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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很快就回到蘇妙身邊,蘇妙向他投以詢問的目光,林重無聲地點點頭。Google搜索
接下來的大半天時間,蘇妙變得異常忙碌,先是馬不停蹄地四處視察,與藥廠員工見面談話,然後又與星河醫藥集團以及藥廠的管理層開會,商討公司的發展事宜。
這種忙碌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下午,蘇妙才結束藥廠的行程。
上車之後,蘇妙就軟綿綿地靠在后座上,全身上下仿佛沒有骨頭般,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提不起半點勁來。
林重鑽進后座,坐在蘇妙的身側,負責開車的宋雲便發動勞斯萊斯,踏上返回主城的道路。
「那個殺手,抓到了嗎?」蘇妙休息了一會兒,才星眸半閉,慵懶地問道。
「不,他自殺了。」林重簡單講述了一下事情經過,「我已讓保安通知警察,接下來能否找出幕後主使,就看警察的調查情況如何了,但我認為希望渺茫。」
「你有沒有後悔呢?」蘇妙漫不經心地瞟了林重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充滿了難言的魅惑,「才擔任我的保鏢沒兩天,就接連遇到兩次刺殺,如果你想要離開,我也不會怪罪。」
「不後悔,也沒有離開的想法。」林重目視前方,脊樑挺直如松,「雖然我以前沒當過保鏢,但也知道保鏢的職責是保護僱主,倘若因為遇到危險就棄僱主而去,我自問還沒厚顏無恥到那種地步!」
「嗯,你這句話我愛聽。」蘇妙臉色突然露出微笑,將眼睛閉上,「這個月的工資暫不扣除,並且給你翻倍,就當是對你的獎勵吧。」
回到主城之後,蘇妙讓宋雲提前下班,然後親自開車。
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但蘇妙的心情顯然很不好,載著林重來到位於鬧市區的一家酒吧,直接下車走了進去。
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酒吧已經熱鬧起來,燈紅酒綠之間,一對對男女在舞池裡扭動著身體,音樂聲震耳欲聾。
蘇妙的出現,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雖然她穿著普通,但氣質是如此出眾,相貌是如此美麗,「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這句話仿佛是為她量身定製,自然而然地成了視線焦點。
跟在蘇妙身後進入酒吧的林重,沒被任何人注意到,不過,這也正中林重的下懷。
酒吧里的昏暗角落,林重倚牆而立,注視著蘇妙的背影,身體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蘇妙坐在吧檯邊,點了幾瓶人頭馬,旁若無人的喝著。一瓶數萬塊的人頭馬,她喝起來就像是喝白開水。
有林重在,她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因此很快就眼神迷離,有了數分醉意。
當一瓶酒喝完,蘇妙已經醉得一塌糊塗,趴在吧檯上一動不動。
林重正欲走過去將蘇妙扶起來,眼神突然一凝,露出了冷笑。
吧檯另一邊,幾個身穿皮夾克,看起來吊兒郎當、流里流氣的混混盯著蘇妙猛看,目光在她美妙的身軀上流連,不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黃頭髮的混混突然站起來,大搖大擺地走到蘇妙身邊,左右看了幾眼,伸手就往蘇妙的手臂上抓去,嘴裡說道:「寶貝,來,我帶你離開這裡……」
然而,他的手剛伸出一半,手腕就被林重抓住。
黃頭髮混混用力一掙,但林重的手如同鐵鑄,非但紋絲不動,反而將他手腕握得生疼。
「你要做什麼?」林重抓住黃頭髮混混的手腕,防止他碰到蘇妙,語氣冰冷地問道。
黃頭髮混混見有人居然敢破壞自己的好事,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凶光,指著林重的鼻子張口就罵:「這他媽的跟你有什麼關係?老子帶女朋友回家,關你屁事!」
「給你一個機會,馬上滾出去!」林重懶得跟他多說廢話。
「草泥馬,死到臨頭,還敢跟老子囂張!」
黃頭髮混混氣得七竅生煙,猛然舉起酒瓶用力砸在林重頭上。
「砰」的一聲,酒瓶炸開,碎片和酒水四散飛濺,酒瓶里殘存的酒液灑了林重一臉。
林重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酒水抹掉,眼中陡然閃過一道寒光,抬起一腳,狠狠踹在黃頭髮混混的肚子上!
這一腳林重並未使出全力,僅用了三分不到的力量,但即使如此,也不是黃頭髮混混所能承受的。
黃頭髮混混發出一聲慘叫,直接跪倒在地,身體蜷縮得就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痛得說不出話來。
「老大,你沒事吧?」
「草,居然敢打我們大哥?你他媽活膩歪了!」
另外幾個混混見狀,頓時沸騰起來,怒罵著沖向林重,五六隻拳頭全部直接朝林重的臉上招呼。
林重冷冷一笑,身體站在原地不動,雙腿接連踢出,每一腿都快如閃電!
「砰砰砰砰!」
轉眼之間,氣勢洶洶沖向林重的五個混混全部被一腳踢翻,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捂著肚子痛苦呻吟,沒有一個人能爬起來。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都目瞪口呆,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林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重扭了扭脖子,這樣的打鬥對他而言毫無壓力。
黃頭髮混混躺在地上,面孔扭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仇恨:「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居然敢打我!」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現實。」林重無奈地搖搖頭,在黃頭髮混混身前蹲下來,從地上撿起一根散落的香菸。
這根香菸是一名混混扔下的,菸頭火紅,燃得正旺。
「你想幹什麼?」黃頭髮混混身體一抖,色厲內荏地吼道。
「我想幹什麼?」林重的眼神冷漠如冰:「當然是……教訓你!」
說完,踩住黃頭髮混混的一隻手,將火紅的菸頭對準其手背,猛然按下!
「好痛!草泥馬,放手!放手啊!求求你放手……」
黃頭髮混混忍不住發出一連串慘叫,身體用力掙扎,想要將手抽回。
然而林重的腳沉重如山,不管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撼動分毫。
直到菸頭徹底熄滅,林重才移開腳,黃頭髮混混已經疼得涕淚交加,手背上被菸頭燙出了一個深深的圓形傷口,他捂著手趴在地上,身體一個勁兒的發抖。
其他混混被林重的兇狠嚇住了,一個個噤若寒蟬,低著頭連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林重拍拍黃頭髮混混的臉,抓住他的衣領提起來:「痛不痛?」
黃頭髮混混眼神又懼又怕,拼命點頭,再也沒有半點之前的囂張。
「記住這種疼痛,以後做事別太囂張。」
「知……知道了……」黃頭髮混混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那你說,今天這件事,怎麼解決?」林重提著黃頭髮混混站起,黃頭髮混混百多斤重的身體,在林重手中輕若無物。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吧!」黃頭髮混混被林重嚇怕了,忙不迭地賭咒發誓,臉上都是鼻涕眼淚,看起來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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