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李辰安傲然而立,碧落黃泉劍上金光流轉。
金環羽則是倒在地上,身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不斷湧出。
蛇首組織的四大蛇首全部在今天敗在李辰安手中。
「不!我不甘心!」金環羽突然發出一聲嘶吼,她強行催動最後的力量,想要再次揮動鬼切。
然而,李辰安早有準備。碧落黃泉劍上金光大盛,一道璀璨的劍氣呼嘯而出。
噗嗤!
劍氣瞬間穿透金環羽的胸膛,她的生機在這一刻徹底斷絕。
「我……我怎麼會輸……」金環羽喃喃自語。
砰!
鬼切從她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
白頭蝰、黑曼巴、竹葉青,另外三名蛇首見大勢已去,正想逃跑。
李辰安冰冷的聲音響起:「跑得了嗎?」
白頭蝰、黑曼巴和竹葉青聽到李辰安冰冷的聲音,頓時如墜冰窟,渾身發抖。
他們回頭看向李辰安,只見他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威壓。
三人心中升起絕望,知道在李辰安面前,他們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白頭蝰強忍著恐懼,顫抖著開口:「李小友,我們知錯了。求你饒我們一命,我們願意自首伏法,將蛇首組織的所有秘密都告訴你們。」
黑曼巴也連忙附和:「是啊,李小友。我們只是受人指使,金環羽才是主謀,只要你饒我們一命。」
竹葉青更是直接跪下,聲淚俱下地哀求:「李小友,不,李大,你人有大量,我們真的知錯了。求你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們願意用餘生來贖罪,為大夏做貢獻。」
李辰安冷冷地看著三人,星眸沒有絲毫波動:「你們不是知道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三人聞言,神色僵住,默然不語。
「放過你們,那些被你們害死的無辜之人怎麼辦!?」
「你們殘害無辜,為禍一方。如今大勢已去,就想用幾句話來換取生路?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李辰安冷冷說道。
三人聞言,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絕望。他們明白,李辰安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白頭蝰還想再說什麼,李辰安卻已經舉起了碧落黃泉劍。劍身上金光流轉,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既然選擇了邪路,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話音未落,李辰安揮劍斬出,碧落黃泉劍揮舞之間,三道璀璨的劍氣呼嘯而出。
白頭蝰、黑曼巴和竹葉青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就被劍氣穿透了心臟。
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血洞,然後緩緩倒下,再也沒有了生息。
李辰安收起碧落黃泉劍,冷冷地看著三具屍體。
穆青歌那邊已經成功救下那些普通的大夏遊客,蘇承嗣和另外三名天將閣的成員也獲救。
場中只剩下,幾名蛇首組織的雜魚和幾名負責獻祭儀式的邪修,龜縮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
李辰安朝穆青歌那邊走了過去。
「蘇閣主,你應該是中毒了吧,我給你解毒。」李辰安一眼就看出,蘇承嗣和另外三名天將閣的成員中毒了。
「是中毒了,這種毒藥不致命,卻會封住我的經脈和丹田,無法施展修為。」蘇承嗣點頭說道。
李辰安正想取出銀針,給蘇承嗣等人解毒。
突然,掉落在地上的鬼切緩緩升空,漆黑的刀身泛著幽冷的寒光,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被其邪煞之氣凍住了一般。
李辰安立刻察覺到了異樣,星眸銳利地盯向那把鬼刀。
「鬼切又復甦了?」穆青歌一驚,忙拉著蘇承嗣等人退到安全距離。
那群負責獻祭儀式的邪修之中,突然有一人走了出來。
對方全身被黑袍包裹,臉上也戴著一副陰森的面具,完全看不清面貌。
就在這時,鬼切猛然朝著人群飛去,最終落入了一個黑袍人的手中。
「真是一群廢物!」黑袍人開口,聲音低沉而充滿嘲諷,「連我布置這麼久的計劃都能被搞砸!」
穆青歌和蘇承嗣的臉色瞬間一變重。
這個聲音對他們來說再熟悉不過——曾修,曾經天將閣的天才,如今成為天將閣的叛徒。
「曾修!沒想到是你在背後策劃這一切!」蘇承嗣怒視著他,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失望。
曾修冷笑了一聲,慢慢將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龐。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男子,眼神中卻透露出與其年齡不符的陰沉與狠毒。
「是我又如何?天將閣早就沒有了容我之地。既然如此,我便另闢蹊徑。」曾修的目光陰冷,絲毫沒有對自己叛逃的愧疚感。
「你背叛天將閣,今日我就清理門戶!」蘇承嗣怒聲道,若不是他中毒無法動用修為,此刻可能已經殺過去。
「哈哈哈,蘇承嗣,你真以為我會怕你嗎?!」曾修狂笑不止,眼中滿是輕蔑。
曾修轉過頭看向李辰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忌憚。
「李辰安又是你,上次奪取《龍脈圖》也是被你破壞了,這次又是你破壞我的計劃!」曾修眯了眯眼,冷冷說道。
李辰安一雙星眸冷視曾修,語氣平淡說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跑不了。」
曾修哈哈一笑,手握鬼切,低頭看了眼。
「知道這把鬼刀是誰發現的嗎?」
「沒錯,是我!」
鬼切在他手中輕輕顫動,對血腥的渴望逐漸復甦,刀身泛起陣陣寒意,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其凍住了一般。
「當初,是我帶著蛇首組織的人在大夏,耗費了不少時間,終於在一座古墓中發現了這把鬼刀。」曾修緩緩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絲得意。
「鬼切是東瀛的神器,傳聞擁有斬斷一切的力量。可惜,隨著歲月的流逝,它的力量被封印,陷入沉睡。我帶它回到東瀛後,開始尋找喚醒它的辦法。」
李辰安冷冷地注視著他,沒有插話,但他心中已然明白,曾修是想通過這把鬼刀,實現自己的野心。
「喚醒鬼切的獻祭儀式,也是我提出來的。」曾修繼續說道,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這個計劃,金環羽他們只不過是我的棋子罷了。」
「等到他們完成復甦鬼切,我就可以將鬼切據為己有,然後藉助它的力量。」
「可惜啊,可恨啊!你李辰安,半路殺了出來,把我的計劃全都毀了。」
說到最後,曾修滿臉猙獰怒視著李辰安,
他握緊鬼切,刀身發出低沉的嗡鳴聲,仿佛在回應曾修的憤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邪煞之氣。
「曾修,你居然如此喪心病狂!」蘇承嗣的聲音滿是痛心和憤怒,「為了復甦這邊鬼刀,你不惜以大夏同胞的生命獻祭!」
穆青歌此刻也被氣得嬌軀發抖,美眸之中滿是憤怒和殺意。
曾修冷笑:「你以為我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實力才是王道。」
「至於你們天將閣,早已腐朽不堪,而我不一樣,我要打破這枷鎖,重新建立一個新的世界!」
「所以我需要力量,鬼切就是我的力量!它將助我完成這一切!」
「哈哈哈!」
曾修滿臉扭曲,癲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