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降噪耳機戴上，楊總工：提莫一號，彭帥李琦，這裡試飛指揮中心，收到回答。
「斥候彭帥收到」、「斥候李琦收到」
羅素作為項目負責人：提莫一號自檢開始。
「傳控電機正常」
「舵面正常」
「燃料溫度正常」
.......
.......
羅素：指揮權移交塔台空管。
耳機里傳來熟悉的女聲，乾淨利索：這裡是良閻塔台122.75，提莫壹號收到回答。
彭帥：提莫一號收到
塔台：提莫一號滑行道，經F5進入06L。
彭帥：經F5進入06L，提莫一號。
漫長的滑行道滑行時間，五分鐘後彭帥：良閻地面，提莫一號到達06L，準備完畢。
塔台：提莫一號，隨時可以起飛。
羅素幾個人架好望遠鏡，觀察跟蹤飛行姿態。低推力發動機，沒有戰鬥機那種加了推力的防風打火機尾焰。
滑行加速，很快小巧的提莫壹號抬頭起飛。翼展六米五，除了油箱發動機和駕駛艙，其餘都是碳纖維複合材料，極致的減重。刷上了啟光出產的灰黑色金屬漆。
羅素來到雷達屏幕前，小莊同志轉頭：幹嘛？
羅素：你看看飛機在哪裡？
小莊現在才發現，空管屏幕上只有AIS信息，沒有雷達信息。
小莊按向桌面一個按鈕：雷達雷達，提莫一號雷達信號消失，請確認。
小莊耳機里傳來雷達站信息：塔台塔台，雷達正常。你們可以切換不同的雷達頻率試試。
小莊和塔台同事切換不同的雷達信號源，均未找到提莫壹號的信息。
小莊瞬間反應過來這機型測試的目的，保密考試每個月都考。看向羅素有些意味深長，特別是代號《提莫一號》，飛行員叫《斥候》前綴。
提莫一號離場，楊總工通訊：提莫一號，按照既定測試項目測試。
高倍率的望遠鏡跟蹤目標，金屬灰的小飛機進行各種機動動作，沒有極端極限飛行項目。
是按照民用通用航空飛行標準設計的空氣動力學，以最佳隱身效果為優先的理念。
低速、高速、高空、盤旋性能等等，一項一項的測試。兩個小時後，提莫一號平穩降落在06L跑道，完美的完成第一階段摸底測試。
楊總工上前，和羅素握手：羅先生，恭喜，狀態很好，第一次進行這麼長時間的飛行，同步數據鏈顯示飛機狀態良好。
羅素：辛苦了，大家再接再厲，爭取早日定型交付。
楊總工：完成測試後，我們把數據整理修正飛控，您就可以上機試飛了。
羅素：好的，大家辛苦了。等項目結束，我私人發獎金，人人有份。
離開塔台，在停機恆溫恆濕倉庫里，飛機安安靜靜停著，技術團隊用計算機讀取飛行數據。核驗各種操作與設計偏差，分析完成後再矯正。
下一次飛行定在三天後，試飛需要很嚴格的審批手續，每次的飛行報告都要給基地一份，只有核心機密不需要報。
籃球場，羅素在嘣蹦的拍打籃球，獨自練習、運動。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停在羅素這邊。羅素轉頭一看，空管小莊。
羅素打鐵道：小莊美女好。
帶著運動背心的小莊：知道你不是士兵了，正常士兵看到我在崗後，都叫我莊中尉。
羅素：莊中尉好
士兵沿著幾個大籃球場外圈慢跑兩圈熱身，回到球場：你給我當球童。
羅素：沒問題！
中遠接球跳投，跑位羅素餵球。一刻鐘，莊中尉有些手酸了。那些球友們也漸漸到位，熱身投籃的打鐵聲不絕於耳。
結束一個小時的半場對抗賽，羅素和中尉道：進城不？找好吃的改善伙食。
英氣的短髮中尉歪歪頭：我們出去需要報備的，還是你想約我？我們談對象不需要政審，但是確定關係是要審查上報的。
羅素抓抓頭：就想找個保鏢，我怕一個人出去被砍。還有，我都能在裡面主管項目，你說我審查能不過嗎？
中尉：好吧，加個號碼，半小時後聯繫。
高幫軍靴，緊身行軍服。中尉同志一點都沒有風花雪月的意思。
羅素：哈哈，一看就保鏢。
中尉：羅先生，滴滴還是巴士。
羅素：跟我來
停車場，停了一個月的大牛蛙。中尉：你們飛機製造廠的收入這麼高的嗎？
羅素：哈哈，合法收入。
中尉知道羅素全名後，問為什麼怕出大院被砍？
羅素：你自己用手機搜我的名字就知道了。
中尉狐疑，手裡還是點點手機，然後發現糞坑和短視頻一大堆羅素信息新聞。
中尉臉色有點不好：你招嫖被狗仔抓的呀，被你女朋友粉絲爆破了，難怪不敢一個人出來。
羅素：哪有，就是那個小屁孩不懂事，搞出來的事。你說我總不能把她扔海里吧，再說了，不耽誤我掙錢，也不掉一塊肉。
中尉：那你女朋友沒意見？
「她還欠我十三億捐款呢，說話不硬氣」羅素一邊打方向一邊沖慫慫肩。
「吃軟飯吃出新高度了，捐款還可以撤銷不可強制的。你就不怕她撤銷不認帳了」
羅素：她不敢，我們簽訂的合同是不可撤消的，她被我帶去見過合作夥伴和朋友們。見我的朋友和部下，飯桌她吃飯都不敢吃飽，一個菜都不敢夾第二次。
中尉感興趣了：你是紅二代三代還是吹牛，她那個段位不至於見有錢人就怯場的。
「哈！怎麼可能，我家三代貧農，四代富農，差點被特殊時代給批鬥搞沒了。」羅素打趣自己道
莊中尉翻看羅素的資料，翻到造船廠剪彩，然後又看船廠通告。
中尉：不知道該問不該問，你剪彩那條船什麼回事？我看滬上造船廠公開財報有信息。我看有點像075。
羅素：哈，那我私人的船，外海實驗室。比075大一點長一點，五萬噸。純粹的實驗室，試驗平台，不涉武不涉密。
原因呢，就是很多實驗在境內需要審批。你懂的，很難很慢，只要在十海里外，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中尉：這麼信任我，都說了。
「你想多了，滬上造船廠接到訂單就已經向上審批了，什麼用途皇城工業部看不出來？反正沒有武器化，掙錢不寒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