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澤,你慢點。」
「還叫思澤?」上官思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風婉柔微微抿唇,然後小聲開口「老,公。」
上官思澤大笑,「老婆,老婆,柔柔,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了。」
風婉柔被她這一聲聲叫得情動不已,這哪還像她之前認識的上官醫生?
「洗澡睡覺啦。」風婉柔面紅耳赤的催他。
「好,等我老婆。」說完他還想要湊上來親她的小嘴。
「哎呀,思澤。」風婉柔的下巴被他的鬍渣扎到。
「扎到你了?我現在就去刮,寶寶等我,先別睡好嗎?」上官思澤撒嬌。
風婉柔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也忍得辛苦,每次都會在浴室待大半夜。
上官思澤開心的起身去拿睡衣,會撒嬌的男人命最好了。
上官思澤出來後,風婉柔眼睛已經要合上了。
「困了?睡吧,今晚不鬧騰你了,來日方長。」他怎麼捨得滿足自己的私慾讓她遭罪?
「誰說我困了?」風婉柔一個翻身把上官思澤壓在了身下。
「老婆,柔柔,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上官思澤你惹的火你真的不滅?」風婉柔要哭的表情,隨後直接上手去撩開他的浴袍。
「滅,小祖宗,也不知道最難受的到底是誰?我儘量控制不讓你和寶寶受傷。」上官思澤把她抱起來隨後輕輕壓在身下。
洗完澡之後果然比較方便辦事。
房間傳來風婉柔細碎的聲音。
「思澤……」
「思澤哥哥……」
「上官思澤……」
「老公……我愛你。」
「我的柔柔,我的老婆,我的命根寶貝,哥哥也愛你……」
……
風母看著躺在沙發上喝得爛醉的風灝霆,心裡有著說不盡的愧疚。
他是真的愛洛淺那女孩,沒想到她是樓家的女兒,之前做的那些報復她的事情也報復錯了,是她親手殺掉了她的孫兒。
每每做夢,她都會聽到有小孩叫她奶奶,他這么小一個啊,都還沒得來到這個世界上看看。
風母拿來毛巾,幫風灝霆擦臉。
「媽,我怎麼回的老宅?」
「是我叫何維把你送到這裡的。」
風灝霆起身,想要走。
「灝霆,這麼久了你還是不肯原諒媽媽嗎?」
風灝霆沒有理會她,離開了老宅。
風父走下樓。
「走了?你看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每次喝得爛醉,一個女人就把他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風父生氣的說,自己兒子自己還是了解,自己認定的事情是不會這樣輕易罷休。
他永遠給人一種野心勃勃,把握十足的感覺,但是這次為了一個女人搞成這樣,害,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小看什麼都不能小看情愛的力量。
「怪我,是我罪孽深重。」
「好了,灝霆肯定也是不會怪你的,可能他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吧。」風父無奈,那女娃也確實可憐,從小被當做棋子,沒父母疼愛,長大還要承受這麼多痛苦。
親生父母傷害,親生哥哥的討厭,就連愛的人也……孩子也沒了,另一個也是殘疾,不過不得不說她確實命大,或許這就是上天的意思吧。
風母在一旁哭得泣不成聲,好好的兩個家庭現在變成這樣。
白諾棠的公寓。
「叮咚。」
門鈴響了很多次。
白諾棠洗完澡出來才慢吞吞的走過去。
「誰啊?」她看了一眼門外是誰。
透過屏幕看到了靠在對面門上的赫連景蕭。
其實她不知道,這一個小區都是赫連氏的產業。
白諾棠愣了一下,她沒有再出聲,也沒有開門,就這樣看著他。
幹嘛要喝這麼多酒?她們之間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樣相敬如賓的日子了。
他現在是赫連氏的掌權人,她呢?她是他哥哥的繼女。
她知道這段時間他很累,壓力很大,對她的疏離是為了保護她,可是最後呢?她的母親不在了啊。
「棠棠,開門。」
「你回去吧,我說了我再也不會見你。」白諾棠語氣有些哽咽。
「就算你不開門,我也能把門打開。」赫連景蕭說著就要解密碼鎖。
白諾棠慌了神,她最近把密碼換了,但是他這樣聰明肯定會猜到。
白諾棠直接打開門。
「棠棠這麼慌,看來我賭對了,密碼是不是你來赫連家那天?我們認識的那天?」赫連景蕭帶著醉意壞壞的說。
「你到底要幹嘛?」
赫連景蕭用行動告訴了她。
他進屋直接把門關好,然後把她壓在門上對準她的嘴吻了上來。
「唔……」
白諾棠被一股濃濃的酒味衝進嘴裡。
「赫連……」
赫連景蕭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但凡動了惻隱之心哪還有回頭路?哪裡還收得住自己的欲望。
「棠棠,給我好不好?」
白諾棠被嚇哭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赫連景蕭。
「不要。」
「你覺得我今天還會放過你?」赫連景蕭扯著沙啞的聲音說。
「赫連景蕭,你把我當什麼?」
白諾棠壓住他亂蠕動的手。
赫連景蕭用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禁錮。
唇瓣落在她的耳垂輕輕舔舐。
低沉暗啞的說「棠棠,你今晚逃不掉,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唇瓣又落在了她的脖頸上,惹得白諾棠痛苦難耐。
怎麼可能沒有感覺?這是她愛了差不多十年的男人啊。
「棠棠也是感覺的啊?」赫連景蕭輕笑,然後摘掉他眼睛上的眼鏡扔在鞋柜上,把她打橫抱進臥室。
「棠棠真香。」說完解下領帶把她的上手綁住。
「赫連景蕭你要來強的?最好別碰我,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
白諾棠掙扎得厲害,眼淚直流。
「那就恨吧,你以為我像風灝霆會給你離開的機會?」
「你要囚禁我?」
「你乖點,我就不會。」
「混蛋。」
「混蛋要做混蛋該做的事了。」
「不要,我要去報警。」
「棠棠,你太天真了。」
說完赫連景蕭就吻了下來,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白諾棠終於沒忍住疼到暈了過去,誰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誰也不知道赫連景蕭有多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