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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章 男主甦醒,浸豬籠???

2024-08-15 12:22:24 作者: 此情誰得知
  練飛霄摔門離去,徒留大小姐抱著男主和其他女人面面相覷,臉色黑沉:「她居然真的走了???」

  一眾女人沉默:「這……她……」

  大小姐一口氣沒哽上來,眼前又是一黑,暈了過去。

  這下眾人徹底慌了神,又不敢叫醫生,床上的顧家少爺只套了層被子,顧大小姐倒在他的身上,眾人都不敢去扯,簡直欲哭無淚,先前那個攙扶著大小姐的女人開口:「把這事告訴顧家人吧,咱們別摻和了。」

  練飛霄摔門而出,系統驚嘆:「你就這麼不管男主了?你得積攢他的虐值才能完成任務。」

  「虐值?」練飛霄饒有趣味「虐心還是虐身?」

  系統查詢了一下:「都算,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只要能虐男主,就能收集到虐值,收集至100%即視為任務完成,可以自行選擇脫離該世界。」

  練飛霄還有件事想弄明白:「現在的這個男主是本世界男主還是原世界的?換句話說,他是在這個女男平等世界下長大的土著,還是在原來那個『男女平等』世界下的男人。」

  系統滴嘟幾聲:「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所有女男平等世界的男主都會被男女平等世界的男主魂穿,體驗到他們的不同人生。」

  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顧承不是原本的土著男,而是原世界那個該死的賤人。練飛霄鬆了口氣:「那真是太簡單了。」她毫不懷疑,等顧承清醒之後,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會把他虐死。

  「對了宿主,這個世界他的名字不叫顧承,叫顧順。」

  「顧順?」練飛霄一愣,旋即失笑。原世界顧承的名字是顧家人精心起的,想要他承擔起整個顧家。現在到了女男平等世界,顧大少爺就只能做個柔順的小男人了。

  練飛霄搖搖頭:「他那邊的情況實時播報給我。」

  系統應了一聲,練飛霄就開始接收原身的記憶。

  原身叫遲曉,家中母父早逝,靠姥奶把她拉扯大,原身也爭氣,寒門出貴子,考上了名牌大學,在那裡遇見了顧順。

  原身對這個小少爺一見傾心,他是那麼的美好,高貴的出身,與其他男子迥異的性情,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美男,讓原身春心萌動,一發不可收拾,暗戀了整整四年。

  但顧順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他只喜歡秦家那個翩翩如玉的大小姐秦意,甚至多次示愛,這次畢業酒會上又大膽表白,卻被徹底拒絕,顧順一時失意,放縱自己喝多了酒,迷醉中看見了在這個酒店打工的原主,主動把人勾上了床。

  按照原本的世界線,顧大小姐氣勢洶洶的前來,先將原身打了個半死,然後又強制原身入贅,把原身的姥奶氣的住院,沒過多久就死去了;顧順痛失與心上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又仗著顧家家大業大,十分看不起原主,不許她去工作,只把原主當做秦意的替身,後來秦意生病性命垂危,男主哭喊著抽了女主600cc的血;男主的妹妹需要換腎,男主又夥同家人取走女主的腎。

  這樣的生活原主過了十幾年,郁不得志,身體備受摧殘,終於心死,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練飛霄目瞪口呆:「這不是女男平等的世界嗎?王法呢?」

  系統抹眼淚:「誰讓原主是個痴心人呢。」

  練飛霄嘴角抽搐:「這樣說起來原男主也是個賤人哎?就不能二個一起虐嗎?」

  系統咕嘰咕嘰一會:「我現在就去和主神反應,宿主稍等。」

  過了一會系統就回來了,喜出望外:「主神說了,宿主完成任務之後世界線會自動重啟,原女主保留曾經的記憶,相當於一次重生,宿主的所作所為也會被原女主知曉,所以宿主要加油虐渣,讓原女主覺醒!」

  練飛霄對這個處理很滿意,鬥志滿滿:「好!我會的。」

  原身才大學畢業不久,暫時找了個在酒店做服務員的工作,現在和顧家大少爺鬧出這種事,酒店應該是去不了了。練飛霄嘆氣,準備去找一份新的工作。

  她這邊風平浪靜,顧家那邊就亂成了一鍋粥,顧順被人啪的一掌打醒,睜開眼睛時人都是懵的。

  誰敢打他顧承?不要命了?

  顧順睜開眼,就見一個留著長發的美人哭的雙眼通紅,見他醒來,兜頭又是一個巴掌,嘴裡哭嚎:「我怎麼養出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男兒!丟盡我們顧家的臉啊!」

  顧順:???這不是我爹嗎?爹你怎麼留了這麼長的頭髮?你喉結上那是個什麼玩意???

  他很快意識到情況的不對,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他爹抱著他跪在地上又哭又嚎,上首坐著個頭髮花白神色陰沉的女人,正是他媽。見自己看過去,他媽狠狠一掌拍在桌上:「別再發瘋了!今天我非得把這盪夫浸豬籠!」

  顧順:?什麼豬籠?

  他大驚失色,推開父親:「你在說什麼啊媽,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浸豬籠?」

  此言一出,房間內靜了一瞬,緊接著顧父爆發出殺豬般慘烈的哭聲,爬到顧母腿邊抱住她的腳:「家妵!順兒他都瘋了,求您留他一條命吧!」

  顧母此時正在氣頭上,一腳將顧父踹開:「哭哭哭!爺們唧唧成何體統!當初就不該討了你做正夫,一個小男兒家家被你自小捧在手心慣著,可見你也不是個好的!盪父養出個盪夫!」

  顧父受了一記窩心腳,疼的縮起來,像只蝦米。可他一聽見顧母這話,瞬間什麼都顧不得了,眼淚直往外涌:「家妵!我自幼熟讀《男德》《男戒》《男訓》,自認才貌雙全,老家妵也是聞我賢名才為您聘了我做繼室,這二十幾年我侍奉姑舅,養育子嗣,不可謂不盡心!您如今疑我貞潔,我只有……以死以證清白!」說著,就要一頭撞向桌角。

  這齣荒誕的大戲讓顧順魂飛天外,可是 此刻父親就要死在眼前,他當即撲了上去,讓顧父避開桌角。饒是如此,顧父也結結實實撞在桌檐上,頓時血流如注。

  顧順驚慌失措,抬眼看向母親,卻見她滿眼厭惡,頓時心下冰涼。

  「動不動就這樣要死要活,果真是小男人做派!」顧母煩悶的起身「來人!帶正夫去醫院,至於他……」

  顧母看了顧順一眼,揮揮手:「浸豬籠!」

  顧順懷裡抱著昏迷過去、生死不知的父親,自己則被親生母親決定了結局,眼看著幾個孔武有力的女人上前扯自己,他二眼一翻,暈了過去。

  暈倒前,還聽見一句哭喊聲:「家妵不好了!大小姐說您要是處死少爺,她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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