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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瘋子

2024-08-02 01:20:04 作者: 一隻佚名散
  別名為——救贖亦是自救

  她們一起走遍了須彌城,看遍了許多風景

  「小吉祥草王,」兆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今天很開心吧」

  「是的哦」

  還真是那個她才應付得過來與還算陌生的人尬聊了吧…

  桃到底認為,兆與她是不同的

  「我可以叫你,納西妲吧」

  「嗯?可以哦。你們都可以這樣叫哦。」納西妲眯眼笑了笑

  桃默然,抿抿唇

  「哈哈,」兆看向了桃,「怎麼一下子這麼沉默啦」

  她將桃拉進了聊閒話的隊伍

  「納西妲,我有一個很好奇的問題」

  「可以說出來哦,如果難為情的話,也可以在心裡說」

  「哎?納西妲有讀心術嗎」

  「嗯…可以這麼理解吧。不過我並不想隨便任意使用」

  ……

  「這樣嗎…」

  「不過我認為,對它的分類其實不重要哦」

  「重要的是,這個經歷,若執意看中結果,最終也會因結果困困」

  「我明白了」

  ……

  「

  (略過到散周本)

  (因為不想寫)

  「納西妲,如果可以,打敗他,但請不要……」

  「?」

  虛空中,是一人傳來的聲音

  「嗯,那我們走吧,我已經感受到「他」的氣息了」

  納西妲沒理解到「桃」的意思,看得出來,她很在意關於散兵的事呢

  一個巨大的機器,看上去已然完工,機器內,站著一個少年

  納西妲略微走進,她開始施展夢境的能力

  而此時,機器內,散兵睜開了眼,來自神明的威壓將幾人震得向後退了幾步

  「這世間…對我的誕生竟是如此的急不可耐」

  「我還記得你們,「智慧之神」布耶爾,還有旅行者」

  「他…他現在已經和大慈樹王一樣,全知全能了嗎」面前的巨大機器面前,他們顯得是如此渺小,派蒙不禁發悚。

  「不,從他身上,我感受不到類似大慈樹王那樣的神性。賢者似乎還沒有來得及給他注入神明罐裝知識」

  「但現在,他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神明了」

  「此刻重現魔神戰爭的一角,來為我作為「神明」的誕生而證明吧」

  …

  「你知道,這是你第幾次試圖奪走我的神之心嗎」

  是第168次

  …

  似乎就只能成為他命定的結局,「偽神」敗了…

  「人類…人類…」機器內,散兵毫無辦法地看著納西妲

  …取走了神之心

  「等等,唯獨那個…唯獨神之心!」他似乎再顧不得其他,他試圖扯掉背後的導管

  「那是我的東西,你休想!我絕對…絕對不能再回去」

  有什麼被扯斷,又有什麼被重重摔落

  他直直向地面墜落

  或許他真的絕望了吧,不會有人來救他,不會……

  「我會就此,化為灰燼嗎」

  「…所以,你就要將我丟下是嗎」

  為什麼感受不到痛呢

  「…哥哥,沒事了。我在呢」她放下了懷抱中的散,抬眼看向納西妲等人

  一天內經歷了大起大落,散難得得沒有開始毒舌模式,人偶也是會累的

  或許,是一時間的難過讓他累了吧。也不想再思考什麼

  「……」

  「旅行者……「智慧之神」,就由我來與你們打一架好了」

  「就由我,來挑戰你們吧」兆冷冷地笑了

  意識空間內——


  「真得不用我幫你?」桃好奇

  「放心吧,此時,我只是「兆」而已啦」

  雖是如此…

  納西妲發現了兆往常淺粉色的眼睛變成了艷紅

  心裡也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哦,不只是你們,全須彌的人,都要加入挑戰呢」

  「偽神?哈哈哈哈哈,我還真討厭這種稱呼」

  「那麼,旅行者…接招吧」

  「以木,冷之如矣」

  兆的目光冰冷,長發變為了簡簡單單的短髮

  「渺小的人類而已,呵呵,那就拿走你們的願望好了」

  「至於那些人…」

  「祈辰,原願之零」

  「魘,彼夢」

  …

  「旅行者?」注意到旅行者的不對勁

  「哦,你說他啊?「智慧之神」,你猜猜我對他做了什麼」

  「或者說,我對全須彌做了什麼」

  「你…」

  她不由眯了眯眼:「很驚訝嗎?」

  「我有足夠的時間,觀看這場鬧劇」

  她滿意地看向正茫然的旅行者

  「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失失憶而已」

  「所以還遠遠不夠」

  「墜」

  整個須彌城,開始向地下陷落,地面開始凹陷

  「…妹妹」

  「…?」散難得的改了稱呼,「哥哥,怎麼樣?他們得到了懲罰」

  女孩彎彎眼,一雙艷紅色的眼瞳中滿是瘋意

  「…停手,「木」」

  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在幫他,他卻要她停手呢

  而且,明明她就是兆了…

  戚…真搞不懂哥哥的想法…

  明明,讓這些螻蟻全部給…就好了

  「哥哥,要不要我幫你拿回神之心」

  「不需要!我也不需要你無用的幫助!」再怎麼樣,那不是屬於他的神之心

  開始…還是後來

  都不是!

  兆愣住了

  不需要嗎?不需要她還是…

  「好…我聽你的…」

  「辰昔歸舊」

  「如果我不加以阻止,哥哥可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已經獲得了此前的所有記憶…

  自然包括關於後來的流浪者的

  「刪除…拋棄…」

  又一次的拋棄…

  哥哥忘記了她,包括重新獲得記憶時

  那時他已經有了新的朋友,新的夥伴,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憑什麼,憑什麼輕易忘記了我…憑什麼,最後只有我一個人記得…

  「星塵歸土」

  桃似乎有些急切:「所以,我會試圖改變走向」

  她放出了一段回憶——丹羽與埃舍爾

  「……」

  「…哈哈哈哈哈,多托雷」

  他終於看到了那時的全貌,埃舍爾(多托雷)殺死了丹羽,取走了他的心臟

  「告訴…傾奇者……他從來…都是我們的一員」

  ……

  「這是從世界樹複製而來的數據,除去被刻意放來之外,大概…這便是當年的真相」

  咳咳,若是他願意,她或許可以把多托雷拉過來

  「即使是被蒙蔽,你也確實做了許多錯事」

  「現在也先冷靜一下吧」

  桃說話還是很生硬,咳,太久只作為意識體,都好久沒和人打交道了

  他似乎很生氣

  讓她想想,安慰人怎麼做的來著

  哦,是要抱抱嗎


  桃抱住了散散,同時也將他拉去了某處

  內心世界——某時段的回憶

  名為「傾落伽藍」

  亦是,「夜空飛鳥墜落於飛行三段」

  ……

  「那便是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那個散,在得知真相後,在世界樹刪除了自己

  「踏鞴沙的那些人,應該過上另一種生活」

  但,並沒有成功

  「拼盡所有,卻只讓歷史動搖了一丁點」

  「我不討厭這個結局,但我也不想,你的一切被世界遺忘」

  去償還不為人知的罪孽…

  她不喜歡這個故事

  就像是流對「邪龍」說的

  「希望自己從未存在過,可不是什麼好願望」

  「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只是不想讓我刪除自己?就為了救我?」

  桃搖了搖頭:「真正救贖你的,是你」

  只能是你

  哪有什麼救贖,只不過是自救而已…

  放下了那些過去,也是放過他自己…

  自然,放過自己,亦不等於不接受贖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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