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擋住了?
每個路口盡頭處各放著一塊沾滿了鮮血的碎衣服。💋♩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分流通道的入口距離教室門有很大一段距離,留出了門被喪屍撞破後緩衝的空間,不至於第一時間衝擊到迷宮本體。
甚至分流通道的後方陸子平還搭建了三個簡易的分階阻隔平台,利用階梯教室的特性,做了好幾個阻礙。
給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這個迷宮有什麼用。
「現在,我開始分配任務,穆馨然你守住這個口子……」
所有人都有活干,每個人的手上都被分發了一個重量不輕的鐵棍。
他們心中恐懼萬分,誰都沒有底。
外面可是有著三百的喪屍,就憑這個什麼分流通道,能擋得住嗎?
「聽著,害怕無所謂,但是別掉鏈子,你們和喪屍只能活一方,要麼你們死了,被喪屍吃掉,要麼,把喪屍全給宰了」
「現在,各就各位!接下來,準備殺喪屍!」陸子平臉上殺氣凌然。
陸子平分配完任務後,自己拿著唐刀擋在最大的那條道路的盡頭。
他在那裡搭建了一個平台,站在最高處,頭頂就是天花板,能俯瞰分流通道的全景。
穆馨然和衛新雨也被他派出去各自守一個重要岔口,陸子平現在還不信任除了她們二人之外的任何一個。💘🎈 ♨🐧
只有三條道路,保證了哪怕他們沒有作用,穆馨然和衛新雨兩人也能各自守住一條,剩下的交給自己。
至於其他人,有用則是很好,沒用也無關大局。
後方兩個富二代看到這陣仗,在後邊嘲笑道,「特麼的他就是傻逼一個,你們是不是傻子,居然相信這個貨的話,就憑藉教室里的破椅子爛桌子,就能擋得住喪屍?你們信嗎!」
「還搞什麼喪屍分流!別做夢了!他就是想要拿你們當誘餌,把喪屍分開挨個吃你們,然後他才能脫身。」宋大公子一臉的譏諷。
有幾人聽了富二代的話,腳步慢慢後移,打算脫離分流通道。
其餘幾人心中也有意動,畢竟都感覺自己可能被陸子平坑了,被當做了誘餌。
聽到這句話,廉經武心底也打起了嘀咕,有些懷疑陸子平的目的了,但最後還是咬著牙站在了原地不動。
至少,前面還有東西擋著,還有活下來的希望,有幾人回頭看了眼最高處的陸子平,也咬牙站在了原地。
陸子平抬眼看了下他們,心中很是意外,剛才富二代的那番話說出來,本來陸子平認為沒幾個人願意抵擋喪屍,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後方的富二代剛想繼續嘲諷。
嘭……
門終於扛不住,徹底被撞開了。
陸子平神色一凝,持刀而立。
富二代嘴裡的話憋回去了,不斷地往後邊縮,「喪,喪,喪屍進來了。」
剛退出戰場的幾人連連後退,剩下還堅守在分流迷宮的八人腿肚子發顫,握著的鐵棍都在發抖,手心全是汗
堵在門口的喪屍張牙舞爪,發出陣陣吼聲,鋒利的爪牙不停的前伸,向著有生人氣味的方向前撲。
但是除了第一批破開門的,剩下的喪屍反而因為太過擁擠,卡在了門口,半天才能進來一個。
俯瞰全場的陸子平見到門口這一幕心中一喜。
這最艱難的第一步應該過去了。
之前陸子平擔心喪屍第一波衝擊的太狠,直接把分流入口給衝垮。
現在看來,不會了,喪屍因為太多反而堵住了入口,一次性最多也就進十幾個,進入分流通道中,每一個通道又不會太多。
有戲!
看著門口那些聞到食物的味道,變得無比興奮的喪屍群,陸子平好像找回了熱血,找回了重生前指揮人們抵擋獸潮的激情。
白色的唐刀閃著寒光,陸子平的面容極為剛毅,無論前世今生,他從不怕的就是喪屍,不會退縮。
喪屍果然沒有強硬的推開迷宮,反而是順著陸子平留出來的一條道路摸索前進,碰到障礙就改變方向。
穆馨然衛新雨額頭間密密麻麻全是汗水,她們倆殺過喪屍,卻沒有近距離面對過這麼多喪屍。
一面之隔,她們甚至能聽得到喪屍嘴角的血水滴落的聲音,那股子腐臭味簡直熏天。
廉經武身軀被汗水浸透,臉上就像水洗過一樣,神情緊繃,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就這麼一小會,廉經武就看到四五個喪屍從他面前走過,要不是因為陸子平製作的迷宮圍牆阻攔,他早就被喪屍撲到。
「殺!」陸子平一聲爆喝。
其他人早就壓抑不住了,化恐懼為力量,手中的武器狠狠的砸下。
「嘭,嘭……」
喪屍的頭顱不斷的被打爆,發出嘭嘭聲。
一隻喪屍近前,陸子平手起刀落,幾乎沒有移動,手臂的動作幅度也很小,但是鋒利的唐刀卻直接將喪屍劈成兩半。
又兩隻喪屍一左一右撲向陸子平,廉經武餘光看到這一幕,剛想大喊躲開。
唰的一道白芒閃過,兩顆頭顱帶著一篷鮮血飛起。廉經武硬生生的把嘴裡的話給咽了回去。
隨後扭頭狠狠的砸喪屍。
陸子平不算健壯的身軀站在最高處,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雖然現在不會什麼刀法,但白色裝備的鋒利足以彌補一切,對付一級喪屍,永遠都是一刀兩斷,沒有意外。
一隻只喪屍倒在他的腳下。
還站著的每一個人,都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往喪屍頭上砸去。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富二代蜷縮在最後,渾身發抖的看著陸子平。
這個分流居然有用!喪屍被攔住了??
其他剛才退下來的人也是滿臉驚愕,這!擋住了?
有人看到擋住了挪動了腳步,還想著上去幫忙,但是一想到通道里全都是喪屍,腳步又邁不動了,嘴裡嘟囔著,「既然分流有用,他們應該能攔得住。」
一次退縮之後,他們已經沒有再次面對喪屍的勇氣。
在他們看來,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既然陸子平頂得住,那就用不到自己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穆馨然和衛新雨感覺自己的手臂舉起越來越艱難,揮動速度越來越慢,胸口像一個大風扇葉子一樣不停地鼓動,可還是覺得喘息艱難。
廉經武幾人也是如此,甚至有幾個已經累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