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門口,季宛的養母羅花和季明等在那裡,他們身邊還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
老男人帶著幾個壯漢,一副痞子的樣子。
這讓那些學生忍不住皺眉頭。
倒是沒有人怕他們。
這裡是清北門口,整個九州最高的學府,有人敢在這裡亂來,那是不要命了。
只要腦子正常一點,都不敢在這裡亂來的。
也有些人,認出了羅花的身份,頓時忍不住皺眉頭。
「你這個人帶那麼多人幹什麼?難道還想要欺負季宛老師?」
一個男生站出來,盯著羅花問道。
「滾蛋,小比崽子,這裡沒有你的事情,滾遠一點。」
季明罵道。
那個男生頓時急了,立刻說道:「我今天就守在這裡,看你們誰敢欺負季宛老師,你們要敢亂來,我就給衙門打電話。」
「小比崽子,你找死是不是?」
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罵道。
他身後的幾個痞子站出來,一臉威脅的樣子。
那個男生一點都不怕,他冷笑著望著對方。
一個個學生,在他背後站定,還有學校門口的保安也來了,對季明一群人虎視眈眈。
「你們想要幹什麼?鬧事是不是?信不信我打電話給衙門,將你們全都抓起來。」
一個保安喊道,呵斥他們。
他警惕地盯著季明他們,這些學生都是天之驕子,可不能讓校外的人欺負了。
季明他們明顯有些遲疑。
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在清北門口打學生,是何等惡劣的事情。
一旦他們真的敢動手,不說能不能打得贏這一群學生,光是衙門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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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過他們。
到時候說不定還要進去蹲。
想到這裡,季明立刻說道:「打電話給什麼衙門?我們是老師的家屬,在這裡等我妹妹,然後處理一些家裡的事情,你們就算是打電話給衙門,也沒有什麼用。」
話雖然這麼說,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季明語氣中的心虛。
那個男生冷笑,滿臉不屑。
「想欺負季宛老師,門都沒有,今天我們就在這裡盯著,我看你到底要對季宛老師做什麼?」
「不錯,我們就在這裡盯著,不能讓他們欺負了季宛老師。」
在場的學生,全都準備留下來。
季明額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
他向五十多歲的男人說道:「村長,這事情有點難辦了,要是這些學生不走,我們很難帶走季宛。」
村長冷笑道:「放心,我有辦法,季宛不是你們家撿來的嗎?你們就說帶季宛去拿當年撿她時候的信物,她肯定會跟著的。」
「村長,還是你厲害。」
季明頓時眼睛一亮,這是一個好辦法啊。
至於季宛知道了她自己的身份,那不重要。
反正只要嫁給村長家了,季宛還不是任由他們擺布了,到時候想讓她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村長得意一笑,不屑的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怎麼是我當村長,而不是你當村長。」
「哈哈,說得對啊。」
季明心中暗罵,但嘴上還不得不得奉承。
很快,季宛來了
。
她一路小跑過來,氣喘吁吁,白皙的皮膚上都升起了一抹驚心動魄的嫣紅。
這種美態,頓時讓在場的人都看傻眼。
那些學生都吃驚,都知道季宛老師漂亮,但今天一看,才知道季宛老師真人竟然能漂亮到這個地步,不愧為清北曾經的校花。
看到村長,季宛臉色一變。
她目光望向自己的養母,有些苦澀地說道:「媽,你故意騙我過來對嗎?」
羅花罵道:「什麼叫做我騙你?我是你媽,我讓你做什麼,你就應該做什麼,我騙你怎麼了?」
季宛苦澀一笑。
「媽,你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給我回來。」
羅花冷冷的說道。
季宛站定。
「你跟我回家,我有點事情要你去辦。」
羅花說道。
「我不去。」
季宛搖頭。
她知道對方想要自己做什麼。
季宛不打算聽從羅花的話。
羅花頓時怒了,她罵道:「你這個賠錢貨,你是我生的,你敢不聽你媽我的話?你這個不孝女,賤胚子。」
季宛本來不打算撕破臉的,但聽到羅花的話之後,她終於忍不住,高聲道:「我真的是您生的嗎?您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你都知道了?」
羅花氣勢頓時一滯。
但很快,羅花又憤怒起來,大聲道:「生而不養,斷指可報,未生而養,百世難還,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你親媽,是你養母,不應該更加感激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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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宛默然。
道理是這個道理,她竟然被說得無言以對。
雖然季宛也明白,羅花在混淆概念,她那種養,真的不如不養。
從小到大,季宛的遭遇,對她而言,可以說是一輩子的陰影。
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擺脫呢。
見季宛不說話,羅花冷笑道:「既然說不出話,就乖乖的和我走吧,只要你聽我的話,你還是我的好女兒。」
「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就因為你讓自己的女兒,竊取了她的人生嗎?將本來屬於季宛的幸福人生,換給了自己的女兒,你算哪門子的養母?」
就在此時,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
羅花臉色大變。
眾人也聽出了這一番話的意思。
難不成季宛竟然是被故意和羅花的女兒交換,才導致她離開了親生父母?
若真是這樣的話,羅花簡直惡毒到了極點。
用自己的女兒,偷了人家的人生就不說了,竟然還如此苛待季宛。
秦明從人群外走來,身邊還跟著遲嬌嬌。
以遲嬌嬌恬淡的性子,此時都對羅花怒目而視。
對方真的太惡毒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秦先生,您的話是什麼意思?」季宛聲音有些顫抖。
秦明同情地看了一眼季宛,說道:「你父母其實沒有拋棄你,他們只是不知道你被人換了,這個羅花曾經是你們家的保姆,和你母親同一日生產,卻將她的女兒和你換了,而她的女兒,則過上了本該屬於你的人生。」
季宛眼睛通紅,她盯著羅花,顫聲問道:「秦先生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