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三人,光著雞雞在船尾排成一排,顫抖的大腿。
常年夜間平均溫度只有十三度的港城,雖然今天格外暖和,差不多十八度的夜間溫度,但是兩公里的外海游泳。
老黑感慨:「很久沒做這麼雅的活了,如果在平時,我們會直接給你一顆花生米;
如果你們能活著上岸,想報仇,去找華哥,或者讓你老大找華哥給你們出頭,要是敢對瑟琳小姐圖謀不軌,不會再有今晚的死緩!!!
哭喪的烏鴉:「大哥、兄弟給我電話,我我打電話讓我大哥來接我們,我們我們自己在海水裡等。」
回應他們的是老黑的巨大腳掌,撲通撲通的落水聲,在船尾水面響起。
嘟嘟的馬達啟動,水裡的求饒聲很快被海浪聲淹沒。
華仔在自己的豪宅內,接到老黑的匯報:「扔了三個和盛和的馬仔在海里。做的不乾淨,酒吧負責人大概知道。」
華仔不屑道:「沒事,如果他們敢來找事,直接嫩死了。」
「是的老闆,有你這句話,我就能放開手了。」磨拳擦掌的老黑,第一次聽到華哥這麼霸氣的發言。
華仔:「以後羅先生讓你做什麼,你們直接做就行,天塌下來,有羅先生在,也能接住,千萬不要引起羅先生的不快!」
老黑聽不懂,但是有人罩著,更加有底了:「好的老大,有你這話,我們不惹事,但是絕對不怕事。」
————————
腿軟的瑟琳在中山紀念公園的海邊,趴在護欄上。和十幾年前八卦新聞里,富豪的玩物一樣,在海邊護欄前,和男人緊挨在一塊取暖。
深夜裡,對著海灣對面的霓虹燈,時不時路過的行人絲毫沒發現她已經沒了部分武裝。
如同熱戀、開放的情侶,已經完全失智的瑟琳,沒了白領的羞恥心。沒有在公司的女強人、滅絕師太的傲嬌。
深夜,越來越少的海邊行人,直到沒人打斷兩人的動作,完成一次城市天體燈光浴。
岔開的裙擺,女人那精緻的鵝蛋臉,擺在男人肩頭:「果然有錢人的愛好這麼奇特!」
在鍋里的蹄筋已經被燉軟,蹄筋的所有者:「如果有錢人不玩、不花、不變態,你們就沒了快速上升的渠道。
那時候你會發現,女性的精力、能力和男性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排除性別歧視、或者說是性別優待,完全落實同工同酬,按能力安排崗位職位,女性根本競爭不過男性。」
瑟琳心知肚明,要不然她也不會扯虎皮套路李老二和華仔,實現階級跳躍。
騙華仔成為有房一族,套路李老二獲得職業的躍升。
雖然和閨蜜們在一起時,討伐男性和性別的不平等。但是自己心如明鏡,自己其實是靠男人才獲得的這一切。
「你錢多,你說的都對!」無腦夸、無腦贊同就行了。
「有這麼誇人的嗎,你都大集團高管了,能不能說點特別的,這種恭維感覺像陰陽怪氣。」
「你認為我現在還有腦子嗎,你這麼多壞主意!」瑟琳閉著的眼,無力的在男人肩頭耳邊,陳述事實。
經過淋浴的清醒,腦子歸位。窗外的風景,和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的羅先生。
女人八卦:「華哥那麼怕你,我去年拿你來忽悠他,他屁都不敢問,也不敢和你核實。」
「拿了半套房子,你就偷著樂吧,別追根究底,對你沒好處。咸吃蘿蔔淡操心,太好奇會死的快。」
女人:「哼,人家一個高爾夫球一千多萬呢。」
羅素一巴掌下去:「我叫華仔送幾個網球或棒球過來?十個,一個一千萬。」
瑟琳被嚇的夾緊雙腿:「人家是高爾夫球,你網球棒球會死人的!」
「歷史的偉人們,還有很多工具,我看過甜蜜皮鞭,那麼多全上,那樣才是變態該做的。」男人嚇唬瑟琳。
瑟琳臉色煞白:「算了算了,我我不掙那個錢!硬性條件限制,也沒本事掙,你知道的。」
羅素壞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化身摳門男。
溫暖的酒店房間,對應著寒冷的海水,烏鴉孤獨地漂浮在浩渺無垠的海水中,四周只有無盡的黑暗包圍著他。
海浪不斷地起伏涌動,一次次將他托起又拋下,不遠處的燈光是那麼的遙遠。
海水的鹹味刺激著他的口鼻,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苦澀。他的身體被海水浸泡得麻木,刺骨的寒冷從四面八方襲來,卻抵不過內心深處如冰窟般的絕望。
他試圖繼續遊動,可四肢如同灌了鉛般沉重,每一次動作都顯得那麼無力。
不過好消息是今晚的洋流是從西南向東北運動,保存體力漂浮著,大概率能被衝上某個島嶼。
噠噠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兩個同伴早在一個小時前消失了,不同的體力和洋流作用下,很快就失去了蹤影。
烏鴉看到聲源處,是一艘小漁船,他用最後的力氣,大聲的求救:「嗨,救命呀!!!」
明亮的探照燈在他吼叫差不多十次之後,籠罩在他的腦袋上。
被釣魚人的抄網撈上了船,瑟瑟發抖的烏鴉哥:「大哥幫幫忙,還有兩個兄弟,在這五百米範圍內落水,我我有錢,上岸了給你辛苦費。」
船老大滿臉問號:「你們落水怎麼都沒穿衣服」
烏鴉腦子裡全是仇恨,不可能讓船老大知道,知道自己是被人扔海里的,社團丟不起這個人。
烏鴉:「我在水裡脫掉的,穿衣服的話我就活不到現在了。大哥借你電話,我聯繫一下我的朋友。」
漁港碼頭裡的釣魚艇聽說搜索落水者,有報酬,一個個呼呼的出來,整個航道在深夜裡喧囂塵上。
砂鍋碳爐,中環老牌路邊打邊爐火鍋店,燈光昏黃而曖昧。一位頗具威望的港城大佬正坐在桌前,周圍是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們。
店內熱氣騰騰,火鍋湯汁在鍋中翻滾著,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大佬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雖已解下領帶,卻仍難掩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場。
桌上擺滿了各類新鮮食材,生猛的海鮮、鮮嫩的牛肉、水靈靈的蔬菜。大佬身旁的親信熟練地將食材逐一放入鍋中
偶爾,他會與手下低聲交談幾句,或是關於近期的商業布局,或是對某些江湖紛爭的看法。儘管已是深夜,但在這一方小天地里,屬於他們的「江湖夜話」伴隨著火鍋的煙火氣,持續在這靜謐的香港夜色中蔓延。
滴滴,手下的電話突兀的響起,鈴聲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