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慢慢的起身靠著身的牆,看著眼前的女人佯裝不確定的問道:「格蕾絲?」
格蕾絲笑的一臉猖狂,穿著黑色的洛麗塔公主裙,雙手叉腰張著血盆大口對著喬暖嘲笑道:「對,是我!」
然後用穿著10cm的細高跟鞋,一腳踩在喬暖的肩胛骨上。
語氣無比猖狂,「我說過的,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喬暖被踩得生疼,疼得眉毛都開發了新形狀。
倒吸一口冷氣,淡定從容的挑眉,陰陽怪氣的道:「你還真是言出必行啊!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格蕾絲小姐。」
喬暖掃了一眼屋內的情況,除了這三個女人,旁邊還站了十幾個男人。
心裡頓感不妙。
於是借著後背和牆壁,暗中掙脫手上的繩索。
一邊不動聲色的解著手上的繩索,一邊拖延時間道:「喲,這不是瑤瑤姐和蓉姨嗎?」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啦也不和我打聲招呼,不然我一定會給你們辦個接風宴。」
希瑤最看不慣的就是喬暖這張明艷動人的臉,於是上前就是一巴掌,「啪!」
聲音在屋子內響得如此清晰,可見力度之大,一聽就知道是用了全身力氣抽的。
喬暖的臉頓時被打歪向一邊,因為皮膚比較嬌嫩,於是臉頰迅速腫了起來,嘴角流下一行鮮血。
喬暖感覺整個人都耳鳴了,腦子嗡嗡的。
緩了一會兒後將臉擺正,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
像是不知疼痛般,眼睫毛沾著淚水笑著問道:「瑤瑤姐,小暖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你,讓你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你給我說我改還不行嗎?」
希瑤看著矯揉造作的喬暖,整個人慪得不行。
甩了甩,震得發麻的手,對著喬暖另外一邊完好的臉又是一巴掌。
格蕾絲抬腳將腳上的細高跟再次戳在喬暖原來的肩胛骨位置上。
「瑤瑤姐也是你叫的嗎?你配嗎?你這個賤人。」
「像你這樣搶她人的未婚夫,不知檢點專門勾搭男人的賤人就不配活著。」
又被打了一巴掌的喬暖,腦子本來有點暈暈的,被格蕾絲這一腳又弄得清醒啦!
喬暖的眼神頓時像死神降臨般,充滿死亡的氣息。
被打散的頭髮遮擋住了喬暖的眼睛,遮擋住了旁人的窺探,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
希瑤蹲下身,用手使勁捏著喬暖的下巴,讓其與自己對視。
看著喬暖都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希瑤笑得開懷,語氣嘲諷道:「要是那些男人看到你如今這般模樣還會有人喜歡你嗎?」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要是他們看到你這般豬頭一樣的模樣。肯定嫌棄得恨不得離遠遠的。」
然後用自己的鮮紅的長指甲使勁的掐著喬暖的臉,看著臉上泛起的一絲絲血。
興奮得癲狂,「看我把你這張勾引人的臉,弄花之後還有誰會喜歡你?看你還怎麼勾引人?」
喬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發狂的希瑤,臉上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手在背後悄悄的繼續解繩子。
下巴夕瑤的手上,嘲笑道:「希瑤,你真可悲,張口閉口就是男人,你就那麼缺男人,是吧?沒有男人你活不下去了嗎?」
「那你真的太可憐了,你就是為男人而活的。」
聞言,希瑤怒道:「你住口,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景琛哥哥就是我的,都怪你,都怪你搶走了我的景琛哥哥。」
同時加重手上的力氣,「你這賤女人不僅搶了我的景琛哥哥,還害了他,還給他戴綠帽子,像你這樣的賤女人就不得好死。」
喬暖被希瑤這話給氣笑啦!
鼻子出氣笑道:「希瑤,我說你也真是好笑。什麼叫我搶了你的景琛哥哥?你和他有確認過男女朋友關係嗎?你們有婚約嗎?沒有,那只是長輩們以前的一個口頭玩笑話,傅景琛從來沒有當真過。」
「至於你說的害他,你眼是瞎了還是咋的?沒看見他每天好好的活著嗎?你是瞎的,你當傅氏上下幾千個員工也是瞎的嗎?」
想到希瑤說的給他戴綠帽,喬暖就氣得不行,把自己壓抑的情緒都爆發出來。
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令人心碎的話:「我哪有那本事給他戴綠帽啊,都是他給我帶綠帽的份。人家不僅給你戴了,還戴的可嚴實了,摘都摘不下來那種。」
「你以為我稀罕他這種朝三暮四的渣男嗎?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有爺爺在我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最好一輩子再也不見。」
「他自己出軌就算了,連我穿什麼衣服都要限制,像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你就只有你希瑤當個希世寶貝一樣。」
「知道為什麼他不和你在一起嗎?因為他不願意傷害你,他知道自己是什麼德行。所以才把你推的遠遠的,就你蠢還扒著上來。」
哪怕希瑤在心裏面告訴過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千八遍不要再對那個男人抱有幻想了。
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但是聽到喬暖這麼說,心裡還是顫了一下。
手鬆開喬暖的下巴,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喬暖一臉苦笑,自嘲道:「真的不能再真了,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有必要騙你嗎?」
「你看我和他結婚這麼多年,連個婚禮都沒有,這不是最明顯的證據嗎?」
「如果不是上次公司遭受打擊,需要帶我出面消除一些對公司不好的言論,我連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看男人就是會騙人的,得到手之後就不懂得珍惜需要你的時候,又特別會作秀。」
看著喬暖眼神裡面透出的絕望,希瑤心裡已經信一半啦!
這時旁邊的蓉氏齜牙咧嘴上前道:「瑤瑤,你別被這賤女人給騙了,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我兒子。」
蓉氏一把抓住喬暖的頭髮,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喬暖,眼淚好像都要掉出來似的。
「你這賤貨,自己下賤朝三暮四就算啦,竟然還說我兒子朝三暮四,我告訴你喬暖,先不說我兒子怎樣,哪怕是真的,那也是你這賤人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