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媳婦懷孕了,這消息很快傳遍了四合院。
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更拿婁曉娥的事情做文章。
時間過得真快,寒冷的冬天又下起了雪。
張老爺子已經搬過來吃晚飯了,冰凍的地面上滑,張月怕他摔著,所以一天三頓都是她送的。
用老爺子的話說,不服老不行啊!
年齡大了,雖然身體現在還行,可被病折磨以後,終究不如從前。
現在還得靠懷孕的孫女伺候,也屬實無奈。
其實張月就中午給老爺子送一頓飯,早上和晚飯都是李浩送的。
手裡提溜著飯盒,路過許大茂家門前的時候就聽見了他們家吵架的聲音。
「去什麼醫院?
要去你去!你沒聽院裡人說嘛!你有問題!」
「許大茂!我會去的,明天就去!如果我檢查出來沒毛病,那你怎麼說?」
「我不可能有毛病!我可什麼都正常,所以要去你去!」
李浩知道,許大茂這個傢伙好面子。
「好!我自己去就自己去!」婁曉娥氣呼呼的聲音傳來。
李浩知道,許大茂和婁曉娥之間的矛盾爆發了,原因就是結婚以後婁曉娥的肚子沒有動靜。
其實許大茂的一切功能和別人一樣,就是他是死精,俗話說的一肚子死籽。
所以他不管輸出多少都沒有用,累死了都白搭。
給老爺子送了晚飯,今天有土豆燉肉片,白菜湯,大米粥。
晚飯,他一直給老爺子喝粥,有時候大米粥,有時候小米粥。
「爺爺,晚上炕稍微多添些柴,這樣暖和。」
「屋裡的爐子晚上可以加點煤封上,這樣早上起來就可以燒水,整個屋子也暖和。」
「我啊!現在可暖和的很呢!打心裡暖和。」
老爺子吃著晚飯,開心的說道。
「小浩,你得小心點,最近我算看出來了,那中院裡有人可是憋著想害你呢。」
「他們不是憋了一天兩天了,翻不起風浪來。」
最近星期天的時候,也有一些人過來老爺子這裡嘮嗑,所以他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張月過來也會跟他嘮嗑,也會說一些事。
確實最近易中海在搞事情,許大茂家吵架,那陳嫂就知道了。
……
軋鋼廠,下午食堂裡面,傻柱那小子又恢復了以前逍遙的日子。
在這寒冬,還有什麼比靠著大灶喝茶舒坦呢?
「傻柱!你小子幹嘛呢?偷懶吶,我可告訴你,晚上我可是要來喝酒的,你小子快點準備,別耽誤事。」
許大茂今天弄了點香腸,他去孝敬李副廠長了,晚上李廠長喊他一起在小食堂喝點。
所以他下午又找傻柱顯擺來了。
「你姥姥!」
傻柱直接站了起來。
「許大茂,你小子娶了媳婦也不中用啊!聽說你小子不孕不育,要不要幫忙啊?」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那噁心的嘴臉,一下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傻柱,你特麼批的胡說八道!老子……」
「去NMD!」傻柱隨手從旁邊案板上撈起一根擀麵杖對著許大茂就扔了過去。
一下就砸在了許大茂的手臂上,把那傢伙的話直接打斷了。
「傻柱!老子好歹有媳婦,你個雜種連寡婦都沒有搞定,活該你光棍!
老子不……」
許大茂沒有說完,傻柱就抄起案板上的菜刀沖向了許大茂。
那傢伙機靈,直接跑。
跑出後廚,傻柱沒有追出去,他也就是嚇唬嚇唬許大茂,外邊寒風凜冽的,他又不真傻。
「傻柱!你活該!你連寡婦味都沒聞上吧你!」
「許大茂!老子弄死你!」
屋裡傳來傻柱怒吼的聲音,等傻柱跑出廚房,許大茂早已經不見了影子。
秦淮茹的事情,後廚本來已經沒誰繼續議論了。
現在許大茂來了這麼一出,又勾起了大家的回憶。
傻柱回到廚房,又有老大媽開始打趣他。
「傻柱,你和那秦淮茹真的沒上過床?」
「你們別聽許大茂那孫子瞎嗶嗶!」
傻柱說完一想,繼續說道:「呵呵!你們知道許大茂結婚有一年多快兩年了吧!
他媳婦一點動靜都沒有,人家說他許大茂是太監。」
「誒,何師傅,不對吧?那許大茂不是在廠里騷氣的很嗎?
我可是聽說他一天到晚的撩撥別人媳婦。
好像還請你前妻秦淮茹吃過午飯嘞。」
這是貼臉輸出,直接打臉傻柱啊!
氣的那小子直接拍屁股走人。
傻柱聽見身後傳來的肆無忌憚的「偷笑」聲,氣的七竅生煙。
許大茂請秦淮茹吃飯不是一次,傻柱知道的,但是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傻柱不知道。
「還傻坐著幹嘛?去把晚上準備吃的食材剁了。一天到晚偷懶!」
傻柱把氣撒在了馬華身上。
這小子才進食堂沒多久,攤上傻柱也夠倒霉的。
不敢多說,直接幹活。
晚上下班,許大茂那小子又在後廚露了頭,他就在門口喊了一句就溜了。
「傻柱,你孫子不知道上菜啊!讓領導乾等嗎?沒規矩。」
說完他就跑了。
傻柱端著菜,和劉嵐一起進了包間。
「各位領導,今天我準備了一道特色菜,叫騷公雞,也叫不會下蛋的燒雞公。」
說完,傻柱把一盆做好的雞直接擺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多吃幾塊就能下蛋了。」
傻柱低聲對著許大茂說了一句。
聲音控制傻柱在行啊!這不大不小的剛剛好,領導能緹娜見。
許大茂氣的七竅生煙也沒有卵用,今天這場合,特麼不是他能翻臉的。
「傻柱,你個光棍,你給老子等著。」
許大茂轉頭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
傻柱一走,酒局開始,許大茂在敬酒的時候開始講述傻柱和秦淮茹的故事。
老掉牙的事情了,但是許大茂添油加醋的,再經過一番「藝術」加工,故事就精彩了起來。
小包間裡面頓時歡聲笑語,熱鬧非凡,把屋外的傻柱氣的直咬牙。
期間他直接又去上了一道菜,看見許大茂已經差不多了,就動起了歪腦筋。
冬天,天黑的比較早,外邊凍的路滑,領導們也不會喝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