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我同意還不行嗎?」
牧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狼牙棒僅是看一眼就會讓人後背發涼,更別提挨上一下了。
「嗯,開始吧,限時三十分鐘喔吃不飽可不能怪我。」
老六醬掏出一個沙漏放在地上,隨後便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她都不監督一下的嗎?」
牧安有些疑惑。
「哎呀別廢話,本小姐要吃冰淇淋,你快點餵給我。」
「你就不能換個別的嗎?牛排怎麼樣?」
「我不,我就要你親口餵給我的冰淇淋。」
「行吧。」
牧安無奈咬下一大口冰淇淋,示意杜冰喬張開嘴。
後者才懶得管那麼多,一口吻上牧安的唇。
用舌頭一陣攪動,細細品嘗。
「好甜。」
杜冰喬擦拭掉嘴角的殘餘,「你想要吃什麼?」
「牛排吧,抗餓。」
「好。」
杜冰喬用櫻桃小嘴叼起一塊牛排送到牧安嘴邊。
後者張嘴想要去接。
杜冰喬卻突然把牛排吞進嘴裡,嚼個稀巴爛。
「你還要嗎?」
她含糊不清道。
「杜冰喬你噁心不噁心?」
「我才不管,乖乖張嘴。」
「真怕了你了。」
牧安無奈將「入口」二次加工過的牛排吞進嘴裡。
味道還挺不錯,帶著淡淡冰淇淋的甜味。
「還要嗎?」
「再來點吧,但你不能再那麼噁心!」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沙漏中的沙子也已經流淨。
卻遲遲不見老六醬出現。
「牧安,我還要那個小包子。」
三十分鐘,其中二十五分鐘牧安都是在投餵杜冰喬。
她已經沉迷上了這種被投餵的感覺。
「不可以,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呀,再吃下去萬一受到懲罰怎麼辦?」
牧安也很想繼續吃下去,剛才他都沒怎麼吃,現在肚子餓的不行。
「不會的,這裡又沒有監控,就算偷吃也不會被發現。
快點餵我吃那個小包子,不然現在就揍你一頓。」
「好吧。」
迫於杜冰喬的暴力,牧安乖乖照做。
兩人就這樣又吃了幾個小時,在此期間老六醬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仿佛已經將他們遺忘。
很快,夜幕降臨人間。
「牧安,給我揉揉腳。」
「好的。」
「我的內衣你幫我暖幹了嗎?不穿內衣好不舒服的。」
「早就幹了,先說好你別想讓我幫你穿。」
「都學會預判了?」
杜冰喬露出一個不滿的表情,接著脫下衣服慢悠悠的開始穿內衣。
「牧安,你裝什麼害羞嘛,明明都看到過了。」
「你以為我想看嗎?那不是你硬要扒開我眼睛讓我看的嗎?」
「拋開事實不談,你就沒有錯嗎?這一切都怪你。」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麼?」
「牧安,你居然還敢頂嘴,看我打死你這個混蛋、流氓…」
杜冰喬熟練的騎到牧安腰上,框框一頓輸出。
先是九陰白骨爪,然後是我佛慈悲拳。
牧安全程被壓制,沒有絲毫反打的機會。
「你們在超過三十分鐘後有沒有偷吃呢?」
就在這時,老六醬拖著一台機器緩緩朝兩人逼近。
「記得要說實話喔,我特意帶來了測謊儀。」
「就是沒吃,不接受反駁。」
杜冰喬鬆開牧安站起身來,兩眼一閉開始胡咧咧。
她話音剛落,測謊儀便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抱歉這位美女,檢測顯示你撒謊了喲。」
「啊?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拆穿了,可那又怎樣?」
「怎樣?當然是給你們送上最高等級的懲罰。」
「等等,為什麼是我們?」
「誰讓你們是情侶呢?」
牧安欲哭無淚,他現在深刻體會到了有一個豬隊友是一件多麼令人絕望的事。
「那麼最高等級的懲罰是什麼?別以為我們會害怕!」
杜冰喬美眸中隱隱閃爍著興奮。
「當然是…嘻嘻。」
老六醬拿出一個投影儀,將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投影到牆壁上。
「我要你們現場來做…啊不,模仿電影中的行為。
否則就殺掉你們喔。」
老六醬掏出手槍,「或者可以獎勵你們享受這些東西。」
她又指了指牆上的刑具。
人在生死大事面前,才不會顧及尊嚴貞操這種東西。
現在以死相逼,就不信他還能堅守道心。
何況對象還是杜冰喬這種極品美女。
怎麼想牧安都不可能寧願死也不願意碰她吧?
「怎麼辦,我好害怕我不想死啊牧安。」
杜冰喬眼角立馬有大片小珍珠滑落,她緊緊抱住牧安的胳膊。
嬌軀微微顫抖。
看著那投影中的畫面,聽著那不堪入耳的聲音。
牧安使勁搖搖頭,臉色煞白。
「不可以,我們絕對不可以做那種事!」
「牧安你別犯傻了,這可是關乎性命的事啊!」
「嗯呢,給你們十分鐘時間考慮,不同意就殺掉你們喔。」
老六醬漸漸消失在兩人視線中。
「牧安,你寧願死也不願意要我嗎?你這個混蛋!」
杜冰喬強壓下想要刀掉牧安的念頭,冷聲質問道。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這樣很不好,很不負責任。」
「那眼睜睜的看著我死掉,這是負責任的行為嗎?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再說你占過我那麼多便宜,不該看的你也看了,初吻也給了你。
為了我們能活命你就不能奉獻一下嗎?和本小姐在一起你又不吃虧。」
「不,這樣不行…」
牧安依舊拒絕。
「你真的是要把我氣死!」
杜冰喬徹底爆發了,一腳踹在牧安肚子上。
只聽噗通一聲悶響,牧安重重跌倒在地捂住被踹的部位痛苦掙扎。
「你幹嘛突然打我。」
「反正都要死,不如直接打死你算了!」
接著杜冰喬用力將牧安上衣給撕爛,伸出指甲用力抓在他那白皙光滑的皮膚上。
眨眼間便抓出了十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杜冰喬你瘋了!」
牧安痛的嘴角直抽抽,他感覺用不著老六醬動手,杜冰喬就要把他給打死了。
「這都怪你啊…」
又這樣打了幾分鐘後,杜冰喬氣消的差不多了。
逐漸恢復理智。
「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了,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此時的杜冰喬與剛才的暴力恐龍判若兩人,漂亮的小臉蛋上掛滿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