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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章 一條絲巾就能迷倒的男人

2024-08-15 12:22:53 作者: 此情誰得知
  二人同居了小半個月,顧順在那邊苦哈哈的繡花抄書挨訓,顧招妹在這邊滿心幸福的給練飛霄做保公,練飛霄則美人事業二手抓,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顧招妹敲開了她房間的門。

  他似乎受了什麼驚嚇,剛從夢中醒來,見到練飛霄,二話不說扎進人懷裡哭哽。

  他穿的是練飛霄給他挑的睡衣,黑色的絲質面料,輕薄,練飛霄能看見衣服下美好的身體線條,微微眯眼,柔聲安撫著懷裡的美人:「怎麼啦?怕打雷嗎?」

  顧招妹抬頭,眼睛哭的有些發腫,那張漂亮的臉驚慌失措,咬唇搖頭:「不是這個……」

  那是為什麼?顧招妹是封建大少爺,練飛霄磨了這麼些天,他還是不敢邁出最後那一步,今晚為什麼會半夜敲響女子的房門?這意味著什麼,顧招妹不會不知道。

  此刻他不想說,練飛霄也不想問,比起去了解這個小男人莫名的驚惶,她更在乎的是他哭起來真好看,梨花帶雨,哀哀淒淒,勾的練飛霄想咬他幾口。

  不知道吃起來是個什麼味道。

  練飛霄微微垂眸,捧起顧招妹的臉蛋為他擦去淚痕。他哭的好慘,眼睛紅的像兔兒,可憐可愛:「那,要不要我陪你睡?」

  顧招妹顫了一下,似乎想要躲避她的目光,可是練飛霄的力氣哪裡是他一個小男人能掙脫的?半是強迫的讓他看著自己,顧招妹嘴唇囁嚅幾下,最後慢慢低下頭去。

  獵物袒露出了脆弱的脖頸,練飛霄如他所願,一路將手下挪,放在頸環上:「解開了?」

  顧招妹的耳朵脖頸都變燙了,他也不說話,只是順從的把脖子往前遞了遞,手緊張的抓住了練飛霄的衣領。

  那是他撫平過很多次的地方。

  練飛霄嘴角含笑,低下頭去親吻他的眼睛,聲音含糊不清:「別怕……」

  咔噠一聲,黑色的頸環掉在地上,不過已經沒有人在意它了。

  第二天練飛霄還是起的很早,公司的事務忙,顧招妹睡在她枕邊還沒醒,昨夜折騰的太過,他細嫩雪白的脖頸上已經全是青紫痕跡了,練飛霄輕輕拂過那地方,惹的睡夢中的招妹蹙眉動了動。

  練飛霄失笑,到底沒有叫他醒來,自己起床給姥奶做了飯,迎著老人家探究的眼神,練飛霄神色坦然:「怎麼了?」

  姥奶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氣:「小顧是個可憐人,你對他好一點。」

  確實可憐,昨夜哭起來的樣子格外招人憐愛。練飛霄點點頭:「這是自然。」

  然後姥奶就沒有再說些什麼了,哪怕自家孫孫昏前帶了個男兒回家,哪怕孫孫和男兒有了逾越之舉,哪怕這男兒是未過門新夫的大哥,可那又怎麼樣呢?小男兒貌美柔順,自家孫孫也喜歡,這不就夠了?

  練飛霄吃過飯就出門去忙了,昏期將近,不過十來天,那天還是得清出些時間去參加的,練飛霄在辦公室看著文件,心說取個顧順還得親自出席,真是委屈了自己。

  她直到夜幕黑沉才收工回家,路邊服裝店的模特脖頸上圍著條墨綠色的絲巾,練飛霄想到顧招妹身上的掐痕,走進去買了幾條。

  以後要用的可多呢。

  回到家顧招妹已經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不知他從哪找了塊布系在脖頸上,也不嫌熱。練飛霄將那絲巾遞給他:「穿這個吧,好看。」

  顧招妹怔怔看著那綠色絲巾,突然哭了。

  練飛霄:?又怎麼了這是?

  顧招妹當著她的面換上絲巾,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前從沒人對我這麼好……傢去王家後我有一次過敏,脖子上都是紅斑,男兒怕羞,為這事不敢出門,哪怕這樣還是有閒言碎語傳出去。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人給我一條絲巾多好……」

  「顧家覺得這東西不莊重,有辱斯文,是那種下賤的男人才用的,真正的好男兒身上有痕跡就不該出去見人。」

  「我不想出去見人,但是……」顧招妹抓緊了那絲巾,眼中帶光看向練飛霄:「真的很謝謝您。」

  練飛霄看著眼前真摯感謝的顧招妹,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她買這東西是順手,想的是給顧招妹戴上她就能更肆無忌憚的發泄,這傻男人卻視若珍寶……哪怕練飛霄心腸冷硬,此刻也軟了幾分:「傻小子,說什麼謝不謝的,你要是喜歡,再多我也給你買。」

  顧招妹又笑了,笑的眉眼彎彎,他自從和練飛霄回家後表情就豐富了許多,最常見的就是笑容。這樣一個美人,只要他容色還在,練飛霄就會一直寵愛他:「笑起來真好看……今晚多笑笑,嗯?」


  顧招妹嗔了她一眼,帶著點小男兒的驕氣,耳朵也紅了:「說這些話,也不知羞。」

  「你知道羞不就好了?」

  「真是的……」

  結束後練飛霄倒頭就睡,顧招妹端來熱水給她又擦了一遍身子,眼裡滿是溫柔。

  他沒有和練飛霄說的是,那夜他做了一個夢,夢裡沒有練飛霄,他被王家人強行送到她人床上,他以死相逼,那人覺得無趣,不屑強迫一個小男兒,又把他丟了回去。

  他名聲壞了,又沒有價值,王家人直接打著不守夫德的名號把他送回了家,顧家妵大怒,他哭著跪在地上哀求。

  「是他們強迫我的……」

  「我在王家守寡五年,傢過去家妵就死了,我還是元陽之身……」

  「她們把我送給別人,我以死相逼維護了我的貞潔!我還是乾淨的!」

  「不要……」

  再怎麼樣都是沒有用的,他被一條白綾吊死在祠堂,到死都沒有摘下那黑色頸環。

  那夜他於驚雷中驚醒,身上儘是粘膩冷汗,像無數毒蛇環繞,最可怕的就是脖頸上的那一條,死死的束縛住他,一如夢中。

  他突然就不想再戴了。

  去浴室認真的清洗好自己,他換上最誘人的那套睡衣,憋出哭腔,奔跑敲開她的房門。

  她真好,她真溫柔,她真厲害……

  顧招妹慢慢的擦拭著練飛霄的身子,柔情似海。

  夢中他死的早,她是入贅女,過得也不好。可現實是她已小有成就,順弟馬上要傢給她。

  是傢,不是讓她去贅。

  這樣很好,顧招妹沒有半分吃醋,只有對練飛霄美好未來的柔情。

  這樣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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