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燁聞言,腳下的步伐略顯沉重,一步步緩緩下樓,每一步都似乎在斟酌著接下來的言語。
陽光透過樓梯間的窗戶,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映襯出他深邃的輪廓。
風火跟在他身後,兩人之間的沉默如同實質,瀰漫在狹窄的空間裡,讓人幾乎能聽見時間流逝的聲音。
「軍區…確實忙。」風燁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他停下腳步,側身望向風火,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疲憊與堅持,「但有些事,再忙也得回來處理。」
話語間,他的眼神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牆壁,望向了更遠的地方,那裡有著他無法言說的牽掛與責任。
風火聞言,眼神微動,嘴角動了動,沒有再追問,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但這份沉默中,多了一份理解與默契。
晚飯後,風火回到了貝園,龍焰沒回來,風火坐躺在沙發上,給龍焰發了信息,自己開車出去了。
濱河路上,夜色如墨,霓虹燈斑駁陸離,將風火的身影拉長又縮短。
她猛然察覺後視鏡中一抹不尋常的影子,心下一凜,油門不覺加深,車流中穿梭自如,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幾番急轉,那跟蹤者的蹤跡在複雜的街巷間漸漸模糊,最終消失在夜幕的掩護下。
風火放緩車速,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黑影組織?」
抵達公司,大樓燈火通明,卻顯得格外冷清。
風火推開門,一陣涼意撲面而來,混合著紙張與墨水的淡淡香氣。
他輕車熟路地穿過走廊,每一步都顯得格外堅定。
辦公室內,龍焰正埋頭於堆積如山的文件中,眉頭緊鎖,專注而忘我。聽見門響,他抬頭,隨即恢復常態:「貝貝,你來了。」
風火關心的問道,「吃飯了嗎?」
「吃過了,我馬上就好。」
「嗯。」
龍焰接起電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簡短而有力的對話後,他輕輕放下聽筒,目光落在風火身上,那眼神中既有詢問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關到地下室。」他低沉地說,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隨後,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是在確認什麼重要的約定,「今天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
風火聞言,眼神微閃,腦海中快速回放著傍晚時分濱河路上的驚險一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帶著一絲自嘲與無畏。「有人跟蹤,不過被我甩了。」
她輕描淡寫地說著,語氣中卻透露出不容小覷的自信與冷靜。
龍焰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讚許,他微微點頭,「人抓到了。」
風火驚訝,「你怎麼知道?」
」鬼閣。」
風火說,「你讓鬼閣保護我這麼多年了,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龍焰看著她深情的說,「嫁給我。」
沒戒指,沒下跪,沒花,我可不願意。
「好,都依你。」
第二天清晨,陽光勉強穿透厚重的雲層,為景御莊園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龍焰步入景御深處,那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在微弱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陰森。
每一步踏下,都似乎伴隨著沉重的迴響,如同踏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地下室里,昏黃的燈光搖曳,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壓抑。
幾個黑影被繩索束縛,蜷縮在角落,他們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面對龍焰的到來,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龍焰站在他們面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宛如從地獄走出的撒旦,周身散發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龍焰坐在沙發上冷淡淡的說,「黑影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見幾人都不說話,龍焰眉頭微皺,看了一眼旁邊的手下,點了點頭。只見那名手下拿起對講機說了句什麼,接著地下室里傳來一聲吼叫。
「我說!我說!」
龍焰看向那人,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是……是 entail,他看上那個女人,想把她弄到手。」
龍焰聽到這個名字,有些意外:「entail?居然是他。」
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跟entail扯上關係。
「你們還知道些什麼?」龍焰看著他們問道。
「我……我聽說entail最近和一個神秘人在做交易,但具體是什麼,我們也不清楚。」
龍焰沉思片刻,給了鬼七一記眼神後,自己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