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忙碌的清晨
連著兩次養魚的失敗經歷，陳爸對陳墨失望透了。
大概也因為這樣，陳爸都許久沒有來果園。陳墨自覺地沒有臉，也少有回家……
而且每次見面，陳爸都不會給陳墨好臉色看。
電話響好一會兒，陳爸接通。
「爸。」陳墨喊道。
「你爸在餵雞，什麼事。」陳媽道。
「塘里的魚要賣了，你們有空吧，過來看一下。」陳墨說。
「我跟你爸說聲，什麼時候賣魚？」
「待會兒聯繫魚販子，賣魚。」陳墨說。
「好，我跟伱爸說一下，你吃飯了沒有。」
「才煮了飯，等下吃。」
聊了會兒，沒什麼事情，陳媽就掛了電話。
陳墨繼續打撈浮萍，很快又裝了一車，送到魚塘，倒水裡。
浮萍養魚屬於是傳統養魚了，但這種養殖方式，現在已經不多見。
浮萍的營養豐富，用來餵草魚生長快，增重迅速，肉質好。
而且浮萍繁殖快，正常情況下，每畝浮萍每天繁殖能繁殖五六十公斤。這些是網上查到的數據……
浮萍水潭，裡面水深不到一米，浮萍繁殖速度快，特別是夏天，兩個浮萍塘，三個蓄水池，這加起來大概2.3畝，還有幾條蓄水溝，裡面都養著浮萍。
夏天氣溫高，每天可以撈三四千斤浮萍。
這些浮萍帶水，但是三四千斤，也很嚇人了，高產的有些恐怖。
陳墨再去撈了一車浮萍，將浮萍倒入大塘下面1.7畝的魚塘，裡面的草魚也在爭搶浮萍。
回到瓦房，大塘裡面的浮萍，都快被吃完了。
陳墨接上水管，打開水龍頭，沖洗乾淨水褲，就回去廚房打開電飯煲，裡面的飯已經煮好，臘肉也煮好。
臘肉撈出來，切成薄片，這是肥瘦相間的五花肉。
市場上買的肉，做成的臘肉，就感覺沒有以前自家養的豬好吃。不過也還行……
吃著飯，陳墨點開手機，打開微信。
微信裡面有一個養魚群，這是前年買魚苗的時候，在魚苗場加的微信。
群里有87人，有養魚的，還有魚販子。
陳墨魚塘里的草魚，去年年底就可以賣的，那時候草魚已經八九斤，大些的差不多十斤。
照理來說，過年前的大草魚價格高。但是去年的年底，也就是年前……三四斤的草魚，收購價3.7元1斤。五斤到八斤的，收購價4.5元。八斤以上的，收購價才到5.5元。
八斤以上的草魚，買的是大魚苗的話，也要養一年多。5.5元這個價格，太低了。
東臨這邊專門養草魚的很少，基本上都是混搭著養。8斤以上的草魚，通常是大水塘，或者水庫裡面才出，價格也比較貴。
青山鎮這邊的菜市場，三四斤的小草魚，都能賣到十塊錢左右。大一些的，基本都十好幾塊。
群里最近在討論草魚漲價了，陳墨也才想著現在賣掉草魚。現在賣掉，買一些大草魚苗子回來，好養下一批。
「賣大草魚，均重11——14斤。純草養，沒有餵一點兒飼料。」陳墨編輯了簡訊，發送出去。
「魚塘多大？」李明（高啟強）。
「2.7畝，1.7畝。」墨子（養魚的）。
「大概有多少。」李明問。
「估摸著，應該有4萬斤。」陳墨回道。
「確定至少11斤的重量？」
「確定。」
「純草養，沒有餵過飼料？」王遠（肥腸魚）。
「近一年來，要是餵過飼料，天打雷劈。」陳墨。
王遠發來一個笑臉：「位置在哪兒，我過去看看。」
「也給我一個位置。」李明。
「我也要一個位置。」周康（高老闆）。
「4萬斤草魚，值不少錢啊。」林姐（養魚人的婆娘）。
「4.4畝，4萬斤的草魚？這密度，怎麼養的？魚塘的水有多深？」李福（養魚人）。
群里的人，後面都有一個（），標註職業。
高啟強，意思是收魚的。還有魚苗場、養魚人。
陳墨然後單獨聯繫了魚苗場：「有沒有草魚苗，大的。」
「一年的苗子，均重兩斤以上了。」郭老闆馬上回了消息。
「現在的魚苗多少錢1斤？」
「6.5元。要多少。」
「3500尾。十天後，要貨。」陳墨道。
「要貨前兩天給我電話。」郭老闆後面附帶一個笑臉。
陳墨隨後單獨聯繫了李明，王遠和周康。
同樣是草魚，重量差不多，價格也會有比較大的差異。
陳墨的兩個魚塘，小的是1.7畝，這在東臨，出來水庫，算是大塘了。
大塘的魚，價格通常來說要高一些。
收起手機，陳墨過去打開飲水機，吃完飯，水也燒開了。
陳墨拿出花茶，泡了一杯。
茉莉花香，茶香，相互交融，沖泡後就有很明顯的茉莉花香味兒。
茶湯黃亮清澈，小嘬一口，滾燙的茶湯別有滋味。
陳墨拿出手機，點開抖音，關注列表裡面都是漂亮小姐姐。
男人嘛，沒成家的男人，主要的愛好大概就是錢，女人。陳墨喜歡的，錢，其次是抖音上的漂亮妹子，然後就是釣魚。
釣魚和漂亮妹子……嗯，不分伯仲吧。
作為一個單身漢，沒有人管的釣魚佬，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陳墨就買十幾根魚竿了。
從深圳回來，在抖音上刷到釣魚，陳墨才入的坑。
入坑時間也不太久，就去年前年的十月份才開始釣魚。愛上釣魚，讓生活本來就很拮据的陳墨，差一點就把煙給戒了。
就去年夏天，最窮的時候陳墨都沒有錢買煙了，還好他們這邊山裡有菌子，出去撿菌子，賺了一些錢。
陳墨敲著二郎腿，看著抖音美女，喝了一盅茶，再給茶盅加滿開水，這才收起手機來到外面，騎著車來到一片平坦土地。
這裡是臍橙園，土地平坦，植草是多年生黑麥。
果樹間隙比較大，黑麥草生長也旺盛。路邊停著一台自走式牧草收割機，陳墨過去發動機器，控制著收割機進去果園，按著收割機刀片的開關……茂盛的黑麥草，整整齊齊被割下來，順著右邊整整齊齊堆放。
有牧草收割機，收割牧草很快，就是收拾這些牧草的時候，費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