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激將沒用

2024-12-23 12:08:07 作者: 一丈方丈
  「是不是想自己留著?不捨得?」田攸攸在許麗面前激將。

  回復她的是男人的大背包,難道裡面是錢?這點錢在北平可上不了台面。

  「走吧,幹活要緊,許麗在家裡待著,天亮前我們會回來的。」

  田攸攸汗毛豎起:「一晚上???」

  萬般的不願意,她還是跟著男人腳步,出門一路向東,走過兩棟房子。

  男人在第二棟大門前停了下來,房內有燈光,有人活動。

  她只看到男人來到小門,用手一推,門就打開了。

  如同自己家一樣,進入前院。家裡有人,安保系統的警戒功能也屬於關閉狀態,沒發出任何警報。

  主宅大門,還是一樣的,男人一推就進去了。

  寬敞明亮的一樓客廳,比她們借住的房子還要豪華霸氣。

  寬敞的客廳挑高空間,巨型水晶吊燈灑下璀璨光芒,映照在名貴大理石地面與義大利定製沙發上。

  開放式廚房配備頂級廚具,餐廳的雕花實木餐桌可容納多人盛宴。

  男人從包里拿出一台攝影機,開機錄製。

  田攸攸更加迷惑了:「不是來公關嗎,這麼拍私宅不好吧。」

  男人:「走,去找公關的目標。」

  七百多平米的別墅,田攸攸跟在羅素的身後,那個大背包里物品成疑。

  二樓,終於聽到聲音了,春宮的聲音,沿著大理石地板尋聲而去。

  映入攝影機鏡頭的主臥套房寬敞舒適,真皮大床搭配柔軟床品,步入式衣帽間裝滿時尚華服,獨立衛浴間以大理石與黃金裝飾,按摩浴缸與智能衛浴設施盡顯尊貴。

  同時映入鏡頭的還有床上的一男一女,同時也是一老一少。

  如同祖孫兩般的床伴,田攸攸目瞪口呆,女孩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八年華,俗話說就是毛都沒長齊呢。

  驚得她發不出任何聲音,羅素也舉著攝影機忠實的記錄這一切。

  時不時慘叫的二八年華女孩,看到舉著攝影機的羅素,又是大叫慘叫。

  老頭子:「不怕不怕,很快好了的。」

  啊啊!!驚恐的女子用力掙脫老頭束縛,目光直視臥室入口。。

  感覺到不對的老頭轉過身,看到攝影機和一男一女,瞳孔放大,怒聲:「你們是誰,竟敢闖我家!!」

  羅素微笑:「魏部長,好雅興呀。」

  拉過毯子裹住身子的七十歲老人:「既然知道我是誰,你們還敢來。」

  老人挪到床頭,想要穿衣服。羅素手探入背包,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直指魏部長:「部長先生,我覺得你還是光著身子好,別做讓我誤會的事。都知道你不喜歡帶警衛,所以,別逼我動粗哦!」

  驚恐的小女孩和田攸攸,羅素掏出膠帶綁紮帶:「秘書,去把小女孩綁好了,嘴巴也扎穩了!」

  田攸攸真的手足無措了:「你你這麼公關?」

  羅素:「對呀,我們魏部長喜歡這個調調,小姑娘可要綁緊了,要是她去打電話或按下我們不知道的報警器,我可要殺人了。魏部長,你說是不是。」


  魏峰和從事保安工作五十年,這個槍真假他還是分得清的:「對對,有事好商量,你們想要什麼,儘管說,我能辦一定辦。」

  羅素的監督下,小女孩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確保不能挪動半步。

  羅素擺擺槍口:「魏部長,去地下一層的桑拿房唄!」

  磨磨唧唧的魏峰和:「小兄弟,有事好商量,別衝動。」

  羅素:「喲,還裝不認識我?」

  光皮老男人走路的畫面,讓田攸攸眼睛快要被辣瞎了,真不敢想,她如果真被這樣的人潛規則,她寧可去死了。

  桑拿房裡的搓澡按摩床,羅素:「躺上去。」

  「幹嘛,好好坐下不好嗎?」魏峰和保安部長中氣十足反問這個楞頭青年。

  羅素:「唉,放心,我就想問幾句話。」

  「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從我嘴裡得到情報。」

  biu!!魏部長的右腳大腳趾直接血肉橫飛,哇哇大叫的老人:「你這是找死!」

  羅素:「對呀,別逼我動粗,躺上去!」

  同樣嚇一跳的田攸攸,真槍,真的是真槍,他還開槍了。

  「羅先生,你你要害死我呀。。。」田攸攸哭了,持槍綁架,看樣子還是高官,無期徒刑都是輕的了。

  「廢話,包里拿出皮帶給他綁緊了。」

  被結結實實固定在按摩床上的魏部長,看到羅素從包里掏出一大沓麻紙,並吩咐唯一的女人:「去打一桶水來。」

  百寶箱箱般的包里,又掏出電極變壓器。魏部長驚慌了:「你想幹嘛,你問你問,我說我說!!」

  羅素:「我都來了,不走一遍程序,我怎麼能甘心呢。」

  「爵士,羅先生,有話你問,我絕對配合。」

  羅素不管他,自個自的架上攝影機:「這麼快多無聊呀,你的司機警衛明早七點才來接你,漫漫長夜,不找點事干多無聊。電刑就不給你上了,這麼大年紀,別電死了。」

  搖搖晃晃的田攸攸提一桶水回來,滿臉驚恐不安。

  羅素整理好器材:「會速記吧?」

  只能點頭的田攸攸,接到羅素遞過來的一大沓表格,然後就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場景。

  冰冷的水澆到魏部長頭上,讓這個七十歲了的老人顫抖不止。

  魏部長:「求你了!」

  羅素:「別急呀,萬一我是組織來考察你毅力的呢!」

  麻紙蓋上他的面龐,魏峰和努力的搖頭,想要甩掉紙張,可是頭部也被凱夫拉編織而成的綁紮帶緊緊固定在床上。

  冰冷的自來水,澆到他的臉上,麻紙被水浸透,緊緊貼合他的五官。

  他拼命地在想要掙扎,雙眼圓睜卻只看到混沌一片。

  水無情地灌進他的口鼻,那股冰冷瞬間充斥整個鼻腔與喉嚨。

  肺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每一次吸氣都只有無盡的水,卻得不到一絲氧氣。

  胸口仿佛要被水壓得爆開,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似是在做最後的抗議。四肢漸漸失去力氣,身體越來越沉,意識也在這窒息的痛苦中逐漸模糊。

  腦海里只剩對生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相互拉扯,他感覺自己正被黑暗的深淵一點點吞噬,卻無能為力。

  在他快要看到太奶奶時,臉上的麻紙被揭開,他拼命的呼吸,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胸膛劇烈起伏,像破舊的風箱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雙眼圓睜,眼神中仍殘留著恐懼與迷茫,咳嗽聲不斷,夾雜著嘔出的水漬,四肢還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仿佛還深陷在那可怕的溺水夢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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