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長青赤裸裸的威脅,這些大羅金仙無可奈何,只能放棄這次行動。
時間拖的太久,要是天道院那邊察覺到什麼,那可就麻煩了。
"走!"
幾位大羅金仙,解開陣法跨入虛空。
見此一幕,秦長青收起竹劍,鬆了一口氣。
還好有院首給他留下的底牌,如若沒有這些底牌就算是動用劍閘也只有一次的機會。
秦長青朝著一處方向,那個位置赫然是神燃皇女之前停留的地方。
那個女人也走了,我還是儘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獸神之森。
一尊滿身遍布符文,赤裸上身的獸族闖入獸神宮,恭敬地跪於神座下!
「獸神大人!」
神座之上的中年男子,緩緩睜開雙眸,他的雙眼容納萬界,宛如一方宇宙藏於眸中。
「何事?」
「竇游死了。」獸族男子沉聲說道。
哦?
獸神驚疑一聲,面露詫異之色:「竟然有人敢殺死竇游,有趣。」
「莫非那人不知道竇游是我的弟子?」
聽到弟子隕落,獸神並未有太多驚訝,他麾下弟子眾多,竇游這類弟子他並不會太過於關注。
不過,就算是他不在意,竇游始終都是他的弟子。
頂著他的頭銜,卻被人給殺了,這倒是十分有趣。
這時,那名獸族男子繼續說道:「竇游在被殺前,表明過身份,但那人卻依舊出手將竇游殺害,此人行為乃是挑釁大人,我願親自出馬,將那狂妄之徒擒拿回族!」
聞言,獸神好奇問道:「那人是何身份?」
「下界飛升之人,如今是天道院學學生,劍道院首席大師兄!」
下界飛升之人?
此言一出,獸神眉頭緊皺,沉默片刻,然後道;「將此人飛升仙界後的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吾!」
聞
言,那名獸族男子愣了一下,隨即將秦長青在仙界的所作所為告訴了獸神。
許久過後,獸神眼中浮現出一抹深邃的眸光。
下界之人竟然會有如此能耐,那等殘缺的天地能誕生比仙界天驕還要恐怖的妖孽?
而且帝族的人為何要狙擊那下界之人,是因為帝族受挫?亦或者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那下界之人身上藏著不少秘密。
說不定會和師父的傳承有關。
當初仙界一戰,師父拼盡全力才掙脫其他四位仙君的束縛,並且還消失了蹤影。
自此之後,仙界都在未聽過道衍仙君的名號。
自從他成為獸神以後,一直都不忘尋找道衍仙君的傳承,但在仙界卻毫無蹤跡。
他曾經懷疑過,是不是當初師父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但,作為曾經的弟子,他知道相比於其他四位仙君,自己的師父有何等能耐!
雖沒消息,但他不曾放棄。
「師父當初會不會將傳承留在了下界.」
「下界之人天賦如此了得,而且劍道修為出眾,乃是一尊劍仙,當年師父同樣劍道修為絕倫,會不會師父的傳承在此人身上。」
獸神如今已經仙王巔峰,距離仙君之境只差臨門一腳,可就是這臨門一腳卻讓他止步許久。
仙君之境並不簡單,不然為何仙界只有四位仙君。
他想要突破仙君之境,成為仙界的新一任霸主!
獸神清楚知道機會是何等的渺茫,但如果他得到道衍仙君的傳承,那一切將會變的不一樣。
步入仙君之境,不是虛無縹緲的幻想。
「那下界之人身上或許有師父留下的傳承。」獸神眼中閃爍出一道深邃的目光,那道目光宛如宇宙深淵。
「此事,你無需操心,本座自有打算。」
聞言,那獸族男子恭敬叩拜:「是」
離開元磁界沒多久後,秦長青便看到一道白衣身影朝著他這邊趕來。
秦長青眉頭一皺,露出一抹詫異之色:「您怎麼來了?」
來人的不是別人,正是文聖。
文聖見秦長青沒事,不由鬆了一口氣,凝重道:「行道院的院首要對你動手,老夫來此是來保護你的。」
聽到這話,秦長青十分意外:「院內知道了?」
文聖點了點頭:「是副院首大人查出來的。」
原來如此。 .🅆.
副院首,那位深不可測比青蓮仙王還要神秘的人物。
就在這時,文聖冷哼一聲, 恐怖的威壓席捲天地,他冷哼一聲,寒聲道:「秦長青乃是我天道院弟子,爾等意圖對其不軌,是想和我天道院作對不成!」
雖然無人對秦長青動手,但是還是有無數道目光窺視著秦長青。
文聖這麼一警告,不少人相繼離去。
儒院的儒首都出面了,這點面子他們還是要給天道院的。
「前輩。」突然,秦長青喊了一聲。
文聖疑惑的轉過頭去,看著秦長青。
秦長青緩緩說道:「行道院的院首已經死了。」
此言一出,文聖瞳孔狠狠一縮,面色震驚的看著秦長青。
死了?
越衡那老鬼死了?
這怎麼可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遇到了越老鬼?」文聖難以置信的說道。
秦長青點了點頭:「我殺了他。」
聽到這話,文聖頓時呼一滯,難以置信的盯著秦長青。
這是他有史以來,聽到過最荒謬的話。
秦長青殺死了越老鬼?
>
這怎麼可能!
他知道秦長青天賦妖孽,實力不能用常理來推測。
但!
天仙殺大羅!
這二者之間的差距近乎次元,這種事情文聖無法想像,也不敢想!
文聖乾笑一聲:「秦小子,你莫要和老夫開玩笑,越老鬼可是大羅,你怎麼可能.」
就在他話語還未說完,秦長青祭出了一柄竹劍:「便是他,幫助我殺了越院首。」
一瞬間,文聖瞬間瞪大雙眼,滿臉震驚的看著竹劍,顫聲道:「青蓮劍意!」
「他竟然給你留下了如此後手,若是他,那便說的痛了。」
仙王手筆,豈是大羅金仙能夠抵擋的,更何況江太白乃是仙界金字塔頂端,少數的幾位仙王之一。
就算是來的是仙王,恐怕都要忌憚三分。
「看來是院內多慮了,有這東西在,幾乎無人敢動你。」文聖搖頭笑道。
秦長青收回竹劍,搖頭道:「前輩說笑了,仙界之大總有一些膽子大的人物,況且我這底牌又不是無窮無盡,總有用完的一天。」
「這等能夠保命的底牌,能不能動用,晚輩都儘量不用。」
「今日動用,也是因為被逼迫到絕境了。」
文聖沉聲道:「副院首沒想到,越老鬼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不管如何你都是我天道院的弟子,更是劍道院的首席。」
就在這時,文聖看了秦長青一眼,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忍住了。
秦長青似乎察覺到欲言又止的異樣,於是便問道:「前輩有話不妨直說。」
此言一出,文聖也不猶豫,於是問道:「帝族和神族有幾名學生失去了聯繫,你是否知道此事?」
「行道院的嗎?」秦長青問道。
「恩。」文聖點了點頭。
秦長青緩緩說道:「我出來以後便遭遇了他們的伏擊,之後我將他們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