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睡夢中的李浩被巨大的聲音所驚醒,下意識的就從床上蹦了起來,狗日的以為地震了,想跑路。
「李浩,你小子搞什麼?」
這時,李浩感覺前面堵著一個人,那個人還說話了。
這時他才注意到,現在眼前的環境陌生的很,根本就不是自己家裡。
「你特麼睡糊塗了吧?星期天休息就和豬一樣,懶得要死。
我來通知你的,等會去中院開全院大會。」
這個人看著有些熟悉,那臉怎麼看都怎麼熟。
有點猥瑣的感覺,就是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
「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別給爺裝孫子!」
說完還過去推了李浩一把。
這一推,他想起來了這是誰。
這不是傻柱嗎?四合院裡的那個傻柱!!我尼瑪!傻柱!這什麼鬼?
「好……我知道了。」嘴上回答著,腦子已經不知道飛哪去了,現在努力的在思考。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記憶直接涌了進來。
「你最好麻溜點,都等著呢!」
傻柱說完就走,也沒有去管李浩那被踹開的門。
現在他也沒有心思去管,腦子有點發昏,他也想搞清楚狀況。
李浩,和他同名同姓。
剛進軋鋼廠,這屋是軋鋼廠分配的,在後院。
昨天晚上,對,就是昨天晚上,許大茂找他喝酒來著。
喝死了?被許大茂給灌死了?
起因是李浩買了點豬頭肉,然後買了兩瓶白酒。回家剛好被許大茂給瞧見了,那小子現在也是光棍,就過來套近乎。
他就拿了點花生米,還有大約半瓶酒就說過來給李浩慶祝一下,然後兩個人就喝上了。
麻批的,家裡好像還有嘔吐物!難怪傻柱後來皺眉頭。
好吧!酒量不行。
可這頭想明白了,那自己是怎麼回事?
記不起了,難道晚上工作太晚猝死了?
「磨磨唧唧的,你特麼能不能快點?你特麼怎麼和李浩那個懶豬一個德行!」
屋外又傳來了傻柱的大聲呵斥聲,不用問,被呵斥的就是許大茂那鱉孫。
「傻柱,你叫什麼叫?老子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還頭暈著呢?」
許大茂的聲音這個時候也傳了過來。
「喝多了?就你喝幾杯貓尿?快點,都等著呢!就你們倆最磨嘰。」
李浩這個時候也不想事了,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再說吧!
出門,果然看見了許大茂,那衰貨和自己一樣,也是沒誰洗漱就被傻柱踹門給喊起來的。
呵呵!所謂的文明院。
路上,許大茂還和李浩聊了幾句,他也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今天開個啥玩意大會。
中院,那架勢。
三個大爺還真尼瑪是大爺做派。
往那一坐,茶缸子一端。
再加上周圍一圈,好嘛,有點意思,跟古代大老爺有的一比。
李浩看了一圈,都是熟悉又陌生的臉。
「好啦!人這下都到齊了,那咱們就開始今天的大會。
大夥都知道,咱們院一直以來都是先進,那是因為咱們院互幫互助,尊老愛幼!
這些咱們得保持!」
易中海說完看了一下四周的人群,這些人都在眼巴巴的等著他繼續往下講。
新𝟔𝟗書吧→
要說現在的人吧!李浩覺得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只要關於集體榮譽,那就容易被套路。
易中海這麼一說,下面的人就激動。
「咱們是先進四合院,就得有先進四合院的樣子。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大家也看到了,賈家,就靠賈東旭一個人的工資,那是要養活一大家子人啊!
就在昨天晚上,他媳婦跑我家裡來問我借糧食。
東旭面嫩,他不好意思向我這個師父開口啊!而淮茹呢?
她又有了身孕!
所以啊!我就尋摸著咱們開個全院大會,給他們家捐一點錢,這樣一來,他家的難關也就過去了嘛!」
李浩觀察著易中海旁邊的閻埠貴和劉海中,這兩個傢伙看表情就有一點點的勉強的,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也裝的挺好。
易中海說完,從口袋裡面掏出來十塊錢。
閻埠貴負責記錄。
「我就出十塊錢打個頭。」易中海還不忘報一下數。
「我家孩子多,不過既然一大爺出十塊,那我出五塊吧!」劉海中說的有點勉強的意思,其實他媳婦盯著他的。
但是誰叫他是二大爺呢?
閻埠貴臉皮就比較之厚,他掏出五毛錢。
「我閻埠貴是個窮教師啊!孩子多,但是,我也得盡一點綿薄之力!」
「我出五塊!」
傻柱在三個大爺捐款之後第一個跳了出來,直接揚著手裡的五塊錢向中間三個大爺處走了過去。
看他的架勢,就像凱旋的英雄似的,中間還不忘對著秦淮茹特麼笑那麼一下。
接著,院裡的不管樂意不樂意,可都得上去。
你三毛,他兩毛的。
易中海一看這哪成啊!
那邊本來笑嘻嘻的賈張氏也不樂意啊!
原本看著易中海的樣子,她覺得要發財,後來傻柱又送了五塊,她都把老臉笑成了菊花了。
可現在二毛,三毛的還發個屁財啊!
易中海一個眼神給了傻柱,那憨貨立馬就心領神會!
「許大茂!你裝什麼孫子呢?在幹嘛呢?你可是咱們軋鋼廠的放映員!
快點的,發揚風格的時候到了,大家都等著看你表現呢!」
傻柱這話,直接把許大茂給擠兌上了。
原本這個時候,許大茂還和李浩在嘮嗑的,兩個人商量怎麼出錢,主要是許大茂問的李浩。
結果李浩還沒有說話,傻柱就找了過來。
傻柱舉著五塊錢的時候,許大茂還鄙夷不屑的,現在嘛!
掏錢多他心疼,不掏錢是不可能的,難受的很。
「大茂!酒該醒了吧?快點的,讓大家看看你大放映員的闊氣!」
傻柱還在擠兌許大茂。
「我……我出一塊錢。」許大茂咬著牙說道。
「許大茂,你小子工資可不低啊!一個月得有四十了吧?你個光棍錢都花哪去了?」
傻柱調笑的聲音在許大茂的耳朵里特別刺耳。
不是許大茂不想出錢,特麼院裡誰沒見過秦淮茹給傻柱洗衣服啊!
他可不願意當冤大頭。
人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父,一個老絕戶,特麼一個月差不多一百塊工資。
真有心,捐個毛的款?他隨便一個月給個十塊八塊的,需要大家掏腰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