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錢浩出院的日子。
之前雖然被打的瀕死,但在這個時代醫學的加持下,一周時間便已經康復了。
雖然身體已經好了大,不過他心中依舊是鬱郁難平。
這麼多年他在藍城之中,可以說是橫行霸道,暢通無阻的。
但誰知道這次冒出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在他得知父親已經發布了暗殺令,那個小子是必死無疑之時,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都已經這麼長時間沒開葷了,所以他早就讓龍哥提前找了一個好貨色,留在了酒店之中。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遠處一雙眼睛,正在緊緊的盯著他。
錢浩行事本身就是極為高調,這次出院的事情,也都弄得人盡皆知。
畢竟藍城也就這麼大一點地方,第一紈絝的事情也早就成為了人們口中稱呼。
但對於這樣一種稱呼,錢浩倒沒有任何反感,反而十分得意。
在出院之後,徑直坐上了自家的專車,來到了城內最大的酒店之中。
或許是因為上次被打的原因,所以說這次他的身邊,也跟上了幾個保鏢。
但很明顯強悍,對於這幾個保鏢也是十分的不耐煩。
幾番毆打辱罵之下,也將這些保鏢給支開了。
見到這一幕後,陳凡心中更加歡喜,這樣一來的話,遇到的麻煩也就更小了。
來到了酒店之外,龍哥早就已經是等待在那裡了。
兩人可以稱得上是臭味相投,見了一面後,便勾搭了起來。
上次的戰鬥讓龍哥斷了一隻手,此時那隻手還被打上了石膏。
兩人只是寒暄一番後,錢浩便徑直上了樓。
而陳凡已經是換了一身黑衣,一頂帽子,一副口罩,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一路跟隨這錢浩,來到了頂層的一見豪華套房之外。
來到了房間外後,錢浩嫻熟的掏出了房卡,按在了門上。
但剛剛等到他將房卡拿出了,陳凡就出手了。
一隻手直接捂住了錢浩的口鼻,瞬間將他推到了房間內。
此時的房間之中,一個年輕的女子整縮在牆角,頭髮散亂,看起來十分驚恐一樣。
見到有人進來之後,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向後退縮了幾步。
經過了解之後,陳凡便知道了這錢浩的口味。
向來都是喜歡那種涉世未深的少女,而且還必須是強迫的。
正因為這樣的一種原因,所以說這些年他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
「你,你是什麼人?」
陳凡剛剛將手拿開,錢浩便驚慌的問道。
「殺你的人。」
陳凡緩緩開口,聲音如同萬年寒冰一般。
縮在牆角的年輕女子,見到遠處的門已經打開,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著門口跑過去。
雖然他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他知道自己有機會逃走了。
而錢浩在聽到陳凡的聲音之後,瞬間就想起了那天被打的記憶。
「你,你不要殺我,如果你要錢的話,我……」
錢浩此刻格外驚慌,大聲的呼喊著。
但是還沒等到他這句話說完,陳凡的雙手便微微一用力。
一聲脆響之後,一道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呼吸已經徹底停滯。
看著地面之上的屍體,陳凡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來到窗戶旁邊後,望了望樓下,發現沒什麼人後,一隻手便將錢浩直接丟下了樓。
在做完這些事情後,陳凡整理好行裝,裝作沒事人一樣的走到了樓下。
站在酒店門口的大光頭,微微一偏頭,便見到之前被自己抓過來的女子,居然慌忙的跑了下來。
心中還有些疑惑,以為是今天少爺改了性子,或者說他不太滿意。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頭頂之上,一陣風聲襲來。
出於一種武者的警覺,龍哥的身體猛地向旁一閃,躲過來丟下來的東西。
就在龍哥準備開口嚷罵這沒素質的高空拋物者時,一隻滿是鮮血的斷肢,卻彈到了他的臉上。
龍哥身體微微一抖,目光旋即落在了那具面部朝上的屍體上。
但這具屍體的長相,卻讓龍哥愣住了。
……
一個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藍城,被稱為藍城第一紈絝的錢浩,居然被人殺死了。
而且還被人從幾十層高的高樓之上砸了下來,屍骨無存。
如今整個酒店,整條街道,都已經是被重重的封鎖了起來。
但凡和這件事情有些關係的人,都已經是被抓到了副城主府中,嚴刑拷打。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藍城的百姓,就如同是過年了一般。
更有甚者,甚至還有人當街開始慶祝,放起了鞭炮。
畢竟錢浩已經是為非作歹了這麼多年,和他有仇的人不計其數。
如今這些人彈冠相慶,在不少人的眼中,反而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
在前幾年裡面,家中有著女兒的人家,都會擔心這個畜生,會不會對自家女兒下手。
副城主府內。
錢坤的眼睛已經是因為憤怒,所以變得赤紅,臉色陰沉的都能夠滴出水來。
一旁的僕人站在原地瑟瑟發抖,而在錢坤的面前,則是一具用白布蓋起來的屍體。
「現在查清楚了嗎?」
錢坤緩緩抬起頭來,這才說道。
「剛剛我們已經是將那位逃走的女子帶了回來,她的一隻腿已經被我們打斷了,但是她說她不知道,應該不會有假。」
一旁有些歪嘴的老僕,緩緩開口。
「監控什麼的全部都調查出來了吧?」
錢坤聲音有些嘶啞,再次問道。
「其實這件事情嫌疑最大的應該也就只有前段時間,打傷了少爺的那個陳凡了。」
「聽說在學校之中也是膽大妄為,如今得到了林武的庇護……」
說到這裡之後,歪嘴老僕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之前我還想著給林武一個面子,誰知道居然把我的兒子給害死了。」
「現在直接去將那個小畜生給抓回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坤的一雙牙齒都快被自己咬碎了,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狠狠的拍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上好的紫檀木桌,瞬間被這一掌,拍成了一片齏粉。
「可是剛剛我們得到消息,他現在似乎是在歐陽將軍家中。」
老僕抬起頭,有些猶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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