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夜,「……」
他被這直白的指令,給弄得微愣,黑眸直勾勾盯著顧寧願看,表情有些冷。🎈🐧 ☺💛
顧寧願見他不動,不由蹙眉催促,「愣著幹什麼?」
慕言輕咳一聲,上前解釋道「爺,脫衣服是為了方便扎針,您上次昏迷,顧醫生也是這樣治療的。」
薄靳夜濃眉皺得更緊,看著似乎有點不樂意的樣子。
顧寧願差點沒氣笑,「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還扭扭捏捏的?我是醫生,在我眼中,病人並沒男女之分好嗎?再說,你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 ✬
那晚在浴池,雖說只是驚鴻一瞥,但該看的部分,基本沒落下。
更別提之前還為他治療過一次!
現在才想著男女有別,會不會太晚了些?
慕言聽到這話,神情有點一言難盡。
雖說,顧寧願這話不假,但這麼生猛說出來,實在讓人無法不多想!
薄靳夜臉也有點黑。
不過卻是因為顧寧願那句『沒有男女之分』。
這女人,說話還真是氣人!
要不是接下去還需要仰仗她的治療,他一定會親力親為告訴她,什麼叫『男女之分』!
冷哼一聲,薄靳夜沒和顧寧願計較,抬手直接解開襯衣的扣子。
不一會兒,襯衣落了地,男人的上身,也顯露了出來。
顧寧願原本還不當回事。
結果視線不經意一瞥,忽然就有點收不回來。
男人上身雖稍顯瘦削,但緊實的線條卻非常搶眼,特別是腹部,還有八塊腹肌,完美人魚線,看起來異常性感。
薄靳夜瞧見她的目光,眉眼淡淡,問,「現在還覺得男人和女人,沒什麼分別麼?」
「……」
顧寧願耳根微燙,挪開目光,語氣生硬道「自然沒有!」
薄靳夜哼笑一聲,也不拆穿,只問道「接下來怎麼做?」
顧寧願吸了口氣,神情恢復平日的冷靜,道「躺下就可以。-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薄靳夜頷首,照做,在床上默默躺好。
顧寧願準備了一下,在床沿坐下。
她面色肅然,對著面前的男人,道「我治療手法比較特別,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
旁邊的慕言心說這是什麼見鬼的虎狼之詞?
自己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顧寧願沒注意到他,很快集中精神,開始施針。
依舊是複雜的刺穴手法,每一處位置,都落在了最危險的地方。
上回,薄靳夜昏迷,沒什麼感覺。
這一次,清晰感覺到女人的指尖,在皮膚上划過。
輕微的觸感,像羽毛拂過,痒痒的……卻並不反感!
不過,只有一瞬,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一股強烈的痛感,就傳了過來。
薄靳夜當場悶哼出聲!
這股痛,比預想中的,還要重上幾分。
顧寧願早有預料,並沒停手的意思,再度將一根針,扎入男人腹部的穴位中。
痛感再度加劇。
不過,這回,薄靳夜生生忍住了。
甚至後面,都沒再發出過任何聲音!
顧寧願見狀,倒是對這男人刮目相看了一下,並逐漸加快施針的速度。
大約二十分鐘後,針總算扎完,顧寧願長出了口氣,交代道「三十分鐘後才能拔針,這期間,有任何不適,隨時告訴我。」
「嗯。」
薄靳夜沉沉應了一句,嗓音聽起來,似乎有點隱忍。
顧寧願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額頭已經冒出許多冷汗,原本還有些紅潤的唇色,開始有些發白。
她蹙了蹙好看的眉頭,詢問,「現在什麼感覺?」
薄靳夜閉了閉眸子,想說話,卻開不了口。
很痛!
非常痛!
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像被人拼命拉扯一樣,痛得他幾乎要昏過去。
慕言見到這狀況,連忙說道「顧醫生,我家爺因為身體的緣故,經常性的神經痛,每一次都被折磨得無法入眠!眼下這情形,瞧著跟以前發作的時候,一模一樣……他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