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夫的身份是女兒身的同時,又是文王妃,這個消息就像一陣風似的,刮遍了整個軍營。
而藍馨在解釋完自己的身份後,帶著魏子回到軍營里洗漱睡大覺去了。
當諸葛文淵再一次返回軍營時,從他進入軍營的那一刻開始,就收到了眾人異樣的眼神。
他蹙了蹙眉,這些人是要做什麼?
可是走了一路,一直到古老元帥的營帳前,依然沒有人給他答案。
他挑簾而入,看到外祖父和幾位將軍都坐在營帳里。
「外祖父,軍營里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古老元帥笑呵呵的看著諸葛文淵,搖了搖頭:「沒有,軍營里好好的,最大的事我們已經解決了。」
諸葛文淵聽到這話確實不相信的,要真的沒什麼事,跟往常怎麼不一樣呢?
吳將軍是最先回來的,所以軍營里的事他知道,他笑著看向諸葛文淵:
「小丫頭的身份暴露了,而且還是被西海國的大皇子給揭穿的。」
諸葛文淵挑眉,大皇子還是被那丫頭給碰上了,這該說什麼好呢?
「他們兩個以前認識嗎?」
諸葛文淵把這話一問出來,他瞬間後悔了。
瞧他這都問的是什麼話?
這不是明擺著說他的王妃有問題嗎?
諸葛文淵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真是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諸葛文淵輕輕咳了一聲,給自己解圍。
「外祖父,這一次大獲全勝,大皇子的那20萬人馬基本上全軍覆沒。只可惜了那些馬兒,白白浪費了。」
古老元帥也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才幾天的功夫,就損失了30萬人馬,估計西海國的皇帝,永遠也不敢再犯我們安和國了。」
吳將軍則笑道:「別說他們敢再犯了,估計連動這個念頭的心思都沒有了。」
「對,不僅他們動這個心思的念頭都沒有,估計其他國家都要敬畏我們幾分,這下,我們可以安心的過個幾年太平日子了。」程將軍笑著接口。
看著眾人都在歡呼,諸葛文淵都不忍心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但是不說又不行,就這樣輕輕的放過西海國。
其他國家有樣學樣,反正打輸了,他們安和國也不會還手。
這讓天下人該怎麼看他們安和國?
等等大傢伙歡呼雀躍了好一會兒,諸葛文淵把手抬到鼻子下,輕輕咳了一聲:
「大家都安靜一下,這一場仗打的這麼漂亮,我們的確是應該高興。
但是,我們的仗還沒有打完,西海國這一次大張旗鼓的來犯我們的邊境,我們要是就這樣輕輕揭過,讓天下人怎麼看我們?
他們覺得我們永遠都只會守在自己的土地上,不會進行反抗,那……」
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座的將領誰也不是傻子,都明白後面是什麼意思。
他們剛才只是一時高興過了,沒有過多的去考慮。
現在被文王提出來,他們也覺得不能就這樣算了。
吳將軍笑著看向諸葛文淵:「文王,你就不能讓我們多高興一會兒,再說出來嗎?你真是會掃興,跟那丫頭一個樣。」
諸葛文淵提醒道:
「本王這不是怕你們高興過了頭吧,正事給忘了嗎?」
「文王,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不會是主動攻擊西海國?」程將軍把臉上的笑容一收,開口詢問。
諸葛文淵的雙眼卻露出堅定的光:「程將軍說的沒錯,這就是本王的意思,我們不僅要主動攻擊,而且還要讓西海國的國君主動投降,那樣一來才是永絕後患。」
「好,老程我第一個支持你。」程將軍上前一步。
吳將軍也上前一步,拍了一下程將軍的肩膀:「就你跑的最勤快,這裡面誰不支持文王。」
古老元帥坐在主位上,看著他們一邊在說笑,一邊在討論。
最後他才出聲:「既然有這個決定,那這幾天就先好好休息一下,雖然這兩場仗我們沒有什麼損失,但是,接下來這幾天還是要好好的訓練,尤其是那個所謂的游擊戰術,更應該好好研究一下。」
「元帥,我們為什麼不直接主動攻擊呢?還要等?如果他們像西秦國那樣,在外面找援軍,跟其他國聯合起來,那我們……」程將軍不解。
「程將軍,你多慮了,在這個時候誰還會主動站到西海國那邊去,除非他們跟我們安和國有深仇大恨,西海國的鄰國就是東秦國,你認為東秦國會跟他們聯手嗎?」古浩玄反問。
「那這個是肯定不會的,東秦國巴不得西海國快點滅亡了。」程將軍搖頭。
「所以我們就放心的去開戰,我們安和國又不是只有我們這一次退伍,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吳將軍呵呵一笑。
「這幾天讓你們休息,讓你們訓練,是湊折還要上報到皇上那裡去,等皇上的旨意下來,我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去開戰。」古老元帥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下去休息。」程將軍笑著朝外面走去。
看著將士們都離開,營帳里只剩下諸葛文淵和古浩玄。
「外祖父,大皇子和二皇子我命人把他們押往京都,先把他們關在京都,西海國什麼時候臣服,什麼時候放人?」諸葛文淵開口。
「淵兒,你只是要西海國臣服,而不是把他們的國土劃到安和國這邊來嗎?」古老元帥疑惑。
「外祖父,讓他們臣服,是讓西海國君主動把西海國讓出來,要不然,把西海國給攻打下來了,結果讓西海國那邊生靈塗炭,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諸葛文淵解釋道。
「所以,淵兒是打算跟他們談判?」古浩玄不解了。
「談判那是肯定的,但不是和談,是談他們國土的存亡問題,如果西海國君願意讓整個西海國民跟他陪葬,那不好意思,只能讓他們生靈塗炭了。」諸葛文淵笑道。
從二皇子逃離開始,諸葛文淵的腦海里,就已經浮現出了,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他可不想接手一個爛攤子,要就要一個完整的國土,哪怕有一點瑕疵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