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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德有些疑惑。
「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友情!」默克萊頓說到。
林德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所以你要用另一個普通人的情報來換取我的友情?」
「不、我並沒有這個意思。」默克萊頓解釋到,「我只是希望我能……能接觸到那個世界,哪怕只有一點點就好,一點點就好。」
「……」
就在林德在想應該怎麼回答他時,他就直接開口跳過了這個話題,「據我所知,倫德爾先生今年已經三十五歲,是當時薩里郡這兒一個妓女的兒子。」
母親妓女,父親未知的老套劇情麼!
「許多人都認為倫德爾先生母親是妓女,父親不知道又是哪一個客人,從小生活就很苦。這個論調是現在在薩里郡中下層最廣為流傳的說法。但這個說法只說對了一半。
倫德爾先生的父親不是一個單純的客人,他是當時這裡鎮上的鐘表匠,樣貌帥氣,為人謙和,之前娶了兩個妻子,一個因為意外死了、一個因為疾病死了。
所以當時坊間流傳著他的父親傑克·倫德爾是一個不幸之人。」
「然後老倫德爾因為打光棍的原因,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就去找了服務?」林德問到。
默克萊頓點了點頭,「不止如此,當時有好多妓女都不敢為他提供服務,他不幸之人的名聲在不斷的口耳相傳中已經從一開始的『結婚會帶來不幸』變成了『女人只要和他有交流就會不幸』,
這樣的名聲甚至讓他的鐘表生意也很難做下去。所以在這般巧合之下,一個新入行的女人接了倫德爾先生的單子。
女人有一個重病的父親,非常缺錢,而且因為她的臉上有一道傷疤,看起來非常駭人,所以不怕老倫德爾身上的不幸光環。
倫德爾先生因為生意不好做,錢也不多,但是那個女人便宜啊!還年輕,雖然臉上有一道傷疤,但並不介意。
就這樣,這兩個人就變成了長期的合作夥伴,
我不知道這樣形容是否恰當,也不知道是否尊重。抱歉,我遣詞造句的能力實在匱乏得緊。」默克萊頓解釋到,他希望能給這段故事增加一些嚴肅淒涼感,這是對倫德爾的尊重。
「沒事,你說。」
「就這麼合作兩年後,那個女人的重病的父親還是去世了,」默克萊頓搖了搖頭,「那個女人付出了一切去想要拯救的唯一一個親人,離去了。
之後,女人便打算退出這個行業,同時老倫德爾也對她發起了追求。在老倫德爾心中,這個女人是他這些年來唯一一個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語,願意接納他的女人。
老倫德爾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他的父母早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在臨死前,他們將老倫德爾送去了鐘錶店當小工,所以老倫德爾能夠深深的理解那女人的內心。
在這麼幾番巧合下,不出一個月,一個父母雙亡的前妓女和一個苦命的鐘表匠——結婚了。
婚後,他們誕下了一子,那便是現在的赫赫有名的倫德爾先生了,按道理來說,這後面應該就是家長里短的故事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
在倫德爾先生三歲的時候,老倫德爾染上了du品。
老倫德爾一直是有吸菸的習慣的,之後不知怎的,就染上了葉子,然後愈演愈烈,等到倫德爾夫人,也就是那個女人,倫德爾的媽媽!
等到倫德爾夫人發現自己丈夫變成了一個癮君子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時候他已經回不了頭了。
於是在一個晚上,在一個深夜。清醒過來萬分悔恨的老倫德爾持槍自盡了。
而這一幕,還被尚年幼的倫德爾先生目睹了。」
說著,默克萊頓嘆息了一聲,「之後的倫德爾先生便再也不說話了。在以前那個年代,叫做『失魂』,當然,如果用現在的話來解釋的話叫做『自閉症』。
顯然,當時的世界並不知道什麼叫做自閉症,孑然一身的倫德爾夫人在丈夫死去後,便只能靠著變賣家產來繼續生活。只能靠著救回自己的兒子的信念來維持她對生的希望。
她賣掉房子,賣掉店鋪開始帶著孩子尋找醫師、巫醫、術士,果然,不出兩年,她便被騙得一毛不剩了。
那時候的倫德爾夫人哪裡還有女人的模樣,據說她全身皮膚皸裂,頭髮散亂結塊,渾身髒污,身上穿著破爛的衣裙。
那時候的她身上分文不剩,只能靠著在街上乞討來維持基本的溫飽。
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女人對那時候的倫德爾夫人施出了援手。
那個女人將倫德爾夫人和小倫德爾先生帶到了她的家中,給予他們衣服,給予她們食物。聽到這兒,或許許多人都認為他們母子二人的生活或許快要好轉起來了。
可惜,那個熱心的女人是當時在這裡的一個小鎮的一個邪教的教眾。
那個教皇宣稱自己是全知全能的存在,是新的耶穌,創立了一個教派,叫做新基督教!
就像她之前用著自己的全部家財去尋找那些騙人的醫師巫醫一樣,倫德爾夫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將想法放在正統醫學上,她認為『失魂』這種狀況,只能由神秘的力量來拯救。
之後在那個女人的帶領下,倫德爾夫人加入了這個新基督教。
或許在這個世界的上位者心中,信仰只是一個工具,但對於倫德爾夫人來說,信仰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入教後的倫德爾夫人每天虔誠禱告,終於,新耶穌被她感化,給予了老倫德爾夫人一條拯救自己那失了魂的兒子的方法!」
說著,默克萊頓抬頭看了一眼天上陰沉的天空,英國就是這樣,基本上全年不是雨季就是雪季,很煩。
「之前已經說過,這個所謂的新基督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而那個新耶穌,更是一個人渣中的人渣。
他告訴倫德爾夫人,像是小倫德爾先生這種『失了魂』的辦法,只能是給他重新將魂給填回去。
用別的魂——填回去。
並且那新耶穌還說,因為身體兼容性的問題,所以這個魂,只能用至親之人主動、自願獻祭出來才可以由他——由這位新耶穌施以無上偉力將魂給送到小倫德爾先生的體內。
只有這樣,還能救好他。」
林德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人渣!」此時,天上已經有小雨滴落了下來。
林德面色不變,繼續向前走去。默克萊頓見此,也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邊,繼續講述著。
嘩啦啦啦——
「這番狗屁不通的說辭,對於這個絕望的、無知的、一無所有同時還救子心切的女人來說,宛若天降甘露。當即決定獻出自己的生命,拯救自己的孩子。
同時,教主在得知了她同意後,一邊示意她稍安勿躁,需要觀察星象,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另一邊又在聯繫器官買家。」
「他是搞器官販賣的?!」林德冷聲說到。
「沒錯,成立小教會,專門去找如果老倫德爾夫人這樣的絕望的人,您知道的,一個人如果走投無路時,他們只能去相信虛無縹緲的神,他們只能去祈求神跡的發生。這種時候就是這個新基督教去得到他們信任的時機。
之後,這個教主,也就是所謂的新耶穌,他會用各種理由讓這個新加入的教徒去死。然後販賣他們的器官。」
「所以……倫德爾他媽媽也死了?」林德問到。
默克萊頓點了點頭,「沒錯,不過倫德爾先生自己很幸運,他活了下來。那個教主原定在老倫德爾夫人死後再將小倫德爾先生也給殺了。」
說著,默克萊頓停頓了一下,「這裡就要提到了一個人——羅德瀚·卡彭!」
「羅德瀚麼!剛才有聽卡斯說過,說是今晚是羅德瀚的聚會,還說羅德瀚是他們的黑幫偶像。」
默克萊頓點了點頭,「沒錯,羅德瀚·卡彭是以前在大倫敦的黑幫頭子,用十年統治了大倫敦,現在產業已經交給了他的兒子,非斯特·卡彭。現在的羅德瀚已經隱居幕後,算得上是……」
「黑幫教父?」林德的腦海里,一個由馬龍·白蘭度飾演的形象跳出眼前。
默克萊頓點了點頭,「沒錯,他現在是大倫敦的教父。」
「嗯哼,你繼續說。」林德點了點頭,此時雨水已經將他們全部給打濕了。
「羅德瀚此人最痛恨的就是器官販賣,具體原因還不知道。不過就在老倫德爾夫人死後,邪教的那群人要對小倫德爾先生下手時,羅德瀚的人闖進來,將整個教會給屠殺了,隨便放走了當時小倫德爾先生。」
說著,默克萊頓從兜里掏出了一直煙來,還不待他用手擋住火柴點火,煙就已經濕了。
林德手指輕輕在默克萊頓眼前揮舞了一下,灰暗的羽毛中,藍色的螢光一閃而過,正當他以為是不是自己眼花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嘴上濕漉漉的煙一點點的褪去濕色,最後到菸頭哪兒,藍色的火焰騰的一小冒出來,點燃了香菸。
林德看向他,「怎麼?!感情到位了,不來一支不舒服嗎?」
默克萊頓瞳孔不斷顫動著,手指僵硬的夾在菸嘴上,猛吸了一口來平復自己不斷翻飛的心情。
「真是不可思議。」他緩緩說到。
「繼續說之前的事。」林德沒有多在這上面說什麼,
「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據說那天晚上他親眼看見自己母親的胸膛被剖開,自閉症一下就好了,也有說他是之後又遇到了其他的人和事,他的自閉症才好的。
可以知道的是,當晚小倫德爾逃過一劫後,他孤身一人跑去了大倫敦,或許是因為被羅德瀚的幫派救過一命的原因,他也加入了黑幫。
在兩年前,羅德瀚帶著卡斯還有另外的幾個人,來到了薩里郡成立了群鯊,短短半年就將整個薩里郡給收編在麾下。
現在的群鯊拳擊俱樂部就是以前他父親的鐘表店的位置,他在新月花街的房子,也就是他常住的那個地方,就是他小時候的家。」
說著,默克萊頓苦笑了一下,「我算是知道您為什麼能闖入倫德爾先生的房子了。」
林德點了點頭,默克萊頓繼續說到,「因為這些過往的經歷,倫德爾先生最痛恨的就是du品、邪教和器官販賣。」
「很難想像這個沒有經受正統教育的倫德爾先生會野蠻生長得如此正直。」林德笑到。
「沒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默克萊頓微微頷首。「那麼,潘尼懷斯先生,我能知道您的聯繫方式嗎?請放心,我沒有任何的惡意。」
「你一路跟著過來不就是抱有這個想法嗎?」林德看著默克萊頓,臉上換了一種笑容,看得他有些膽寒。
「一路上邊走邊說,為的不就是看看我住在那裡嗎?」林德笑到。
「我沒有這個想法!」默克萊頓篤定的說到,卻不想林德擺了擺手,「無所謂,我不是很在乎。」說著,林德轉角便走入了費格太太家的花園裡。
「反正……一般人最好別進來。」林德說到。
默克萊頓低頭看去,常年的偵探經歷讓他有了一雙獨特的眼睛。只見在花圃和鵝卵石小道的接縫中,流水緩緩蠕動著,好似有生命一般。
它們如同掩藏在泥土下的巨大怪物的一角,環布著整個房子,隨時可以向膽敢未經允許闖入的陌生人給吞噬。
「這……」
默克萊頓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其中有害怕,但更多的還是興奮。
「我的行動電話是倫德爾給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號碼是什麼,也不知道這電話有沒有什麼隱蔽的功能。所以如果要聯繫我的話,去找倫德爾先生吧!」林德站在門口看著默克萊頓說到,
他的雙手隨意的背在後面,手指不斷的輕輕敲擊著,通過這之間的韻律來引動地上的雨水蠕動起來。
默克萊頓點了點頭,「好的,非常感謝您,潘尼懷斯先生!」
林德點了點頭,然後便推門走入屋中,在他推門進去的一瞬間,他的身上蒸騰起大片的白霧,白霧快速被屋檐之外的雨水打散,只給默克萊頓留下來一個衣服已經乾燥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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