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梅川酷子和約翰,看到朴尚引的下場,都嚇得臉色發白,全身劇烈的顫抖,甚至都嚇得忘記呼吸了。
他們知道,他們也逃不掉!
約翰崩潰的嚎啕大哭:「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求你放過我了,我只求你痛快點殺了我!」
梅川酷子也哭道:「罪魁禍首是約翰,你折磨約翰就行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君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然後抬眸冷冷的看向他們:「當年我姐有沒有求過你們?」
他們渾身一顫,眼神更絕望了。
約翰哭著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向你姐姐道歉,下輩子我都為你姐姐祈禱,你放過我吧……」
梅川酷子說:「對不起……我也錯了,當年我思想不成熟,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傷害了你姐姐……」
君澈目光落到了梅川酷子身上,嘲弄地道:「思想不成熟?我覺得你挺會想的,能想出那麼多變態的東西出來,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腦子長什麼樣,能有那麼多變態的想法?」
梅川酷子聽著他清冷的聲音,只覺得渾身泛起一股涼意。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君澈說:「就趁著今天這個機會,讓我看看你的腦子長什麼樣吧。」
梅川酷子還沒想明白君澈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見兩個保鏢拿著一個手持的電動切割器向他走過來。
他突然明白了過來,驚恐地瞪大雙眼,臉色煞白如紙,身體劇烈顫抖。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就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朴尚引,都被嚇得劇烈顫抖。
…
…
約翰被嚇得屎尿橫流,被人按著強行把拉出來的吃了進去。
君澈坐回椅子上,思考片刻,說道:「你們一直在背後折磨參賽的女選手,一定是很喜歡那種事,既然那麼喜歡,今天就讓你們玩個夠吧。」
「那個主意,一開始是約翰提出的吧?那今天就由他來當一回「女選手」,你們好好陪他玩玩。」
「把你曾經對其他女孩用過的手段,都用出來。」
「如果敢有保留,我讓你們比那兩位更慘。」
君澈漫不經心的話,嚇得眾人脊背發涼。
他們不敢有任何異議,只能硬著頭皮對約翰動手。
幾個保鏢上前,接手了梅川酷子和朴尚引,讓按住他們的人,都一起去「照顧」約翰。
他們把曾經對其他參賽女選手做過的事,都實施到了約翰身上。
約翰完全不成人樣了,嘴巴被塞著,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痛苦的流眼淚,絕望的忍受折磨,盼望著自己能快點死掉。
楚依依和她弟弟太殘忍了。
雖然他折磨過他們的姐姐,也折磨過不少其他女選手,還傷害過華夏的選手。
但他好歹都給他們留了命,身上也只是留下一些小殘疾而已,並沒有多麼過分。
可現在楚依依和她弟弟,卻對他這麼殘忍,把他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們的報復太過火了!
約翰內心的不甘和埋怨只是一瞬而已,他的腦子很快就被無邊的痛苦塞滿,無法思考其它內容。
好想死……
在節目結束之後,他為什麼不直接去死,要逃跑呢?
明明他已經通過直播,見識過楚依依的殘忍了。
傑鮑爾在節目裡被折磨得那麼慘,最後受盡折磨才死掉。
他在逃跑之後,應該直接自我了結的,就可以避免遭受折磨了。
現在好了,他也變得像傑鮑爾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非常後悔和懊惱。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他只能承受著無邊的痛苦折磨,期盼著死亡快點來臨。
……
楚依依騎著大白虎來到了海邊,大白虎馱著她在海邊慢悠悠地走著。
她眸色沉沉地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心裡很悶,悶得有些喘不上氣。
報仇對她而言,並沒有想像中的暢快和高興。
看著那些禽獸受折磨,她只會一遍遍地想起奈姐受辱的事,內心一遍遍的被凌遲。
那群畜生身體上受的折磨,雖然比奈姐當年受的折磨要重,可她總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怎麼折磨他們都不夠,無論怎麼報復,內心都無法釋懷。
那群罪大惡極的畜生,怎麼能和奈姐比呢?
奈姐沒做過任何錯事,她是無辜的,她本不該受任何折辱,卻遭遇了那麼殘忍的打擊,整個人生都毀了。
那群畜生作惡多端,他們被碎屍萬段都不為過!
他們死一萬次都償還不了對奈姐的傷害。
楚依依從大白虎身上跳下來,一步步的走進海里,把自己完全浸泡進海水裡,用窒息的痛苦來麻痹內心的傷痛。
大白虎見她久久沒有浮出水面,在岸邊著急的來回踱步吼叫。
在被鱷魚咬過之後,大白虎對水有了心理陰影,它不敢踏進水裡,只能在岸邊焦急的叫喊。
可過了很久,它都沒有看到直立猿浮出水面,它心裡十分著急,直立猿該不會被淹死了吧?
大白虎嚎叫著刨了兩下沙子,然後快速地跑進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