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比魯斯。
大神官在經過一個小時的爆錘之後。
所有人都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開始否認剛剛所說的話。
貌似選擇投降,還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被人戲耍成這樣,還真沒有什麼面子可言了.
「好好好,有趣,有趣」全王開心地鼓起了小手。
擂台上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大神官對戰執法官,是前所未有的。
執法官如此戲耍大神官,也是前所未有的。
看著這前所未有的一幕,讓他感到了一陣愉悅.
擂台上的姜飛,敏銳地捕捉到了全王的這句話。
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滿意地笑容。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等到了。
只見他開始放緩攻勢,神力的流動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
「呼!」另外一邊的大神官,看到密集的攻擊停止,微微鬆了一口氣。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之後,目光便看向了姜飛。
心中暗暗想到,這小子,終於要結束了嗎?
想到此處,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道苦澀的笑容。
沒想到堂堂大神官,命運居然要掌握在別人的手中,這是何等的悲哀
還沒等他把氣喘勻乎。
下一秒的一句話,便讓他更加悲哀了起來。
「全王大人,您要來試試嗎?很好玩的哦」姜飛回頭笑呵呵地說道。
大神官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一愣。
看著前方全王那躍躍欲試的表情,立刻嗚呼了起來。
再次看向姜飛,心中開始咆哮了起來。
特麼的混蛋,世間怎麼還有這麼混帳的人?
戲耍了自己不說,居然還想讓全王來戲耍自己。
實在是欺人太甚。
最起碼也需要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啊!
大神官張開嘴,準備言辭拒絕。
只是,還沒有等他發出聲音。
全王的聲音便率先響起,「可以的嗎?」
說著,眼神當中還帶著久久的期待。
甚至下一秒,就有要跳上擂台的衝動。
大神官聽到這句詢問,果斷想要拒絕。
只是,同樣還沒有等他開口。
姜飛笑著點頭應道,「當然可以了!」
大神官聽到這話,氣的狂吐了幾口老血。
這兩人,完全沒有徵求他的意見。
直接把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或者說是,根本就把他給無視掉了。
只見他兩眼一抹黑,氣急攻心,暈倒在了地上。
而在這時。
全王已經來到了擂台之上。
兩名護衛則是形影不離的跟著。
只見他臉上帶著興奮之色,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姜飛面前。
臉上故作為難地說道,「這樣不好吧我其實看看就很開心了」
「沒事,親自參與進來,要比看著更有意思的。」姜飛一擺手,十分豪爽地說道。
「恩!」全王也不再客氣,笑著點頭。
甚至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開始。
姜飛微微一笑,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說道,「你認為怎麼樣,大.神官」
「唉,你怎麼躺那了.」姜飛眼皮一跳,看到大神官已經倒在了地上。
看著樣子,好像是昏死了過去。
看台上的眾人,看到姜飛這個樣子,感覺一陣無語。
剛剛的對話,他們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礙於自己的身份,不敢多說什麼。
但是心中已經開始評價姜飛,真不是個東西。
一個人戲耍人家大神官不說,居然還叫上了全王。
你和大神官是什麼仇什麼怨啊?真想讓人家死啊!
本來對於姜飛這個執法官還十分認同的破壞神天使,感官瞬間直線下降。
同時已經在腦海中設想。
堂堂大神官都被折騰的這麼慘。
真要是到了自己宇宙,把折磨的對象換做自己,那還不得脫層皮?
很多人通過這件事情,貌似發現了姜飛的本性。
只有芭朵斯三人,依舊眼神痴迷
擂台上。
姜飛連忙跑到大神官面前。
他可不敢讓這傢伙在這個時候暈倒。
全王都上來了,要是這傢伙起不來。
指不定陪練的對象就會換成他。
姜飛感知了一下,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發現,大神官氣息平穩,神力波動正常,應該沒什麼事。
事實上也是如此。
剛剛那幾輪攻擊,大神官看著雖然比較狼狽,但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呵呵,這老小子居然在裝死」姜飛暗暗笑道,緊皺的眉頭舒緩。
微微彎下腰,輕聲地說道,「看來,只能用尿滋醒你了」
果不其然。
剛說完這句話。
姜飛甚至都還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大神官猛然睜開了雙眼。
不過那眼神當中,當著熊熊燃燒的憤怒。
他剛剛確實是在裝暈,為的就是別在折騰自己了。
可沒想到,姜飛居然想出了這麼個陰損招數。
他恨自己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傢伙這麼的無恥混帳。
否則,就趁著當初這傢伙還弱小的時候,一巴掌拍死了,也不用遭受如今的痛苦
「開個玩笑.」姜飛看著他那不善地眼神,笑嘻嘻地說道。
大庭廣眾之下,他怎麼可能會幹出那樣的事?
就算是大神官樂意,他還不樂意呢.
大神官沒有搭理姜飛,而是站起身,徑直走向了全王那邊。
很快,他走到全王面前,那陰沉的面色像是換臉一般。
瞬間變得恭敬了起來,緩緩說道,「全王大人,請您再考慮考慮,我怎麼敢和你動手呢」
且不說身份上的詫異,讓他無法和全王戰鬥。
即便是拋開兩人的身份,他也不想和全王戰鬥。
全王的實力可以毫不費力的碾壓他,甚至要比姜飛還要輕鬆。
但是,這位可沒有姜飛那麼理智。
要萬一失手把自己打死了,那豈不是太冤了?
「沒關係,又沒有讓你動手。」就在這時,姜飛也走了過來,笑著繼續說道,「全王大人進攻,你接著躲就行了!」
大神官聽到這話,血壓不斷飆升,眼睛中已經布滿了血絲。
若不是保持克制,他非要再吐出幾升血不可。
更讓他鬱悶的是,全王還十分認同地點頭,那摩挲的小手,似乎都有些等不及了.