你們必須配合一下。」馬丁用那隻獨眼看著他,「我會把你們被折磨的實況轉撥給他們,現在他們已經入侵了我們的內部監控系統,相信他能清晰的看到你們。」說著他指指裡面的一個攝像頭,「原來是我做誘餌,現在是你們,真是世事難料。」
「真卑鄙。」紳士猛地一拳砸在玻璃上,他突然查詢自己的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雙腿也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很快就滑倒在地上居然站都站不住。
「我說過我做過必要的準備,為了讓你們享受足夠的折磨,我是不會讓你自殺的,所以我用了一些麻醉氣體。」馬丁看著紳士慢慢地滑倒在地上,「但也只限於讓你渾身無力,但不會剝奪你的感覺,你會感受到各種各樣的痛苦。」
「你是個王八蛋。」紳士躺在地上咒罵人,他現在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一下,一邊的獅鷲也正慢慢的從桌子上滑下去,他剛才正準備把那個攝像頭砸爛,可是沒來得及動手,整個人就軟成一灘泥,如同麵條一樣從桌子上滑下去頭重重的磕在一把椅子上,又把一個小桌子撞翻把他的頭扣在下面,砸的他滿臉是血。
「相信你們也看到。」馬丁接過手下人的來的對講機,他正在通過通訊系統聯絡幽靈和重拳,他很清楚這兩個人肯定會入侵他們的通信系統和監控系統。
「你們的同伴正在我這裡做客,現在我誠意的邀請你們兩個也一起來,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如果十分鐘之後你們不出現的話我將請他們喝點兒烈性的東西,那個時候噴淋系統會將大約一噸的強酸噴進這個封閉的房間,如果你們準時出現我會告訴你們該如何阻止這一災難的發生,哦,忘了說了,這個密封空間關閉了就再也沒發打開,除非你用足夠的炸藥把這夷為平地。」
這番話說完之後,紳士終於明白了馬丁要幹什麼,這個瘋子已經開始用他和獅鷲來要挾幽靈和重拳。
「你們還有十分鐘。」馬丁丟下對講機,「我會在這兒看著你們化成一灘膿水,屍骨無存,絕對讓你們比我還難看。」然後他就開始神經質的大笑狂笑,像一個瘋子一樣,還一邊笑一邊不停地吐出血水,根本不理會馬克的警告,他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
「你會得到報應的。」紳士躺在地上說。
「報應?你們還有人嗎?你們的隊長已經不知去向,他已經是個半殘了,就算是不死也沒什麼力量能和我斗,現在你們四個是『黑血』所有作戰力量,只要幹掉你們其他人都不足為慮我就再也沒有後患了。」馬丁的一洋洋的說,「別以為你看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我可以通過無數次的手術恢復本來面目,皮膚培植計劃已經開始,最多兩年時間我將恢復80%那個時候你們早以連渣都不剩。」
「奶奶的,就你這德性了還以為能恢復?別白日做夢了,自己騙自己真的那麼好玩嗎?你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傷勢有多重,別以為找幾個專家開導一下你就以為你還有再生的希望,算了吧,就算活,下半輩子你也只是個廢人。」紳士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但是他還是不想輸在嘴上,十分鐘,他的生命或許只剩下這十分鐘,但是他依然沒有放棄對於馬丁的冷嘲熱諷,他不是心態好,而是不甘心,這次真是一時大意害了自己也害了獅鷲,雖然還不知道結局終將怎樣,但是不管怎樣的結局,他都看不到了,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除非出現奇蹟否則他和獅鷲恐怕真的在無活下去的可能。
馬丁不在說話,一邊調派的人手在這周圍布下天羅地網一邊盯著他們,他希望從紳士的臉上看到恐懼,但他只看到了憤怒與憎恨。
「還沒找到嗎?」馬丁通過對講系統問道,他不相信幽靈和重拳沒收到消息,這兩個傢伙肯定是在耍花樣,這兩個傢伙絕對會來救人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下面人回報的結果是這兩個人根本就全無蹤跡。
「不可能,他們肯定藏在某個地方,而且就在附近,收縮防線小心被他們鑽空子。」此時馬丁已經在這附近不下來天羅地網。
很快十分鐘就到了,但是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哼……不出來就算了,你們要記住,是他們兩個害死了你。」馬丁對紳士說完就下命令,「手動開啟噴淋系統,提前送他們上路……」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似乎是什麼爆炸了,而且威力不小,緊跟著這裡的地面跟著晃了一下,然後又是一聲更加劇烈的爆炸,這次幾乎整個洞穴都開始跟著顫抖……
「哈哈……你的報應來了,他們要和你同歸於盡。」紳士躺在地上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